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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触电似的收手。他的耳根子也在感受到温度的瞬间羞得通红,散发着飙升的热度。作者有话要说: 小傅开心的原地转圈:啊啊啊啊,我摸到我媳妇儿的腿了,啊啊啊!_明天恢复18:00更新,第一位评论的小天使有红包拿!下次再晚更新,我就用加更惩罚我自己!大家多多评论,多多收藏,爱你们嗷~☆、第二十九枝玫瑰回别墅区的车程过半,黎暮手上那杯没封口的奶茶已经被她弄洒两次了。这次是第三次。傅朝安侧过身抬眸,看着黎暮手忙脚乱的擦衣服的样子,“为什么把吸管扔了?”“吸管你已经用过了”,不扔干嘛,留着过年吗?黎暮把潮湿的手帕搭在车内的扶手上,侧头对上傅朝安的浅褐色眼眸,她放低声音:“年轻人还是不要过早消耗自己的青春。”这丫头说话怎么像老头子似的。傅朝安可以察觉到黎暮正在有意无意的瞄着他的肾,她这话单从字面上理解没什么问题,但结合她这眼神就大有问题了。她该不会在内涵他的私生活吧?有被冒犯到,谢谢。傅朝安这眼神就是在告诉黎暮,他懂她的意思了。黎暮是看在冰奶茶的面子上,才肯多说这一句:“不过,你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怎么知道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试过?”这丫头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就是逼着他做出一些行为,证明他不仅行,而且体力好,活还贼棒。“啧,你忘了,那天,在那个地方”,黎暮低头瞄了一眼傅朝安的腰:“你真的不行。”偷听的温黛,舒窈:哪天?哪个地方?说清楚,我不差这点时间。看,这丫头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傅朝安猛地靠近黎暮,他们俩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傅朝安一抬眼就能看到她澄澈的眼睛里映着他的影子。“要不然你现在试试?”,他近乎蛊惑的声音再度响起:“哥哥一定把你整治的服服帖帖。”“行,谢谢哥哥”,黎暮硬着头皮答应了,sao话谁不会说。傅朝安退回原位,他背对着黎暮,面红耳赤的。“行个屁,小小年纪不学好,什么都敢乱答应”,还喜欢弄个破花到处乱扔,搞什么制服诱惑。“敢问傅大爷您今年高寿?”“……”如果黎暮没记错,傅朝安应该和肖野一样都是96年的。啧,确实年纪不小了,四舍五入就是三十岁了。……十分钟后,商务车停在节目组集宿的别墅区内。黎暮拿上傅朝安的手帕,背着随身包下了车,在商务车前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小截细软白皙的腰肢。傅朝安盯着那截细腰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根本没有花背刺青。“你看什么呢?”“你没有花背?”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哎呀,忘记贴了”,黎暮转过身露出一个营业的笑容:“骗你的,我确实没有花背。”“都是捕风捉影乱传的。”一个人对他所不了解的东西,总是会有一些夸张失真的想法。捕风捉影吗?傅朝安的眼神变得危险,他现在一肚子火,始作俑者就站在他面前,他是不是该教育一下这个坏心眼的小丫头。“以后别拿个破花到处乱扔。”“我看错了,我以为你是盛放”,黎暮再次打量了遍傅朝安今天的穿搭,美式复古夹克,水洗蓝牛仔裤,限量款球鞋,很有少年感。“你今天穿的和盛放挺像,身材也差不多。”盛放?敢情他还是个替身!怪不得那丫头在台上望着他时,是那种眼神。傅朝安面色一僵,“所以你是想和他复合?”“当然不是”,黎暮脱口而出:“我们俩三观和性格都不合,没有可能了,而且好马不吃回头草。”不对,她为什么要给傅朝安解释这些,怪怪的。傅朝安先是勾起嘴唇,然后板着一张严肃的脸,说起话是教育的口吻:“你年纪还小,不要早恋。”“我都二十二岁了,年纪小?而且,现在选管的业务范围已经拓展到连谈恋爱都要管吗?”这未免也管的太宽了。傅朝安面对黎暮的质疑脸不红心不跳,一脸理所应当:“我是你二舅,管的宽点怎么了?”“你什么时候成了我二舅,我妈可没有你这个弟弟”,黎暮投以质疑的目光。“高中毕业那天,我和肖野拜把子了,我们俩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傅朝安轻笑一声:“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二舅。”“小黎,叫声二舅。”“想得美”“有改口费”“后海的留我半醉附近有一套新挂售的四进式四合院,后花园带了个戏台,还有小型喷泉,我很喜欢,您看什么日子合适,带我去买了吧,二舅?”傅二舅眼中带笑:“我只给我媳妇儿买四合院。”“告辞。”_黎暮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把傅朝安的手帕洗干净,用吹风机吹干,叠好,放在桌上,准备找个时间还给他,越早越好,她不想欠他的。她从桌子下拽出两天前,陆斯恒给她的麻袋,麻袋里装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零食,书,日用品。黎暮坐在地板上,一件一件往外拿,寻找着她想要的东西。东西拿了一半,她突然看到一个类似鞋盒的东西,外表破破烂烂的,还缠了厚厚一层透明胶带。这肯定是她要找的!黎暮从抽屉里翻出修眉刀,划开鞋盒的外包装,里面是一瓶香槟,四个香槟杯,香槟就是她想要的那个牌子。果然,用年终奖威胁陆斯恒是一个相当有远见的选择,让他办的事处理的非常好。门响了,徐超然从外面回来了,她手里还拎着一个购物袋。“徐哥,你回来啦!”,黎暮仰着头,眼睛笑的弯弯的。“你看这是什么!”,她献宝似的抱着香槟小跑到徐超然面前。两人交换了一下物品,徐超然手上的购物袋来到了黎暮手上,黎暮手上的香槟塞到了徐超然怀里。“火锅,火锅,火锅”,黎暮兴奋的念叨着。她边念叨,边把徐超然买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摆在地板上。黎暮念叨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拿着一盒自熟火锅,抬头看向徐超然,声音既失望又委屈:“徐哥,这就是你口中的火锅吗?”“还有这个”,徐超然放下香槟,蹲在黎暮旁边,拿起麻辣香锅味的薯片,撕开包装,往黎暮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