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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也选了一本元婴真君写的东极洲游记专心看。游记看了十分之一,羽生真君的声音响起:“回家后遇到什么事了?”许嘉眉合上游记,将看清自己的过程告诉师尊,说道:“师尊,我有疑惑。”羽生真君道:“请说。”许嘉眉说:“真正的我漠视人命,冷漠自私,我继续修行,会不会走上‘以天道为己道’的邪路?”羽生真君不答反问:“你认为你会吗?”许嘉眉想过这个问题,道:“我认为我不会走上邪路。”羽生真君说:“认为自己不会,那就相信自己。”许嘉眉又问:“师尊,修炼到您的境界,您的心境是怎样的呢?”羽生真君想了想,保留悬念:“你到了我的境界便知道了。”师徒俩你问我答聊了许久,许嘉眉心里的疑惑得到解答,还产生了更多的疑惑。疑惑是问不完的,她结束请教,说道:“我在来藏书楼的路上好像见到霜刃山的剑修,霜刃山也派人来太冲南宗了?”“太冲南宗想在东极洲重开山门,仅得到我们玄真道宗的默许是不够的。”羽生真君露出看热闹的表情,“听闻太冲南宗还请了如梦镜的修士。”“也许太冲南宗有信心取得霜刃山和如梦镜的支持?”许嘉眉知道霜刃山和如梦镜不和,旋即感到奇怪,“师尊,霜刃山和如梦镜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怎么会闹得互相针对?”玄真道宗处在东极洲的中部,往北接壤霜刃山,往南挨着如梦镜,发生摩擦的却是霜刃山和如梦镜。莫非“远交近攻”不适用与修真界?而且,玄真道宗一向强,霜刃山不警惕玄真道宗,反而跟修士数量少的如梦镜较劲,这显得有点不对劲。难道霜刃山和如梦镜不和是玄真道宗搞鬼?猜测玄真道宗是阴谋家的许嘉眉看着羽生真君,羽生真君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道宗和霜刃山世代交好,我们道宗和如梦镜也有几千上万年的交情,霜刃山与如梦镜都愿意给我们道宗面子。至于这两个门派为何不和,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不会掺和进去。”许嘉眉点点头:“我明白了。”碰到霜刃山修士和如梦镜修士吵架打架,保持中立是上策。羽生真君看了一眼许嘉眉看地游记,道:“阿眉,你在寒蟾秘境时是不是杀过一位霜刃山内门的灵修?”这是事实,许嘉眉承认:“是的。他抢劫我,又偷袭我,我杀了他。”羽生真君放下一道传讯符,说:“你杀的那灵修有个晋升金丹期的剑修弟弟,弟弟拜师化神大尊,你知道不?”“知道。”许嘉眉打开传讯符,看完内容,坦然说道,“灵修的弟弟找我为他哥哥报仇,想用我的性命祭祀哥哥,我可不可以杀他?”“如果你认为他该杀。”羽生真君说,“有我给你担着,大胆行事便是。”抢劫不成被杀了是活该,剑修为哥哥报仇是应该,可他哥哥死得不冤枉。他想杀许嘉眉报仇,许嘉眉的性命受到威胁,杀了剑修是不会受到指责的。剑修叫章赦,许嘉眉记住他的姓名。章赦尚不知道他的哥哥是许嘉眉杀的,正和蒋奕欣赏凡间歌舞。蒋奕跟许惠音、许嘉眉有仇,此番许惠音、安梓薇、他等南宗传人先后渡劫结丹,许惠音能举行结丹大典,他和安梓薇等人没有结丹大典,他很不服气。丝竹声中,蒋奕说:“许惠音囚禁了一只灵狐,那灵狐是妖族大圣的后裔,未来可成长为堪比化神期大尊的存在。”章赦:“然后?”蒋奕说:“你没有灵兽,也许你需要一只不错的灵兽。”章赦轻笑了一声,嘲讽的意味无比分明:“我是专注于剑道的剑修,没有灵兽我也能纵横天下。许惠音的灵狐有晋升化神期的潜质,何以你不动心思?无非是你动不了心思,想拿我当刀子,可惜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傻。”玩弄心眼不是蒋奕的长处,蒋奕想着算计已被识破,索性破罐子破摔:“没错,我动不了许惠音的灵狐,我对那灵狐也不感兴趣,我希望你找个由头把灵狐宰了。许惠音够强了,眼下和灵狐结契,必然更强。”来自霜刃山的章赦不在意许惠音多强,道:“你拿什么请我帮你?”……许惠音的洞府大门前,狐狸仍然在受着雷刑。许嘉眉来找许惠音时见到狐狸,提醒许惠音:“狐狸和你缔结了灵契,你何时解除灵契?”灵契不解除,狐狸一旦被杀死,许惠音最少也要丢掉半条命。许惠音说:“我也想解除啊,那尖嘴畜生不同意,嚷嚷着拉我同归于尽呢。”许嘉眉朝她伸手:“拿来。”许惠音不懂:“拿什么?”“记录灵契的兽皮纸给我看一下。”许嘉眉说,“也许我能帮你把灵契解除了。”“眉眉你真是个宝,又会画符又会布阵,又会疏通经脉又会解除灵契。”许惠音喜滋滋地把兽皮纸拿出来,“不过你兼顾符、阵两道还不妨碍修行,实在招人嫉恨。”“我的阵法、符箓都是七品,尚未晋升六品。”许嘉眉说,“我用的五品灵符和五品阵盘多是花钱买的,不是自己做的。”她早年研究过修士与灵兽的灵契如何解除,神识一寸寸地扫过兽皮纸上的复杂灵契,脑海里一个个念头闪现又消失。过了两个时辰,许嘉眉凭着比兽皮纸所在年代先进八千年的见识找到破解灵契的思路,叫来许惠音,道:“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不要反抗。”许惠音闭眼睛,许嘉眉抓住她的手,将她的神魂投影虚天,问她:“有感觉吗?”许惠音迟疑了一下,说:“你似乎捏住了我的某个把柄。”她的神魂投影在虚天,许嘉眉可以通过研究投影窥见她的秘密,确实可以说是捏住她的把柄。许嘉眉不意外许惠音的敏锐感知,把许惠音赶走,自己进虚天实践解除灵契的猜想是否可行。在洞府的花园里,许若华百无聊赖地把香喷喷的鱼饵丢进水池喂鱼。来到太冲南宗后,能去的地方她都去过了,来之前对修真门派的好奇心满足得七七八八,开始感到厌倦。修真门派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以为门派里的修士会打扮得漂漂亮亮,每天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发生一些“师兄喜欢师妹,师妹喜欢师弟,师弟却喜欢师姐”的故事。事实是修士个个好看,个个都很冷漠,每天不是练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