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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那个大师必然是和苏麻姑姑认识的,万岁爷能够默认,我选秀本来是不能过的,那么我进宫就是万岁爷的意思。”是不是自己知道了什么皇家秘密,她才被安排在了五台山?所以,回去之后才又让她进了皇家,在康熙的掌控之下?所以,这样想来她的情况最清楚的人应该是万岁爷了?尼玛!她到底是摊上了什么事?不就是想治个病,找个病因,怎么就扯了那么多的事情出来。“二哥可知道为何万岁爷几乎每隔一两年都要来趟五台山?祈福为何一定要安排到五台山?太皇太后在世的时候是不是常年喜欢呆在五台山?”关宝宝忽然想到前不久上山爬天梯的时候,好似闪过一个画面,会不会……但是那个明黄色的女子年龄又对不上啊!“你想到了什么?”费德兴听到关宝宝的话,瞧着她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问道。“我得捋一捋,现在脑子里一团糟。”关宝宝觉得她的想法有点不合常理,但是,似乎只有这样的想法,一切才说的通。“民间传说五台山有万岁爷留念的故人,太皇太后每一年都会在五台山住上几月,二十七年末,太皇太后薨逝,觉远寺里有高僧出入**诵经,似乎也有僧人进宫,这个人应该和太皇太后,和万岁爷……”一直在一旁站着的薛申月见关宝宝的表情,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出生民间,听过不少的传闻,若是结合关宝宝的话想想,似乎都能接的上一般。“别说了……”关宝宝听到脑子好似搭上了一条线,突然低声喝止道。她心里突突的跳,平静不下来,不止她一人那样想,那么可能性就更高了。她要确认一件事情,一件她可能犯了皇家忌讳的事。现在前面的人差不多回来了,康熙是要斋戒沐浴过后才会诵经,也就是明天。今天晚上就要确定一件事。顺治爷是否真的如史书记载病疫的?是否只是对外的一个借口?董鄂妃去世以后,顺治爷悲痛难忍以宫女为董鄂妃殉葬,又一度想要剃发为僧,会不会是真的这样做了?每一次避暑的时候,康熙,皇太后为何总是绕道山西,再去河北承德?清凉山上到底有什么让一国之君往来的理由?先前康熙对悟道大师的礼让会不会是因为顺治爷就在这座山上?顺治爷十八年二十四岁,如今不过康熙三十七年,若他还在也才五十左右,和悟道大师年龄相仿。这样的年龄界限,排开了不少人,她只要从这样年龄的人中找一找,或许会有线索。☆、打探胤禛回来了,费德兴就不能呆在关宝宝身边,自然是悄悄溜了回去,关宝宝的脚这时候才有时间查看。青墨给关宝宝脱了鞋子,脚上的汗,还有水泡破裂后把脚侵湿.了,没有活动,关宝宝的脚现在是冰凉的。脱开袜子,明显的就能看到脚底好几个透明的水泡,有几个破开了。“就不该让你这么急着上来。”说这话是因为看到关宝宝的脚的样子有点严重。胤禛见此皱眉,眼里闪过心疼之色。“可是机会难得。”关宝宝动了动有些凉的脚,看着胤禛说道。青墨端了火盆子过来,放到关宝宝的脚边,给她烤一烤,等她的脚暖和一点,用温水给她洗了洗。脚上水泡破了,沾水的时候关宝宝忍不住吸了口气。“嘶!”“这伤没几天怕是好不了,所幸皇阿玛停在这里的时间不短,先养好了伤再说。”胤禛揽过关宝宝,让青墨擦干脚,开始给她处理伤口。薛申月见此情况忙从身上掏出一排银针,小心的给关宝宝挑破还是透亮的水泡,等里面的水流出来,又从身上拿出备好的药抹在伤口处。“我最怕时间来不及,反正都上来了,不能这个时候掉链子,这几天我会留意伤口,按时上药的,不用担心。”关宝宝哪里肯这个时候养好伤再行动?一脸坚持的看着胤禛。挑水泡不痛,这上药就有些刺激了。这中间关宝宝一皱眉,胤禛就忍不住跟着皱眉,一只手揽着关宝宝,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直到薛申月给关宝宝上好药,才算松了一口气。“你这样爷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劝她放弃,就连胤禛自己都期望她快点好起来,可她脚上的伤看着又不忍心。她娇娇弱弱的,只适合精细的养在闺房里,锦衣玉食,而不是跟着他们徒步上山经历这些风霜雨雪。晚膳是让苏培盛提了斋菜回房,因为康熙和众皇子的到来,这些斋菜比较丰盛,比一般的斋菜精细不少,味道也是难得的美味。关宝宝沾了胤禛的光,也是头一次吃斋菜享受这样的待遇。晚膳过后,这夜里休息就是个问题了。她这里面三个女人,加上胤禛和苏培盛两个男的,只有两个房间。一般就是主子一个房间,然后奴才挤一挤的。但是呢,关宝宝几人是乔装上来的,实打实的女人。佛门圣地胤禛和关宝宝也不好歇在一起,这是对着神圣的地方的不尊重。那么问题就来了,晚上怎么睡的问题。关宝宝两只眼直愣愣的盯着胤禛,想开口问,又不好意思,感觉像在赶人,本来就是占了胤禛的房间。胤禛没关宝宝想那么多,他心里想的是今日关宝宝是否有收获,有没有见到熟悉的人,今天寺庙里的得道高僧不少。“可有什么头绪?来到这里可有想起什么事情?或者见到什么熟悉的人?”“我看了一下,这些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见胤禛问正经的,关宝宝收了收脸上的表情,无奈的说道。“来到这里虽然觉得有一丝熟悉感,但是却一点都想不起来,现在是一团糟,不知道怎么说。”“你能确定那人穿着是高僧打扮?”皱眉,既然对这里有熟悉感,她在这里生活过,不可能只见过一个僧人,其他人怎么都能多多少少见过,除非他们找的范围不对。“能,模模糊糊见到的一直都是那一个装扮。”关宝宝确信的点头,她能确定这一点,因为这是她那两年里唯一有点印象的。若是她能准确的记得那人的脸,倒是能描个画像,方便打听,只可惜……“那就不要多想,明日我让人打听一下,还有没有人是你没见到的,还未露面的。”胤禛摸了摸关宝宝的头,轻声说道。“爷,我想问你一个事情。”关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