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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依旧不多,加上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吃完饭就走了,所以每日几乎都与江晚说不了几句话。“......”不过这样一来,她也就不必为每日该怎样见他,完成自己的土味情话任务所烦恼了。但叫江晚很难过的是,她每天说一句土味情话,他就给自己加上五遍的清心咒。加到现在,已经有五十五篇了......另外五篇,自然是被她每日的饭菜给贿赂了。她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看着日益上涨的清心咒数量,神色已经麻木。可以说,她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怕痒QAQ譬如现在,哪怕她身上共有五十五篇的清心咒压着,她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完情话,然后静等钟离昭再加五篇。她想了好久,才绞尽脑汁才想出一句土味情话。然后清清嗓子,小声地喊了两声:“殿下,殿下?”钟离昭瞥了她一眼,咬了一口小笼包。明明是简单普通的小笼包,却被他吃出了精致高级感。“殿下,我怀疑你其实是一本书。”江晚双手撑到饭桌上,把下巴搁到了上面,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认真地说到。“不然为什么让我越看越想睡?”“......”钟离昭神色淡淡,眼皮子不眨一下,继续用早膳。然后江晚气馁地发现,桌上的美食远远比自己的魅力大。大概是人长得好看,连吃饭都看起来比别人优雅。钟离昭的细腰被玉带勾勒出来,薄唇因沾了辣椒而红艳艳,乌发被紫金冠束在一起,沐浴在晨光下的钟离昭竟然看起来鲜嫩可口。江晚看着看着,就看呆了,傻乎乎地一直看着他。“再看便挖掉你的眼珠子。”他冷冷道。江晚:“......”“不看了,不看了。”她连忙摆手。钟离昭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叹口气,忽然身子前倾,隔着饭桌将手放到她的额头上。温柔道:“是清心咒抄的太少了吗?怎么还是不长记性?”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的江晚呆住了,甚至没有听见他话里的内容。清淡的药草味强势霸道地入侵她周围,混合着淡淡的清冽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二人距离忽然拉进,江晚几乎能感受到钟离昭温热的呼吸,铺洒在她脸庞上。她的脸蛋忽然就红了,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真正地谈过恋爱,现在这个场面,怎么可能顶得住呢?鼻尖忽然涌出一股热流,江晚下意识地抹了一把。她低头一看,眼睛瞪的老圆,结结巴巴道:“血......血。”她流鼻血了!她竟然看一个男人,看的流鼻血了!江晚一把捂住鼻子,急匆匆地跑到旁边的脸盆前,撩起里面的凉水往鼻子上扑。好丢人,千万别被殿下他知道,自己竟然看他看的流鼻血了。钟离昭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蹙了蹙眉,唤了一声魏砚,“去请太医来。”“不用了!”江晚正在洗鼻血,听闻他的话,连忙阻拦到。万一太医把脉,说她是起了色心,所以才流鼻血的,她就再也没脸见人了。魏砚看了一眼江晚,有些为难。“去请。”钟离昭的语气不容置喙。“是。”魏砚应了一声,便出门去请太医了。江晚羞愧地低下头,洗干净自己鼻子上的血后,用帕子捂住了鼻子,思考自己怎样死的会痛快一点。比起当众凌迟,她觉得她还是找块豆腐撞死好一点。钟离昭用完膳,并未立即离去,而是坐在一旁端着一杯清茶慢慢地喝着。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江晚坐在凳子上捂着鼻子,有些坐立难安。她安慰自己,太医肯定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男色流的鼻血。很快,太医便匆匆地来了,来的是张院判,他行了礼后便拿了一块帕子搭到江晚的细腕上,屏气敛息开始号脉。江晚看着他,神情有些忐忑。太医很快舒展眉头,收回手道:“天气炎热,王妃难免肝火旺盛,老臣开剂方子吃吃就好了。”“多加点黄连,好好给王妃去去火气。”钟离昭忽然开口。黄连味苦,虽然是清热解毒的药材。“......”江晚缩着脑袋没敢说话,他肯定知道自己为什么流鼻血了,好丢人。“是。”张院判应下,看着江晚笑了一声。这王爷王妃夫妻间的趣事,他也不敢多问。张院判开了药就走了,他走后钟离昭也未多留,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也离开了。药很快就熬好了,是魏砚亲自送来的,他说:“殿下叫奴才亲眼看着王妃您喝了药,才能回去复命。”江晚:“......”她看着那碗黑漆漆,闻着就很苦的药,脸蛋皱成了苦瓜脸。“可以不喝吗?”她小声问道。“不可以。”魏砚躬身,笑着说到。江晚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端起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采风连忙端了一碗清水给她,江晚忍住胸腔中翻涌不住的恶心感,喝了好大一口水,然后捡了一块蜜饯扔进嘴里。“好了,你可以回去给殿下复命了。”江晚哼了一声。“是。”魏砚行了一礼,又道:“殿下说,王妃今日又多了五篇清心咒,请您快些抄。”“知道了。”江晚敷衍地应下。她还有四十篇没抄呢,再多五篇也无所谓。魏砚走后,她趴到桌子上唉声叹气,然后扭头看向采风,可怜巴巴道:“采风,我晚上想吃炸鸡......”采风见不得她装可怜,忙心疼地说:“待会儿奴婢就去给陈mama说,叫她多做一点。”“好。”江晚柔弱地点点头,一脸矫情样。刚喝了那么大一碗苦药,她需要炸鸡的安抚。晚上钟离昭没回来用膳,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得知不用面对他,江晚松了一口气。她高高兴兴地吃完晚饭,在院子里走了半个时辰消食,然后又蹬蹬蹬跑到廊下,一面吃陈mama刚炸的炸鸡,一面喝了一口奶茶。她下午没事做,就叫人找了一头产奶的奶牛,挤了好多牛奶,钻进厨房里研究奶茶去了。做了一下午,还是没有做出前世奶茶的味道,但是聊胜于无。天很快就麻麻黑了,江晚坐在廊下吹着晚风,没有叫人点灯,偶尔有侍女走动,就只能看到几个黑桩走来走去。原本她还挺享受初夏的夜晚,满天繁星,虫鸣鸟叫,还有温柔的晚风拂面,配上炸鸡和奶茶,简直太美妙了!可不一会儿,她的视线就落到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