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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好,惹了十四爷生气,四爷只管罚奴才,奴才万不敢多言!”费德兴心里面发苦,眼见着这场面变成这样,赶紧抢下十三爷的话。他可不敢让十三爷说完,他一个奴才哪有那个本事让主子担责任?“爷眼睛没瞎看的出来。”胤祥是害怕他和胤帧杠起来,才相把责任捞在自己身上,胤禛那里不明白。看了眼抢话的费德兴,这是个明白事理的人,随即又说道:“你该干嘛干嘛去,杵在这里做什么?”费德兴看到四爷瞥了他一眼,口气不是很好的对这他这么一说,费德兴赶紧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做了一个告退的手势。“奴才这就去巡视,奴才告退。”费德兴说完,然后麻溜的滚了,跑得飞快。胤禛说来也是头一回看到费德兴,平常没有留意,因为胤帧和胤祥的胡闹,知道是费德兴之后,借故黑脸支开了费德兴。胤禛见十四一副不甘心,恼怒的样子也不想多说。“十三,走了。”转身就走了。留下跳脚的十四,和犹豫不决的胤祥,最后胤祥还是跟着胤禛走了。因为苏培盛特意说胤禛找他有事商量。结果,最后胤帧一人被留在原处,看着最后犹豫不决又远去的胤祥的背影,感觉受到了背叛一般,转身对着一直在他身后当透明的贴身太监踢了一脚。“可恶!”而被支开的费德兴,换班的时候被叫到了胤禛面前。这位雍郡王他见得不多,但是关注的就不少了。这是自己meimei的夫君,全家都留意着。说来雍郡王人品正直,刚正不阿,做事干净利落,办差能力强,这两年多的时间从光头阿哥直接升为雍郡王,是夫君的不二人选。但是,却不是自家meimei的夫君最好人选。关宝宝俏皮,单纯,善良不适合皇家。但是她生在满人家族,身份高贵,躲不开选秀这一遭,进入皇家是必然。但是,他们从来没想过关宝宝会以庶福晋这么低的位分进入皇子后院。这让他们措手不及,妾室在皇家便是奴才,半个主子边都沾不上。即便万岁爷开恩,允许私下给关宝宝送嫁妆,赏赐东西给她抬脸面,那也改变不了她成为妾的事实。再家千宠万疼长大的人,谁愿意送进宫让人磋磨?费德兴固然遛鸟逗狗无所事事,对这个从小就受难的meimei是打心眼疼爱的,不比费阿蛮和那拉氏少。眼见着这样的情况,便一直想办法帮她。从军是当时最快最好的选择,于是不顾双亲的不舍担忧下依然奔赴战场。战场上的血腥他是第一次见,他也是个未满二十的男子,第一次上战场的血腥场面哪里见过?心里面也是恐惧不已。☆、见费德兴但是他是抱着立功的心态来的,必须适应,为了关宝宝,时刻警惕寻找立功的机会,最后冒死立功救下万岁爷也是凭着这个执念。身体倒下的那一刻心里只想着家人,希望他们过得好。万幸他只是手臂受伤,虽然深可见骨,万分惊险,但好歹活了下来。回京之后万岁爷论功行赏,他多想用自己的功劳直接奏请关宝宝的位分,可又怕适得其反。关宝宝进宫一年多毫无半点消息露出来,他们倒也想过直接去问四皇子。可又怕四爷多想,以为是他们娘家故意给关宝宝撑腰。他们只有什么都不做才是对关宝宝最好的。四福晋奏请关宝宝为侧福晋的时候,他们是既担心,又庆幸。担心为什么四福晋会主动请封,官面上的理由都是为了取信外人,不值得深究。庆幸的是关宝宝成为侧福晋之后就有机会出席宫里的各种场面,就能够见到她了。但是中秋过后,那拉氏回来哭诉关宝宝,以为她受了很多委屈,着实让人担心了好久。好在雍郡王开府,坠儿亲自回来报信,乔迁宴那拉氏的确认,再知道关宝宝的具体状况后,家里面才算是真的对她放心不少。不管他们一家在面子上对皇家有多恭恭敬敬的,因为胤禛的原因,关宝宝给他做妾,家里面打心眼里对胤禛没什么好感。但是之后发现四爷对关宝宝确实很好,他对关宝宝爱屋及乌这个事。为她的及笄礼,特意请了那拉氏和费阿蛮去观礼,算是见证了关宝宝的成长,他们才算彻底改变了他们的想法。所以,费德兴见到胤禛的时候是恭恭敬敬的,心里面也没有唯一的meimei被抢走的别扭。“奴才给四爷请安。”费德兴跟在苏培盛后面,在胤禛面前站定,对着胤禛单膝下跪请安道。“起吧!”胤禛淡淡的说道。“谢四爷!”费德兴听了立马站了起来。费德兴站起来之后比胤禛高出小半个头,他比同龄人高,差不多一米九这样,人高马大的,但看起来不粗狂。地方官员安排的别庄在里城不远的靠山的地方,按说来到当地应该住官府。但是呢,他们人口众多官府也塞不下那么多人口,分开住的话请安又不太方便,所幸都住在一个庄子里方便。五台山的地势高,这里的天气凉,别庄里倒是没有多少能看的花草,倒是耐寒的树种的多,不过三春季节还能看到腊梅,倒是别有一番风情。胤禛住的屋子正好对着一棵腊梅,年份瞧起来不小,一眼望去盛开的梅花能挡住一扇窗户的视野。胤禛站在窗户边,双手背在身后,回头淡淡的问。“知道爷找你来是什么事?”“奴才不知,望四爷提点。”费德兴站定后,老实的回道。“今日十四的事情。”胤禛盯着费德兴的脸,那张脸和关宝宝相似,若年龄相仿的话,这兄妹俩说是双胎都不为过。不同的脸型能瞧出如此相似的感觉,基因还是很重要的。“奴才今日从未见过十四爷,不知四爷说的是什么事?”费德兴眨了眨眼反问道。十八.九的年纪瞧起来和胤禛的沉稳相比,还是显得稚气了些,一脸茫然的看着四爷。只是,费德兴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哪里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从来主子和奴才两个,没有主子不对的时候,错的永远是奴才。当然,四爷说没发生,那就是没发生,维护了弟弟,也算维护了自己。“嗯,没见过最好。”胤禛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算识趣不用点明。“奴才忙着巡视,没有机会见到十四爷。”费德兴嘿嘿一笑,有些吊儿郎当的的样子,双手放在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