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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难处,便去找你小皇叔帮忙,你小皇叔是个疼你的,会竭尽全力帮你的。”小太子眼眶忽然便红了,他声音沙哑道:“儿臣听您的话娶崔氏,太医一定会想办法治好您的。”与皇帝置气这么久,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疼爱了自己十几年,小太子还是爱皇帝的。听到皇帝说自己命不久矣,他心中便刺痛。皇帝伸手试探地摸摸他的脑袋,见他没有抗拒的意思,才叹口气道:“父皇想通了,你喜欢才是最重要的,否则最后只会像父皇一样。”小太子摇摇头,“儿臣并不喜欢徐氏。”“那为何……?”皇帝问。小太子垂眸道:“,那个徐氏只不过是与本王有过一面之缘是儿臣不懂事,只想与您作对。”皇帝怔怔,又见他犹豫片刻后问道:“薛氏说……我母亲是您害死的,是这样的吗?是您以为她和别院的管事私通,然后让人给她下了毒,是这样的吗?”“自然不是!”皇帝忽然激动起来,捂唇咳嗽道:“朕就知道是薛氏在挑拨离间!”“那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太子看着他。他曾经打听过别院管事一家,知晓他们因为犯事,全家都被自己的父皇处死。听说那个管家死相凄惨,是被她父皇千刀万剐而死的。没有极大地仇恨,他父皇是不可能做出的事来,所以极有可能是薛氏说的原因。加上他从尘封地安王府里翻出母亲生前留下的信件,从留下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一些东西,令他慢慢相信了薛氏的话。这使得他无法面对这个疼爱了自己十几年的父亲,所以他这一年多来才会如此尖锐。皇帝的目光有些出神,咳嗽了好一阵后慢慢开口,讲述他和柳王妃之间的事来,“你母亲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子,但性格却极为刚强,自从朕娶了薛氏之后,她便将自己关在院子里不肯见朕,也不肯与朕说话,朕每次去都是枯坐在一旁。”“后来薛氏依旧容不下你母亲,你母亲便想回扬州老家,与朕一刀两断。朕自然是不同意,便不顾你母亲的意愿,将她关在了别院里。后来她有了你,笑容便渐渐多了起来,虽然还是不肯与朕说话,但朕却极为开心。”“直到你被朕换给了薛氏,薛氏带着人来了别院,将那个孩子当着你母亲的面摔死。朕那时候被薛氏看的紧,便去别院的次数少了,直到后来你母亲忽然没了,朕才知晓原来是薛氏以朕的名义,叫人给你母亲灌毒/药。那些药日夜折磨她,等朕知晓的时候已经晚了……”“原来是这样。”小太子声音颤抖,不敢想象他母亲当初死前有多么痛苦。皇帝喉间一腥,被他咽了回去,“你还在怪父皇吗?”小太子摇摇头,“小皇婶说的对,儿臣不该听信旁人的话,应该回来问您的。”“昭昭的媳妇儿?”皇帝思索片刻,点点头道:“你小皇叔娶了个好王妃。”“行了,朕累了,你也快回东宫去吧。”没说几句话,他看了一眼小太子苍白的脸色,开始赶人。“是。”小太子没说什么,只是临走前叫徐成好好伺候皇帝,然后便离开了。江晚和钟离昭的这场冷战,足足持续了小半个月,当然这只是江晚单方面的冷战。对于钟离昭来说,他每日照样要搂着江晚睡觉,只不过是王妃如今老爱气咻咻地看着自己。说实话,这样的王妃一点也没有气势,反而让人觉得十分好可爱。持续了半个月的冷战后,江晚终于受不了钟离昭,这日晚上二人就寝的时候,她忽然抱着自己的枕头一言不发地往外走。钟离昭一愣,一把将人拉住问道:“这么晚了,你抱着枕头要去何处?”江晚被他拉住,抿着嘴道:“反正不留在这里,天天受你的气。”“本王何时给你气受了?”钟离昭哑然。“我前凸后翘,你天天抱着还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江晚鼻子一酸,忽然大声问道:“还是你不行了?”“……”钟离昭握住她的肩膀,“不是这样的,你听本王解释。”“你就是不行了!”江晚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不行就不行了,你干嘛要给我脸色看。”第一百零三章“……”钟离昭嘴角抽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王妃脑洞这么大,竟然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不许胡说八道。”“那殿下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为何那日从宫里回来以后,您就变得好奇怪。”江晚才不承认是因为自己想和他生小娃娃,他才变得心事重重。听到她的话,钟离昭面上的淡笑收敛起来。他的眸子里一片漆色,目光沉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周身地气压忽然就低沉起来。不知为何,她从他的眸子里读出了一抹愧色。怎么会是愧色呢?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可……从宫里回来后他便没碰过自己了,每日只是抱着自己纯睡觉,根本不像是他的性格。难道说……真叫自己胡说八道对了,他在宫里伤到了小昭昭?这样看起来,方才他轻斥自己的模样,更像是被戳中心事后的羞恼!江晚抱着枕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搅着纤细地手指低声道:“殿下你别难过,我就是胡乱说说的,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你要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说,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也不会嫌弃你,更不会看不起你的,你不要……自卑。”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很轻声。“自卑?”钟离昭垂眸看着胸前的女子,却只能看到她挽着松散发髻地脑袋,他蹙眉问道:“本王为何自卑?”江晚见他似乎还想掩饰,便叹了口气抬头认真道:“我都猜到了,这种事情虽然不抬好意思,但我是殿下你的王妃,终究会知晓的。”“你……都知晓了?”他捏了捏拳头。江晚余光瞥见,知晓他这是怕自己嫌弃他,便点点头道:“我猜到的。”她想安慰他,但又不知从何安慰起,这种事情最是伤男人尊严的,若是说太直了,他万一想不开怎么办?思考片刻后,她拍拍钟离昭的肩膀问道:“殿下叫御医看过了吗?还有治好的希望吗?”钟离昭薄唇微抿,沉默片刻后回答:“云生道长给本王诊的脉,希望渺茫。”这些日子,他不是不愿意碰王妃,而是害怕王妃又心血来潮想要生个孩子。那日她趴在自己身上,说想要与自己生个孩子时,眸子是那样的亮,令自己愧疚的不敢直视。她是那样的喜欢孩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