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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多少就走了,她抱着雪球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叫侍女们把饭菜热了一下,自己重新坐到饭桌前吃了一碗饭。至于钟离昭,她叫陈mama又给他坐了碗鸡丝面,叫侍女交给魏砚,然后在屋里走动了一会儿消食,等到天色不早了,和流玉一起给雪球洗了个澡,阳奉阴违地把雪球抱上了床。刚洗过澡的雪球白白软软的,身上还带着一股香气,江晚爱不释手,抱着它蹭了好久才睡。之后几日,钟离昭忽然就忙了起来,每日早出晚归,连与江晚一起用膳的时间都没有。明明俩人住在一个院子里,房间就紧挨着,但却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见面。江晚每天没事干,过上了整天吸猫的堕落生活。这日上午,她半躺在廊下晒太阳,一面喝茶一面撸躺在自己小腹处的雪球,旁边是正在给雪球做小衣裳的采风。“王妃,江家给您送了请柬。”流玉拿着一个请柬从外面走进来,“送请柬的下人说,过几日就是江大人的生辰,所以请您回去给江大人过生辰。”江晚者才想起来,过几日就是江逢鹤的生辰了。日子过的这样快,如今已经快九月了。“我知道了,你去库房挑选几样礼物准备着,过几日和我一起回一趟江家。”她瞥了一眼流玉手里的请柬,没有接过来的意思。若是可以,她并不想回江家。可惜这次是江逢鹤的生辰,她要是连自己亲爹的生辰都不会去,就要被外人说不孝了。等流玉将请柬收起来,江晚躺在椅子上看了一下午的书,等到暮色降临,寒鸦飞起,才拿着书起身回屋。这本书上写的是如何点茶,她回屋用过晚膳,便坐在一旁尝试着书上的点茶方法。做事做的入迷了,连钟离昭回来都不知晓,直到他立在她面前,高大的影子落到她身上,她才反应过来。“殿下你回来了?”江晚抬头,有些惊讶。钟离昭垂眸嗯了一声,俯身将茶匙拿起来,放进茶盏里搅了搅,“茶汤的颜色要打成乳白色,上面要有汤花,这样点出的茶才算是一碗好茶。”江晚瞥了一眼,却问到:“殿下你忙完啦?”她一脸期盼,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他不去边疆地消息。然而,她还是失望了。“嗯。”钟离昭坐到她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面喝一面道:“粮草和兵马已经调遣完毕,三日后本王便会出发,带着皇兄给我的人马前往边疆,与陈将军汇合。”江晚肩膀一跨,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不叫他去的话,只是垂着脑袋道:“那我给您收拾行李。”闻言,钟离昭讶异地看了她一眼,“不闹了?”“我哪里闹了!”江晚眸子一瞪。“是本王说错话了。”他连忙认错,然后低声哄道:“本王这几日就哪里也不去,待在府里陪你可好?”江晚抬头见他眼底青黑,眼中还有些红血丝,便有些心疼地问道:“殿下吃饭了吗?肚子饿不饿?”“已经用过晚膳了,不饿。”钟离昭摇摇头。“那您快回去休息吧,其余的事情明日再说。”江晚轻轻推了他一把。钟离昭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还要叫本王在隔壁睡多久?这气也消了,该将那只猫拎走了。”前几日他因为比较忙碌,所以便没有在意被王妃赶出来的事,也是这样不会打扰到她休息。但如今自己不忙了,再去隔壁睡,他可要愿意了。江晚撇嘴,“反正不许。”“行吧。”钟离昭又叹了一口气,在江晚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起身回了隔壁。第二日上午,钟离昭坐在一旁看书,江晚在屋里忙前忙后地收拾东西,思考该给他带些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天冷了,得给殿下多带点棉衣。边疆苦寒,战场刀剑无眼,所以冻伤膏和伤药都得带上。”她在旁边絮絮叨叨,一面在屋子里翻着。因为给钟离昭收拾东西的缘故,江晚翻了好多个箱子,堆的屋子里到处都是。钟离昭看了一会儿书,抬眸便见江晚撅着屁股在一个箱子里翻东西,便有些好奇地将手里的书放下,起身走过去问:“在找什么东西?”“我记得春天去西山狩猎的时候,魏砚他们猎到好些不错的皮毛,我想找出来叫侍女给殿下做件衣服和手套。”江晚一面翻一面回答。“这些交个侍女做便是,何必你亲自翻找?倘若真想给本王做点什么,那不如就由你来给本王做衣服。”钟离昭道。江晚翻了个白眼,“做衣服累死了,我才不做。”自己今日没事,刚好可以带着侍女给他收拾行李,但要叫自己给他做衣服,那是不可能的。“就你娇气。”钟离昭轻笑了一声,也没指望真叫她给自己做衣服,否则心疼的也是自己。“殿下先坐那里,待会儿我给您量尺寸。”江晚终于从箱底里翻出来自己要找的东西,但却不小心带出了一沓纸来。她没注意,翻了几块不错的料子出来,笑吟吟地扭头问道:“殿下,这块料子怎么样?”钟离昭并未回答,而是盯着地上的东西,面色有些古怪。“殿下你在看什么?”江晚一面奇怪地问,一面低下头也去看。!!!当她看到地上的东西时,脑袋一嗡,下意识双手捂住地上的东西,神情尴尬极了。这东西怎么在这里,她是什么时候把它们放在这个箱子的?“你给本王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江晚!”钟离昭阴恻恻道。“……”看来真的是气炸了,竟然直呼她的大名。江晚试图解释,“殿下,如果我说这上面画的不是您,您相信吗?”钟离昭不语,只是盯着她冷笑。“好吧我错了,殿下您就饶了我吧!”江晚肩膀一跨,垂头丧气道。实在是这画上的人眉心的红痣太过惹眼,她想辩驳都辩驳不了。“你每次认错都很快,但却没见你改过。”钟离昭俯身,自她的手下把那一沓纸扯了出来。第一张画上,自己穿着暴露的女装,神情羞怯妖媚。第二张画上,自己袒露着胸膛,被一个……一个男人压在床上!!?再垂眸看江晚,只见她蹲在地上,正一脸紧张地盯着自己,眼里带着心虚。“说罢,这个男人是谁?”他拎着那两张纸,轻飘飘地问到。这个语气,怎么那么像是在问jian/夫是谁?只是是自己的jian/夫。他越是平静,江晚就越是害怕,她低着头搅手指道:“不是谁,就我乱画的。”“喜欢这种?”钟离昭挑眉问。“哈?”江晚讶异地抬头。钟离昭将人从地上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