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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他们回来了!”魏砚惊喜道。“军医!军医在哪里,快些出来!”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喧哗声。魏砚小跑出去看了一眼,又很快折返,撩开帘子大声喊道:“军医,快去看看殿下身上的伤。”门口的军医跨上药箱掀开临时搭建地帐子,小跑着跟在魏砚身后出去了。江晚给眼前的将士包扎好伤口,听到魏砚的话,想要站起来想要去看钟离昭,眼前却忽然一黑,差点摔到地上。“王妃!”旁边的流玉一把扶住她,关切道:“您没事吧,奴婢叫军医给您看看。”江晚摆摆手,“我没事,就是起来的太突然,脑袋有些晕。你先帮他们继续包扎,我出去看看殿下怎么了。”流玉应下,转身看着她匆匆往外走去。江晚小跑着出了帐子,远远地便看到一群人围着钟离昭,将他簇拥着进了旁边的帐子。因为人太多,她看不见钟离昭的具体情况。不对啊,系统的任务她已经完成了,按理说钟离昭应该不会有事了。她快步走过去,眼底全是担忧。守在门口的将士们看见她,忙让开路为她撩起了帘子。一进去,便见一群人都围在床前,江晚深吸一口气,忽然不敢过去。就在这时,有人看到了她,忙从床前让开行礼道:“拜见王妃。”钟离昭靠在简陋搭起来的床上,闻声抬头看了过去,看到她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微微一怔道:“你怎么来了。”帐子里的将领们都识趣的出去了,只剩下一个正在为钟离昭洗伤口的军医。江晚走过去,立在他床前道:“我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没有妨碍到他们。”钟离昭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面色有些苍白,“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江晚“喔”了一声,看着他肩上那道血rou模糊的伤口,吸了吸鼻子问道:“殿下怎么受的伤。”狗系统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都完成了任务,还叫他受伤了。不知道这人是她罩着的吗?江晚心疼地看着钟离昭裸露的上半身,除过那道最严重的伤,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钟离昭叹口气道:“战场上刀剑无眼,这些不过都是一些小伤。”他原想问绿豆糕的事情,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问。江晚没说话,等军医帮他清理干净伤口,又上了药包扎好退出去后,才坐到床边瓮声瓮气地问道:“殿下你疼吗?”钟离昭一怔,哑然失笑,摇头回答道:“不疼。”江晚抬眸瞪了他一眼,眸子里带着水光,“骗人,怎么可能不疼?那么深的伤口。”而且还没有麻药,她分明看到刚才军医给他上药时,他疼的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其实……有一点点疼。”钟离昭声音虚弱,像个病弱地美人,瞥了她一眼道:“若是有人能给本王吹吹,那就不疼了。”江晚抬眸看了他一眼,俯身凑到他面前,声音放软了几分,“没有吹吹,但是有爱的亲亲,殿下要吗?”钟离昭一愣,随即露出了一抹笑容,“求之不得。”江晚学着他挑自己下巴的模样,勾着他的下巴,小心翼翼地不碰到他的伤口,然后亲了上去。初时只是浅尝辄止,再后来二人的呼吸便渐渐急促了起来,由着江晚主导,加深了这个吻。她的吻很轻柔,也十分认真,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般。钟离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放弃计较二人姿势的问题,闭上一双好看的凤眸,唇舌间竟是温柔缱绻,勾着她的小舌嬉戏。就在二人吻的难舍难分之时,江晚胸口忽然涌上一股恶心,猛地睁开眼,然后偏头干呕了起来。“……”钟离昭看着她恶心的模样,心中滋味一下五味杂陈,面上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第六十一章钟离昭默了默,开口道:“你哪里不舒服吗?”她一向喜欢赖着自己要亲亲,所以绝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会忽然干呕的。“没……没事,大概是傍晚帮他们包扎伤口,有些不习惯。”江晚又干呕了两下,捂着鼻子没好意思说他身上的血腥味有些重。钟离昭身上有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见她捂着鼻子,白皙的耳根处闪过一丝红意,“你喝点清水缓缓。”一日的厮杀下来,他身上血腥味与汗味夹杂在一起,的确有些难闻。江晚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连忙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三两下灌下去,便觉得胃里舒服多了。但刚才那种恶心的感觉,她现在还记忆犹新。在与她的亲亲大美人接吻的时候,明明一开始她是很喜欢,很享受的。“对不起啊殿下,大约是我昨夜吃了烤rou,又喝了凉水,所以胃不舒服了。”江晚一脸歉疚,诚恳真挚地向他道歉。不必钟离昭说什么,自己也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的确会令他误会。要是自己和他轻轻的时候,他忽然反胃呕吐,自己一定会以为他嫌弃自己了。钟离昭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轻咳一声,嗓子有些暗哑道:“帮本王倒一杯水过来。”刚才那一瞬间,他下意识地想是不是王妃厌恶自己了,所以才恶心地呕吐。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以王妃这么喜欢自己,爱和自己黏在一起的性子来看,应该不是这个原因。江晚胃里已经舒服很多了,她换了个干净的杯子,给钟离昭倒了一杯水过去,端着杯子有些愧疚道:“我喂殿下你喝吧!”钟离昭垂眸看了她一眼,低下头薄唇轻启,由着她喂自己的姿势,喝完了一杯温水。今日本就酷热难耐,他还穿的是厚重地盔甲,守在山谷里厮杀了一整日。后来又带人去追击苏商的儿子,直到刚刚才回来,足足有一整日没有喝水。江晚见他嘴角起了一层皮,知道他还没有解渴,便又给他倒了一杯子温水喂给他。钟离昭足足喝了四杯水,才摇头示意自己不喝了。“去叫军医进来给你把脉,开点药吃。”他喝好水后,靠在床上声音虚弱道。补充够足够的水,他的薄唇水润水润的,不像刚才那般干裂。加上脸色苍白,眉间萦绕着一股病弱之气,一下子像回到了江晚才嫁给他时的模样。“不用了,我没事。”江晚拒绝道。她可不想让军医来给自己把脉,因为看军医就意味着要喝那超级苦的药。“乖点,别闹脾气。”钟离昭闭上眼,眉头皱的几乎要夹死一只苍蝇。江晚知道他这是伤口开始疼了,有些心疼他,但却无能为力,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