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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他两步上前,一把把姜柔拉到了自己身后,目光不善地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你是谁?”“侯爷,是这位公子救了我。”姜柔怕他误会,推了推郁子肖的胳膊,“方才,有蛇……”白衣男子听到“姜柔”二字,目光一顿,朝姜柔看过去,细细端详着她。不知是不是姜柔的错觉,他眼底似有一丝欣喜,却又掺杂着许多情绪,如蒙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这种神情让郁子肖很不舒服。况且他看这人一袭白衣,年纪轻轻,与他在道观中见到的其他道士都不一样,谁知道是什么人。“那我便代夫人谢过公子了。”郁子肖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语气带着冷漠和疏离,“我瞧公子不像是这山上的道士,不知在这道观做什么?”姜柔看到郁子肖说话如此不客气,又见那白衣公子始终温和,心中起了歉意,就扯了扯郁子肖的衣袖:“侯爷,可扰到你商谈事情了?”“无妨。”郁子肖低头看她,蹙眉道,“你可有受伤?”姜柔摇了摇头:“侯爷还有没谈完的事,还是先……”“不必了。”郁子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没什么可谈的,我们回去。”说着他弯下腰,一手揽过姜柔的肩膀,一手探到她的膝弯,将人横抱了起来。姜柔双脚刚一离地,霎时间脸上一片绯红。那公子还在一旁站着,郁子肖就将她抱了起来,姜柔只觉得浑身不自在。那公子见状,却快走了两步到两人身前,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递给了姜柔。“这是……”他弯了弯嘴角,眼神向下示意,姜柔看向自己的脚踝,顿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心中一暖,对他笑道:“谢谢你。”那人浅浅一笑,对她点了点头。等郁子肖发觉自己竟停下步子看着怀里的人跟那人说笑,顿觉心中烦躁,立马加快了步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了道观,他便声音冷冷道:“揣着个破瓶子做什么,看着就碍眼,丢掉。”姜柔不解地看着他,郁子肖更加生气:“随便什么人给你个东西你就敢要?不怕别人下毒?”姜柔不知道郁子肖怎么会对救了她的人有如此大的敌意,想到方才那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她忍不住辩解道:“那个公子应该是个好人。若非他,我现在已经让蛇伤着了。”“好人?救你一次就是好人了?”郁子肖冷笑,“本侯也救过你,怎么不见你说我是好人?”姜柔愣住,细细品味了一下郁子肖的话,似乎琢磨出来点什么,便对着他莞尔一笑:“侯爷很好,姜柔一直记在心里。”郁子肖噎住,半晌,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又阴了下去:“是不是有个人对你好,你就跟他走?”姜柔不知他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一脸茫然地喃喃道:“不啊……”郁子肖赌气之言,本就是自己不痛快,便也想激姜柔几句,结果姜柔就像是没察觉到,一直在认真回答他话。郁子肖被姜柔磨得没了脾气,索性闭了嘴,看见眼前一块平直的石头,便将姜柔放了下来,让她坐在那石头上,自己蹲下身看她脚踝上的伤。这一眼便看到那处已经有些淤紫,他本想尽快带着姜柔下山处理这伤,但想到方才那人给了药瓶,他便对姜柔道:“把药瓶给我。”姜柔看他这会儿也不嫌这瓶子碍眼了,便把它递了过去。拿过那药瓶,郁子肖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又用指尖沾了点来看,然后才放心了似的,将药涂抹在姜柔伤处。姜柔只觉得脚踝上一片清凉,又酥又麻,郁子肖的手覆在她脚踝上,又让她觉得灼烫。近来郁子肖也没再防范她,姜柔面对他时胆子也大了些,便问道:“侯爷今日找那人,是要做什么?”郁子肖抬眼一笑:“那人搅了我的事,自然是去教训他。”姜柔也笑了起来:“侯爷在说笑。”郁子肖看着她,忽的想起新婚那夜初见姜柔时,这人静静地坐在喜床上,生得仙姿佚貌,脸色却十分寡淡。可虽然看着冷静,他却一眼就瞧得见那微微颤抖的手指。那时候,他不无恶意地想,定要叫这丫头露出真面目来。可是真的触到了里子,他却再也厌不起来了。没有什么算计,也没什么虚伪奉承,就只是个性子很软又有些迟钝的丫头罢了。姜柔本不是冷冰冰的长相,大抵是鲜少笑的缘故,那张脸总是看着很淡漠。故而姜柔一笑起来,郁子肖看着便觉得也有几分可爱,他也就跟着心情愉悦起来。他说:“你再笑一个,我便告诉你。”姜柔呆愣了一下:“什么?”郁子肖凑近,垂眼看着她:“我说,笑一个。”他离得近,姜柔甚至感受得到他的鼻息,她脸色发烫,然而却像受了郁子肖的蛊惑一般,轻轻弯了弯嘴角。郁子肖心满意足,心情大好,将人抱起,又谈起了方才说的事:“那莫中何是个有谋略的人,这次给太子除了主意,搅了我的事。若放任此人留在太子身边,日后必成大患,我本想着策反他,近日打听到他每日要徒步上这山,去道观精神养性,我便来见了他。”说到这里,郁子肖有些不悦:“这人倒是定力好,也不知那萧承文给了他什么好处,我与他谈了几个回合,言语间总在跟我打太极,我实在不耐烦,不想与他谈了。”“听侯爷的描述,这莫中何不像是个为财卖命的人。”姜柔细细一想,“许是有什么把柄在太子手里,或存在什么东西,只有太子能给她。”郁子肖:“此人底细难查,许是萧承文帮着他掩饰了,过往踪迹竟抹得一干二净,我查了这些日子,一点儿他的底子都没摸着。”姜柔道:“兴许,我可以帮得上……”“不行!”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郁子肖打断,“你能帮得上什么忙?”姜柔耐心解释:“那莫中何竟然能只身来京城,还投了太子门下做事,想必是近来遭遇了什么祸事,若是能窥得,或许能找到机会策反他。”不用她说,郁子肖也知道这自然是个好法子。姜柔能窥见的东西,许多事情只靠人力无法查得,若能通过姜柔得知,会省去许多麻烦。然而他一想到得来这些消息要拿姜柔的身子骨做代价,便觉得这主意糟糕透顶。“不行。”郁子肖掂了掂怀里的人,“什么时候我抱着有些分量了,再来跟我商量这件事。”姜柔静静看着他,心下却已经有了主意。近些日子,她也感觉得出郁子肖有些焦躁,先前一直没敢去问他,只隐约知道与太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