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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向迷迷瞪瞪的关宝宝坐起身来。“怎么了?”关宝宝揉了揉眼睛,有点迷迷蒙蒙跟着坐起来。坠儿,青玉很快出现在屋子外面,敲响了门。“进来!”胤禛摇头沉声说道。“启禀主子爷,主子,青烟她……”青衣面色难看,欲言又止的说道。“青烟怎么了?”关宝宝看了眼胤禛,皱着眉头问道。昨天过后,还没来得及处理青烟,关宝宝本打算等胤禛走了过后再说,算是全了青烟的脸面,这时候青烟想干什么?“青烟死了。”坠儿面色也很难看,有些害怕的开口。“什么?”关宝宝失声说道。她是想过要不要青烟的命,可也只是想了一下。她是打算把她留着以后好跟乌拉那拉氏对峙的。“怎么回事?”胤禛穿鞋的动作一顿,皱着眉头沉着脸。“苏培盛你去看看怎么回事?”胤禛穿好衣服,等坠儿和青衣给关宝宝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坐在桌边对着外面的苏培盛开口吩咐道。苏培盛在听到声音之后,就让人去看了情况,忙快步走了进来。“爷,青烟姑娘似乎是中了毒,七窍流血,面色发青……”“快让薛嬷嬷去看看怎么回事?”关宝宝面色大变,中毒?她昨日才抓到青烟这条鱼,这马上就死了,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和她同屋的人是谁?叫进来回话……”胤禛听了面色也是大变,他在这东院安排的人不少了,却还有人出事,甚至昨天晚上他还在这里,这样的事胤禛怎么会不重视?“是青玉,就在外面。”坠儿轻声说道。外面青玉听到胤禛的话走了进来,一下子跪在两人面前。“主子爷,主子……”“青玉,说说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先看好她的吗?为何她会……”关宝宝平定了一下心神,看着青玉问道。胤禛转头看向关宝宝,关宝宝这话明显是有什么内情。“奴才不知道,奴才怕她有什么动静,都没敢休息,半夜的时候还好好的,后来奴才不知道为什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发觉……”青玉懊恼的跪在那里,昨晚她是一直看着青烟的,拿下青烟后,她是没有什么机会动作的,可是,她却无缘无故睡着,很不正常。“薛嬷嬷可来了?”关宝宝开口问道。“主子爷,侧福晋吉祥。”薛申月和苏培盛走了进来,对着胤禛行礼。“可看出怎么回事?”胤禛挥了挥手,看向薛申月。“奴才和薛嬷嬷检查了房里,发现里面多余的痕迹,唯有青烟姑娘。”苏培盛说道。本来以为青烟是中毒,薛嬷嬷查看了青烟的身体,发现七窍里的血迹是其他原因造成的,屋子里干干净净的没有异样。“瞧着像中毒,其实不是,七窍流血是因为口鼻出不能呼吸憋出来的。”“我摸了摸她的颈部和胃部,发现她喉部和胃部都有坚硬的东西,像是是吞了金饰品,床里面有挣扎的痕迹。”薛申月本来也以为是中毒,看了之后才发现她是吞金而亡,憋得脸色发青。屋子里除了青烟的床里有些痕迹以外,其他的方都没有。像是想陷害青玉,却又为何留下这么大的漏洞?“吞金?她是自杀?”不然怎么解释不声不响就这么死了?“那青玉又为何没有发觉?”关宝宝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看向青玉。这青烟有挣扎,青玉应该听得见的。“还是说,她吞金是人为?”“主子怀疑奴才?”青玉有些煞白的脸,很是不安。“青烟她自己犯了事,奴才没必要对她动手……”“……”话虽这么说,可青玉的嫌疑很重不是吗?坠儿欲言又止的看着关宝宝,她不相信青玉会做这样的事,青烟已经定罪,她的命已经掌握在关宝宝手里,根本无需杀了青烟。青衣更是相信青玉没有做,青玉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可这会儿主子没问,她却不好开口说话。“青烟犯了什么事?”胤禛一直在一边,这时候才开口问道。“……”下面的奴才面面相觑的没有开口,青烟说的话不是她们这些奴才该知道的。☆、坦白“……”关宝宝想了一下说道:“当初我被人设计的时候,有青烟的手脚,昨儿她亲口承认了。”“她还说了什么?”胤禛一听这话,面色顿时又沉了下去,撑在桌上的手瞬间握的咔咔作响……当初这件事以人证自尽而终,知道是乌拉那拉氏却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冷着她,委屈了关宝宝。关宝宝身体的事胤禛可是一直都很在意的,两年来一直在给关宝宝调养。幸好薛申月的出现,关宝宝才有了些起色,那也要调养个几年。在确定他在意关宝宝之后,他还为三年的时间心里郁闷,憋屈的不行。这会儿告诉他这件事里面还有关宝宝院子里的人,哪能沉得住气?而且,这几个人还是他吩咐苏培盛找来的。“……”关宝宝欲言又止的看着胤禛。“都出去,先把青玉单独看着。”胤禛冷声说道。青衣看了看青玉,青玉咬着唇委屈的看了眼关宝宝。关宝宝看着青玉的样子垂下了眼眸,没有说话。很快屋子里就剩下关宝宝和胤禛两个人。“那青烟交代了什么?”胤禛拉起关宝宝的手,忍住心里的怒火,轻声的问道。“可是说了和正院有关?”“……”关宝宝诧异的看向胤禛张了张嘴,他知道?即便关宝宝没说话,胤禛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乌拉那拉氏在李氏出事后也承认了她动的手。“李氏死后,爷杖毙秦嬷嬷的时候,福晋承认是她对你动的手,所以才会给你请封侧福晋。”看出关宝宝诧异的表情,胤禛解释的说道。“呵呵……”关宝宝听后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猛的扯开胤禛拉着的手,站起身来冷笑道。“所以福晋的意思说,她补偿了我,就算扯平了吗?”“爷如今去正院都没理她,只是去看弘晖。”面对关宝宝的变脸,理解她的愤怒,他当时也是怒不可歇,胤禛开口解释道。“这是什么逻辑?她伤我在先,假意补偿在后,她还是高高在上的福晋,我就该乖乖的受着?”“我是好人家的女儿,不是其他什么阿猫阿狗随便就能打发的。”“我很明确的告诉爷,昨日在我知道是正院的手脚后,我就没打算忍着,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