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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些小东西?”他坐到旁边看江晚逗猫,开口道:“戎狄今年给梁国的朝贡中,就有几只波斯猫,本王叫人明日给你送来?”江晚瞥了他一眼,继续逗自己的猫,不理会他。钟离昭挑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是怎么了,谁惹王妃生气了。”小奶猫被毛线球吸引,跌跌撞撞地从桌脚下面跑出来,江晚趁此机会一把抓住小奶猫,将它抱了起来。“没人惹我生气,殿下不用理我。”她坐到钟离昭对面,气鼓鼓道。自己都生了两日的气了,他居然一点都没发现。现在还问是谁惹她生气了,真的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喔。”钟离昭见此,挑挑眉没说话。之后他果然不再追问,懒洋洋地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江晚瞪大眼睛,见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气得眼眶都红了,她抱着小奶猫跳下软塌,低着头往外走。“这是去哪呢?”钟离昭闭着眼,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江晚偏头不看他,明显在使小性子,“去哪都行,反正不在这里碍殿下的眼。”“怎么忽然就生气了?”钟离昭稍稍用力,便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眼角轻轻抚过,叹息一声道:“不是你叫本王不要理你的吗?”“平日里也没见殿下这么听话。”江晚挣扎了一下,见他没有放手的意思,便没有再做无用功。“给本王说说,本王哪里做的不好?”钟离昭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声音低沉有磁性,瞬间叫她骨头都酥软了下来。江晚哼了一声,掰着手指开始控诉,“亲亲的时候敷衍我,经常凶我,刚才见我生气了还不哄我。”“最重要的是……”她都明明那么主动了,他却还能坚守最后一步,始终不肯踏进雷池半步。钟离昭轻笑了起来,他贴近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根处,声音暧昧撩人,“最重要的什么?”江晚红着脸蛋,偷看了他一眼道:“最重要的是你居然不给我睡!”“当真就这么想睡本王?”钟离昭似笑非笑道。江晚咽了咽口水,看着他额间那颗妖娆艳丽的红痣,重重地点了点头。梁国第一美男,谁不想睡啊?钟离昭蹙眉想了一会儿,似乎很是为难,就在江晚以为他又要对自己说想得美时,他却忽然眉头舒展,勉为其难道:“罢了,就给你一次机会。”江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她又可以了。在她惊讶的眼神中,钟离昭伸手遮住那双明媚干净的眼睛,轻轻地在她唇畔落下一吻,温柔而认真。渐渐地,江晚的身子软了下来,晕乎乎地躺在有着淡淡药香的怀抱里,仰着脑袋任他亲吻。与往日简单的亲吻不同,他这次更加温柔有耐心,亲完她的唇瓣后,又亲亲她的鼻尖,再亲亲她的额头,原本清浅地喘息声渐渐重了许多。江晚的裙摆很大,纱裙铺散开来,遮住了他身上的玄色织金长袍。乌黑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屋内渐渐热了起来,他修长如玉的手轻轻一挑,欲要将她地腰带扯开。就在这时,他的指尖碰到了一团温软,钟离昭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便听到小猫喵喵地叫了起来。“这……”钟离昭松开江晚,看着她怀里的小猫,忍不住扶额。江晚也反应了过来,她将自己松散的衣襟拉上,把小猫从自己小腹处抱起来,查看了一番,见它没有受伤,微微松了一口气。“殿下雪球抱出去给采风吧。”江晚把猫塞进钟离昭的怀里,扭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觉得热的发烧。钟离昭冷哼一声,提着小猫的后颈,大步走到门口,将小猫递给采风叫她看好,便很快又回到室内。她脸蛋红扑扑的,眸子水润润的,趴在软塌上的矮桌看着门口的方向,见自己进来了,又害羞地把脑袋埋进臂弯,十分可爱。“殿下,还要继续吗?”就连声音,也是软软的。钟离昭走近,轻轻“嗯”了一声,立在她面前,勾着她的下巴亲了起来,然后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纱帐垂下,他的眼里是浓郁的墨色,深沉地仿佛能将人吸进去。“本王再问你一次,可要想好了回答。”他声音暗哑,饱含着浓重的情/欲,“王妃愿意吗?”江晚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见他忽然笑了,手指轻轻在她身上轻轻滑过,慢慢挑开她的衣襟。就在这时,她想到自己前几次被拒绝后的羞恼,忽然瞪着眼睛无辜道:“殿下,我来月事了。”月事……钟离昭面上笑意僵住了,他深吸一口气,额头上滑落一滴汗,声音暗哑地不像样,“怎么不早说?”江晚笑吟吟道:“殿下你也没问。”钟离昭盯着她看了许久,仿佛是看出了她眸子里的促狭,忽然坚定到:“本王看看。”“……”江晚捂住脸,小声骂道:“大变态!”钟离昭笑了,指腹轻轻在她眼角划过,擦掉她眼角的生理泪水,轻声道:“小骗子。”说罢,还在她的脚底挠了一下。江晚瞬间哈哈大笑起来,在他身下蜷缩成了一个小虾米,“我错了,殿下我错了!”她就是气不过,想恶作剧而已。钟离昭笑了一声,放过了她,然后沉下腰身。*外面天已经黑了,江晚又累又饿,某处还隐隐做疼,连根手指都不想动。看到钟离昭立在床前,她伸出手道:“殿下,抱抱。”他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裤,外面披了一件月白色中衣,袒露着的胸膛上的印字是她刚才抓的。刚才二人胡闹了许久,床上一片狼藉,江晚也不好意思叫侍女进来,只能指望钟离昭把自己抱去浴桶里了。钟离昭没有拒绝,只是在抱起她之后,捏了捏她身上的软rou,似笑非笑道:“本王没有白养。”江晚红着脸蛋,缩在钟离昭怀里不说话,等他将自己放到浴桶里后,便凶巴巴地赶人,“先出去,我自己可以洗。”钟离昭没说什么,只是叫侍女们候在净室门口,若是江晚有需要,唤上一声就可以。等江晚洗完澡出来时,刚好见他拿着一个玉瓶从外面进来,他瞥了一眼她不自在的走路姿势,将药放到她手边,“不舒服的话,可以上点药。”“……”所以他刚才出去,就是去拿药了?她没有脸面见人了,这下怕是所有人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ㄒoㄒ)/~~看到她凝滞的表情,钟离昭似乎是猜到她在想什么,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