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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她漏了格格上山的消息出去。”青画被留下看着乌雅氏坠儿还膈应了一下,如果乌雅氏没有身孕,坠儿还会相信那是真的留下监视乌雅氏。只怕多数是看在青画有功夫,又是女孩子方便暗中照看乌雅氏吧!主子爷对子嗣那么看中,这乌雅氏是算翻身了。主子爷还没下山的时候,万岁爷一走,乌雅氏就寻着法子开始找他们三个的麻烦了。乌雅氏自己也是知道自己揣了个金疙瘩,就开始作威作福了。那几天,他们是尽量避开乌雅氏的,但还是躲不开她们的故意找茬。坠儿被罚跪了两次,青画机灵有功夫倒还好,那小虎子都快成了乌雅氏手下打杂的了。帮她做事还得不了好,处处挑刺,还被打了十板子,在床上躺了一天就又被使唤去做苦力。坠儿对乌雅氏是敢怒不敢言,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乘着关宝宝不在胆子就上天了,只怕回去后这后院定要鸡飞狗跳起来了。“乌雅氏没有跟着走?”关宝宝皱眉,疑惑地问道,为何要监视乌雅氏?这人在山下又做了什么?“这……那乌雅格格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就那么一回,竟然就有了身子!”坠儿想了想告诉了关宝宝,她不认为关宝宝的眼睛治不好,乌雅氏的肚子起来了后是遮不住的。此时瞒着自家格格,也无法解释青画为何没上山要看着乌雅氏的理由。“主子爷就把她留下了,没有跟着去木兰围场!”“怕是主子爷是不放心乌雅格格才会让青画暗中保护她的。”听到着这个原因,关宝宝心里忍不住难受,这比当初知道乌雅氏侍寝之后要强烈的多。她自己推开胤禛本就难过,再知道乌雅氏有孕,心里的难过就放大了数倍,眼眶忍不住发酸,想哭!关宝宝仰起头,心里一直不停的告诉自己,她不能这样。她都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了,胤禛的生活已经远离她了,一生还有那么长,她不该就想着这些事情,让自己伤感!关宝宝呼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痛快,逃避的说道:“也好,没上山暂时就不知道青墨已经去了,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告诉她,也没有颜面见青画。”“怎么会?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青墨会……就连二公子也受了伤!”坠儿听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山上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有人受伤?为何会出了人命?圣上不是也在山上吗?安全问题不是应该有保障的吗?“这是遇袭了吗?山下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二哥受伤了?他在那里?怎么样了?严重吗?”关宝宝并没有回答坠儿的话,一听瞪大了眼睛。有些漂浮的眼神盯着坠儿的方向,紧紧抓着她的手,脸上的急色是那么的明显。“我们如今都不知道二少爷伤的怎么样了,苏公公安排我们上山就先直接上了山顶,还没有去山下的庙里。”坠儿见关宝宝的表情很诧异,她以为这是个都知道的消息,才一点没顾忌的说了出来。可看着关宝宝的担心,激动的神情,显然是不知道的。“是十三爷偷偷告诉我们二公子受了伤,当时我们没有见到格格和主子爷下山,那乌雅格格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硬是闯了格格的屋子。”“坠儿担心乌雅格格会把消息传出去,就像去侍卫处找二公子帮忙,刚好碰上了十三爷!”“难道格格不知道吗?”坠儿问道。想来是主子爷怕自家格格担心才没有告诉她的,真的是多嘴,做什么要说出来?格格都已经这样了,哪里能把二公子受伤的消息里出去,坠儿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子。☆、费德兴和行痴大师的点醒“薛嬷嬷被留下来,想来是二哥伤的不轻,赶紧收拾一下,我们下山去寺庙里。”知道了费德兴受伤哪里还在山顶呆得住?关宝宝担心不已,恨不得立马下山。所幸现在下山正好,大中午的视线好,有没有下雨,下雪,路还算好走。关宝宝下山很快,虽然看不见,但是胤禛留下的侍卫不是吃素的。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直接做了个担架把关宝宝抬了下山。行痴大师再做午课,关宝宝没有耐心等了,连给行痴大师都没来的及打招呼,只留了个侍卫留了口信就下山了。胤禛一开始是打算瞒着关宝宝费德兴受伤的消息的,那时候他还昏迷不醒。等他下山后费德兴醒了之后没有生命危险了,自然就不需要在继续瞒着了。只是交代了下面的人定要瞒住费德兴不孕的情况,万不可告诉关宝宝,而费德兴自己知道分寸,不会乱说。胤禛心里有计较,那费德兴的话关宝宝想来会听,到时让她下山看病,有费德兴照顾关宝宝,他也放心。让他瞧见关宝宝的情况,也好让费德兴早日做决定,解决关宝宝的根本安全问题才是胤禛的最终目的。胤禛现在是如关宝宝的愿,但是回京之前是一定会带她回去的。两辈子难得遇上这么个小丫头,便是她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他也是不会轻易放开她的,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见到费德兴之后,因为瞧不见他的伤势,坠儿几个得了费德兴的眼色帮忙隐瞒伤势,所以,关宝宝并不知道他的确定情况。费德兴看到关宝宝的样子,眼里的痛色掩不住。这个meimei经历了太多磨难,她本该是万千宠爱长大,嫁人生子相夫教子。但是,上天总是在和她开玩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二哥,你可千万不要骗我,等我好了若是知道了就不理你了。”关宝宝坐在费德兴的床边,一脸的愁容说道。虽然坠儿,和小虎子,薛申月一致都说费德兴伤的不轻,只是不方便下地走路,养伤半个月就好了。关宝宝还是有点担心他们是骗她的,就像自己瞒着胤禛眼睛一事。她害怕他们怕她担心,隐瞒了伤势的情况!“哪里骗你?不过是雍郡王瞧着不放心你,刚好我受了点伤,伤了腿上行动有些不方便,正好就把我留下来了,方便照顾你。”费德兴抬手摸了摸关宝宝的头,忍着腹部的疼痛,用着平日的口气自然的说道。“你说……是我们爷故意留下你?”关宝宝听费德兴这样一说,重点一下就转移了,有些哑然的说道。她都故意那般惹他不高兴了,故意说了那些伤人心的话,他下山还想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