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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而已。第一次检验是无伴奏的个人独唱,黎暮不负众望,正常发挥。“挺好,很稳,可以直接上台了”,盛放毫不吝啬他的赞美,和上一季惜字如金成了反比。下一位是自告奋勇的温黛,这孩子永远都是充满活力,勇敢向前的。很明显昨天黎暮对她长达七八小时严格训练,起作用了。她已经能把这四整句唱的像个rap了。别说黎暮,盛放都已经觉得欣慰了,她的进步是rou耳可以听到的。“温黛,你进步很大,我还蛮惊喜的,你要继续努力。”“好的,谢谢盛放老师,您辛苦了”,温黛对着盛放鞠了一躬,一路小跑回去。她扑到黎暮怀里,头在黎暮肩膀上蹭了蹭:“黎姐你也辛苦了,谢谢你。”“不客气”,黎暮笑道,她看着温黛有一种玩养成游戏的感觉。温黛有了进步,她也很有成就感。接着是超感二人组,闻宁在先,方尔文在后,虽然两人刚做说唱半年,但是实力不差。盛放给了两人肯定的评价。接着是左见,昨晚左见也泡在别墅区的练习室里,她是最晚离开的,天亮了她才离开,眼下的黑眼圈遮瑕液都遮不住。左见虽然基础稍差一点,但她天生就是吃rap这碗饭的,节奏感,对歌词和flow的掌控都是极佳的。她只要开了窍,进步就是飞快的。“左见你的进步非常大,无论是flow还是节奏或是对歌词的理解,都过了我心里的及格线”盛放话锋一转:“但是,声腔还是掌握的不太好,太狠了,还有点愤怒,这首歌不是diss,这样的情绪不该出现,收一收吧。”“谢谢盛老师,我会努力改正的。”“不客气,今天你的练习重点要放在声腔上,控制好情绪,小组里这方面比较好的是黎暮和徐超然,课下你们可以讨论一下。”最后的是徐超然,盛放对她很期待,毕竟是C位,是这首歌的主心骨,词也最多,她发挥好了,这组也不会差。徐超然的第一句就惊艳到了盛放,盛放边看歌词边点头,这两年她进步蛮大的,转型做idolrapper有些屈才。“蛮不错的,确实是一个合格又出色的C位,flow变化也蛮跳跃的,而且你的气息不稳的问题有改善。”盛放又注意到徐超然是除了黎暮外,唯二脱稿演唱的,又道:“这两年你的进步挺大的,我很佩服努力的人。”“谢谢盛老师。”无伴奏独唱检验后,是有伴奏的检验。两轮检验下来,盛放挺满意的,这一组从创作到演唱他都不用cao心,他攒下的精力要给下两组留着。剩下的时间,盛放先是集体教学,再是一对一对症下药。……第二天的课程按时结束。_每天吃晚饭的时间,都是黎暮最痛苦的时候,她不仅只能吃草,还得挨傅朝安的气,被他时刻监控着。傅朝安好像特别喜欢盯着她看,和盛放一个毛病,那种好奇,试探的目光让她不太适应。吃了晚饭就是自由练习的时间,组在一个练习室内练习,黎暮因为晚饭的事,心情不爽,一个人去走廊静静。“VJ老师,您别跟我了,我想自己静静。”VJ老师不为所动,依旧扛着摄影机走在黎暮前面。“您这样,我压力很大的。”还是不为所动。毕竟这是VJ老师的工作,黎暮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在第三次协商失败后,她就没继续赶VJ老师离开。只是跟VJ老师形成了一段和谐的距离,她在前面走,VJ老师在后面拍。路过练习室这层的楼梯间时,黎暮隐隐听到一阵啜泣声,从门内传来。她开了门,悄声走了进去。一个穿着D班绿色训练服的女孩,坐在第一节台阶上,头埋在胳膊里,发出很小声的啜泣。女孩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黎暮,她的眼睛哭的红红的,两边的衣袖湿了一大片。“你…你好。”“你好”黎暮是最见不得别人哭的,她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到女孩面前,手帕叠的方方正正的,带着刺绣那面朝上,还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谢谢”,女孩胆怯的接过手帕。手帕只是被她拿在手上,女孩低头看着手帕,手指在刺绣上摩擦,这是极好的苏绣手帕,用料考究,针线很密集,细致。刺绣图案是一枝傲雪梅,图案生动逼真,立体感极高,光洁度高,不同的光线,角度下,拥有不同的色泽光彩。“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女孩喃喃道。黎暮接下句:“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楼梯间里响起两个女孩的笑声。黎暮坐在破涕为笑的女孩身旁,瞥了眼她腰间的名牌,“方斐晨,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偷偷抹眼泪?”方斐晨再度哽咽,她紧抿着嘴唇,重重的闭眼再睁眼,把眼中氤氲的泪水挤出来,努力把话说清楚:“我…我…我。”她是vocal,是位置测评选曲时被调剂到rap组的,这一组能唱rap只有两个人,她们都自顾不暇,顾不上同组调剂来的,没有基础的vocal和dancer们。两天了,她们的rap没有一点进展,歌词和编曲都是盛放帮忙的,这次公演太重要了,稍有不慎就得卷铺盖回家,她们都是下位圈的人,压力很大,六个人哭了三个,还有一个精神崩溃的。方斐晨就是那个精神崩溃的,她从小娇生惯养,一个人从深圳到北京参加选秀节目,吃不好,睡不好,性格还内向,年纪小容易想家,在高压环境下两天不到就崩了。想着想着方斐晨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往下坠。黎暮拿过手帕替方斐晨擦去眼角的泪,轻声道:“不急,先平复心情。”方斐晨大口喘着气,情绪稍稍平复后,她道:“谢谢…”“不客气”,黎暮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压力大顶不住了,这种情况她今天见到五六次了。“你是哪一组的?”,黎暮问。“”,方斐晨小声提醒。又是?这组的练习情况这么差的吗?这一下午哭了四个,这个该不会也是被调剂到的吧?“你不会rap?”,黎暮试探的问。方斐晨点点头,她哭的眼睛,鼻子,脸颊都红了,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如果不介意,我可以指导一下”,黎.隐形导师.暮开始营业。“好,谢谢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