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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成了年的兄弟们相残,有人给皇帝下毒,但最后却被还是奶娃娃的荆王误食。皇帝逃过一劫,但钟离昭自此却身子骨不好了。没过多久,兄弟俩的母妃又没了,还没成亲的皇帝只好把年幼的钟离昭接到身边,亲自将他养大。所以说,二人与其说是兄弟,倒不如说更像是父子一点。钟离昭这两年身体越来越差,导致皇帝每天的心情都很差,这次冲喜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昨夜他翻来覆去一宿都没睡,就怕这个弟弟先自己一步去了。没想到半夜院判匆匆进宫,告诉他钟离昭醒了,并且脉象平稳。皇帝忍了一夜,想要鸽了早朝,准备一大早就来看望弟弟。但内监提醒他,昨夜是荆王的新婚之夜,还是不要打扰的好。于是皇帝忍到了早朝结束,带着小太子一起来了荆王府。江晚带着侍女进去的时候,皇帝正拉着钟离昭的手说话。“母后去的早,就留下咱们兄弟俩相依为命,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皇兄日后去地下有何颜面面对母后。”而旁边的小太子,也同样一脸慈爱地看着他的小皇叔。江晚立在旁边没说话,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皇帝和小太子一直在说话,甚至还忍不住红了眼眶。听了一会儿,江晚忍不住抬头,有些好奇钟离昭是不是也红了眼睛。她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听皇帝的唠叨,虽然眼睛没有红,但是神情认真,侧脸有些温柔。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到他身上。他苍白的皮肤白的有些透明,眉心的红痣也越发的明显。目光下滑,落到他放在被子上的一双大手上,江晚发现他不仅脸生的好看,连手都生的好看,骨节分明,修长如玉。脸长得好看,手也长得好看,身材也好,身份高贵,唯一可惜的是他身体不好,活不久。“朕说给你娶个王妃,你总是不乐意。可你看看,这次要不是有你王妃,皇兄怕是见不到你了。”皇帝看了一眼江晚。钟离昭的目光也看了过来,刚好对上江晚的目光。她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地挪开了视线。“昭昭,皇兄带了些东西来,庆贺你的新婚之喜。东西不多,待你王妃有孕了,我再给我侄儿多送一些。”江晚:“......”怀孕是不可能的,她是奔着当寡妇来的。钟离昭笑了一声,似乎很无奈,“皇兄不必为我cao心。”他的笑声很好听,简直能让人耳朵怀孕,江晚愣了片刻,忽然揉了揉耳朵。她竟然没发现,他的声音这么好听,犹如珠玉落在盘子上,清朗悦耳。皇帝又劝说了一番,忽觉有些口渴,江晚便趁机给他奉上了一杯茶。他拿着茶喝了一口,满意地看着她道:“好好照顾昭昭。”说完,他身后的内侍捧着一个木盒子,恭敬地送到江晚面前。“这是朕和昭昭的母后留下的镯子,你好好收着。”皇帝说。江晚接过来,顿时觉得手里的木盒犹如千斤重,她郑重道:“陛下放心,妾身一定好好保管。”皇帝“嗯”了一声,又与钟离昭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小太子匆匆离开了。第四章初夏的太阳很暖和,微风拂过脸颊,暖融融地想睡觉。江晚将钟离昭的午膳端了进来,想要喊他用膳。一转身才发现,他的眼睛紧闭,好似睡着了。江晚犹豫片刻,弯下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他的胸口。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江晚发誓,她真的只看了两眼,一眼也没多看。但钟离昭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一愣,眨眨眼睛不知作何反应。片刻后,他收回视线,轻嗤一声,“看够了吗?”“......”“方才皇兄在的时候,你看了我......”钟离昭咳嗽了几声,低头将薄毯往上拉了些,慢条斯理地说完,“整整一个时辰。”轰地一下,江晚的脸蛋红了。她的红唇张了张,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殿下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殿下了。”她憋了半天,冒出这样一句话来。钟离昭:“......”他往轮椅上一靠,将江晚上下打量一通,最后从鼻子里发出一道几不可闻的轻嗤。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此时无声胜有声。江晚的脸蛋越发的红了,不是羞的,而是被气的。她怎么说也是美人一个,虽不像他这样美绝人寰,也不像流玉那样丰乳肥臀,但她好歹也是个大美人。可到了他的面前,自己仿佛是灶边的烧火丫鬟,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更别说叫他赏光看上自己一眼。如果是被人拿这个眼神看自己,她铁定要好好理论一番。可当这个人是钟离昭,那就不一样了。他生的......的确比自己好看。而且,他还十分的凶残。哪怕到现在,她也还记得脖子被掐住,没办法呼吸的感觉。那种感觉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所以她怂怂地低下了头。江晚决定当做没有看懂这个眼神,她拍拍裙角不存在的灰尘,默默地起身。钟离昭见她如此,扯了扯嘴角,“少看一会儿,否则以后就不叫你看了。”江晚默了片刻,还是没有忍住问到:“那要是多看了呢?”“那本王就叫人把你的眼珠抠出来。”他似笑非笑道。钟离昭生的好看,宛如谪仙,但额间的那颗红痣生生地为他添了几分妖冶。加上他脸色苍白,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一丝丝的阴森。“......”江晚不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在说心里话,吓得乖乖闭上了嘴巴。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她抿着小嘴往后退了两步,盯着窗外随风晃动的树影,小声道:“我不看了,不打扰殿下用膳,我先告退。”见她一下子变成了鹌鹑模样,被自己吓得都不敢看他,钟离昭哼了一声,“呆子一个。”嗯?江晚扭过头,撞上了一道嫌弃的视线。“笨。”他瞥了她一眼,还补充道:“偏偏还好色。”“......”江晚憋了半天,回了一句毫无震慑力的话:“谁叫您生的这般好看。”原本是忍不住挤兑他,但话说出来,配上他那张脸,反而像是在夸赞他。江晚:“......”感觉要被自己气哭了。钟离昭拿着筷子夹了筷子菜,忽然开口道:“本王让魏砚带人收拾了隔壁屋子,你待会儿搬去住。”他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