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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抹眼泪。郁子肖“诶”了一声,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怎么了这是?”映儿眼中含泪,甚是可怜:“今日奴婢做事不利,被夫人责怪了……是奴婢不好。”郁子肖笑了:“你既知道是你不好,怎还躲这儿偷偷哭?”“奴婢只是,只是……”映儿朱唇一颤,欲说又止,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这副神态若叫平常人见了,定然要心生怜爱。郁子肖当然知道怎么做个平常人,他伸出手指擦去了映儿眼角的泪,一脸心疼道:“可怜见儿的,肯定是夫人苛责你了。”映儿轻轻抽泣一声,眼眸微动,似乎觉得氛围刚好,正欲向眼前人怀中靠,郁子肖却后退了一步,扇子一开,摇了两下,冲她笑道:“行了,本侯会给你做主的,下去吧。”映儿神色不自然地退了两步,小声道:“奴婢告退。”郁子肖看着她转身,收了脸上的笑,向屋内走去。☆、第八章姜柔睡眠一向很浅,感觉到有人晃自己,就晕晕乎乎地睁了眼。那人还在晃她,嘴里还一边不耐烦道:“姜柔,起来,你到外边睡去。”她转过头,就看到郁子肖站在床边。姜柔被吵醒了也没有脾气,她还未从睡眠的状态彻底清醒过来,就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看着郁子肖喃喃道:“怎么了?”郁子肖一脸冷漠:“我说这是我的床,你到外面睡去。”姜柔一言不发地看了他片刻,起身走下了床,直直地朝外间的榻椅走去。她方才在睡觉,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里衣,衬得身形愈发单薄,白日里束着的长发披散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柔和无害。郁子肖在她身后瞧着,看她半睡半醒地走出去,觉得这人倒是比白天可爱许多,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站在榻椅后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这一眼就看到姜柔蜷缩在榻椅上,手腕脚腕都露在外面,白皙又脆弱。“姜柔。”郁子肖看着她,不假思索道,“你不冷啊?”姜柔闷声道:“冷。”不过并没有什么动作。这是睡着还是醒着,郁子肖瞧不出,就俯下身想要去看姜柔的脸,结果刚探下身子,垂下的头发扫在了姜柔脸上,姜柔皱了皱眉,把头缩在了臂弯里,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郁子肖突然有些心烦意燥,管她做什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冷哼了一声,扭头回到床上,睡自己的觉。本就是他的床,这一夜倒也睡得十分踏实。第二日郁子肖还未醒,就听到外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人在低语,他顿时有了些脾气,从床上一翻身起来,走了出去。盼晴正蹲在榻椅前,一看到他走过来,就低头道:“侯爷。”“做什么呢?”郁子肖打了个哈欠,一脸阴沉。“回侯爷,夫人有些发热,我刚才叫人去请了郎中。”盼晴犹豫了片刻,又道,“侯爷,最近天气转凉,虽然白日还有些炎热,但夜间这么睡着,是会着凉的。”郁子肖闻言,蹙了蹙眉,走过去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姜柔的额头。他手凉,一碰到姜柔,姜柔就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确实有些发烫,郁子肖难得心虚,收回手,冷眼看着盼晴责怪道:“既然如此,怎么还不将人扶进去?”盼晴垂着眼睛低声道:“回侯爷,奴婢们是怕打扰到侯爷睡觉。”郁子肖顿时觉得有些下不来台,摸了摸鼻子,看到姜柔脸色潮红地躺在那里,心情愈发烦躁,说了一句“麻烦”,自己探下身,把人横抱起来,走回了里屋。郁子肖一边走一边掂量着怀里的人,心里渐渐生出一丝不对味来。姜柔很轻,轻得抱在怀中几乎没什么分量,要他说,他小时候练武举的木桩都比她重些。他虽在外负有跌荡风流之名,这么横抱一个女子,却还是头一回。姜柔的身子纤细,他一只胳膊就能环住,触感似乎比他平日在坊里搂过的女子还要软些,他感觉自己稍稍用点力怀里的人都能伤着。昨日也没把她怎么着,一扭头这人就晕过去了,晚上不过在外间睡了一宿,就发了热,这身子也着实弱了些。好歹是姜家的小姐,虽说是庶女,可也不至于这般柔弱,整日病恹恹的,毫无生气。郁子肖心中颇为不悦,却也没琢磨出来是在不悦什么,最后他还是把缘由归在了姜柔身上,他怎知道这人会生病呢?一脸不喜地把姜柔放到床上,给人盖好了薄被,顺势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侯爷,药煎好了。”郁子肖这才回过神,转头就看到盼晴恭恭敬敬地端着食案站在一旁。他冷着脸吩咐道:“药好了就喂夫人喝下去。”“是。”盼晴探下身子,动作熟练地把姜柔扶起来,取了个枕头垫在姜柔身后,便端起药碗,轻轻吹了吹勺子里的药,将勺子递到姜柔嘴边喂她服下。姜柔睡得昏沉,没意识地吞咽,时不时有药从她嘴角流出,跟在盼晴身旁的丫鬟只好用帕子一直擦着。郁子肖在一旁看得不耐,语气不善道:“喂个药这么麻烦?”见两人喂个药磨蹭了半天还没成,喂进去的药有一半都漏了出来,郁子肖渐渐开始烦躁:“你们都下去,再煎一服药过来。”“是。”盼晴应声,刚准备起身,却看到姜柔微微睁开了眼眸。“盼晴。”姜柔看清她,声音虚浮着问道,“这是去哪?”盼晴用帕子擦了擦她额头的细汗:“方才药洒了许多,我去吩咐再煎一服过来,出了汗就快好了,夫人歇着吧。”姜柔浅浅地笑了一下,郁子肖在一旁看见了,寒声道:“还不快去。”待两个丫鬟都出去了,姜柔又恢复了往日冷淡的神情,看向郁子肖:“侯爷,我的镯子呢?”郁子肖听到她一醒来就问自己要镯子,再看着她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忍不住沉了脸:“你倒是惦记你这镯子。”姜柔垂了眸,低声道:“姜柔并非有意冒犯侯爷,只是这镯子是家母留下来的,姜柔向来珍惜,还望侯爷能将它归还。”“那镯子我拿去送人了。”郁子肖面不改色,看着她道,“不就是个镯子,回头我再送你一个就是了。”“什么!”姜柔闻言,顿时脸色僵住,竟让念冬说了个准,她知郁子肖行事乖张,却也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荒唐,将她的东西随意送给别的女子。“怎么?”郁子肖浑不在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吃醋了?”“你真的……真的……”姜柔原本因发热而泛红的脸渐渐变得苍白起来,她看着郁子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