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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安好,母亲身子也好。”郁子肖宽慰他道,“此回虽叫皇上收了财权,但好在徐家无事。”徐博明脸上显出担忧之色:“皇上疑心重,如今是念在我当年辅佐有功,放了我徐家一马。以后若是再出什么事,怕是只能任由皇上拿捏了。”“原本便想提醒着你,正好你今日来了,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徐博明道,“如今徐家经了这事,昱儿反而得了圣心。此回阎周祸罪,众臣本该是将视线集中在太子身上,只是圣心难测,皇上如今开始看重昱儿,难说不是让昱儿当了靶子。朝中定然有人不满,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要寻我徐家的错,你平日里行事莫再像往日一样张扬,免得引祸上身。”“孙儿明白了。”郁子肖道,“外祖父也不必担心,表哥向来行事有度,我也会在暗里帮衬着,万不会叫他人寻着错处的。”“我如今也年纪到了,能远离朝堂上那些是非,也是件好事,你们莫要再出了什么事,就让我也安稳度个晚年罢。”徐博明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云儿也许久未见你了,你到院子里找他去吧。”郁子肖带着姜柔退下,刚到院子里,便听到一声爽朗的少年声音:“表哥!”院中一少年满头大汗地走过来,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正是徐若宏之子徐睿云,他见了郁子肖和姜柔便走过来,大大咧咧道:“表哥,你今日怎么来了?”又看了看姜柔:“这位莫非是嫂子?”郁子肖道:“今日得空,想着来徐家看看,你这武练得怎么样了?”徐睿云有些得意:“你好长时间没见我了,我功夫可长进了不少,表哥要不要和我切磋一番?”“好啊。”郁子肖笑着应了,接过徐睿云递过来的木剑,一跃而过。两人交起手来,郁子肖却是毫不手软,将徐睿云击得节节退败,几个回合下来,徐睿云一脸挫败:“不打了不打了。”郁子肖扔了剑,毫无恻隐之心地笑他道:“原来你这较先前也没什么长进。”徐睿云闷闷不乐地收了剑:“这回状态不好,下次我们再来切磋。”郁子肖说:“行。”徐睿云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颇没风度,闷声道:“跟表哥你比太没意思了,我若是什么时候能赶得上你,那我也无需再练了。”他又道:“过几日城中央有个比武大会,我到那去试一试,才知自己什么水平。”郁子肖难得说了句中听的话:“好,那我等你拿个第一回来。”这时有个小厮跑了过来,急匆匆道:“公子,老爷问你今日书读得如何了,正往咱屋里来呢!”徐睿云一听就变了脸色,父亲近日官场上颇为不顺,时常待在家中,便对他严苛了起来,着实叫他苦不堪言。徐睿云一下子蔫了:“表哥,嫂子,那我先回去了啊。”“去吧!”☆、第四十七章从徐家出来时,姜柔看到郁子肖领口折了一角,想是方才和徐睿云打斗时翻上去的,便想要伸手将他领口抚平了。郁子肖很配合地向下探了探头。她整好他的衣领,手指却无意中碰到了郁子肖的后颈,姜柔霎时间手一顿。那一瞬间,她的脑中,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模模糊糊,但她可以确定,那不是郁子肖。郁子肖看她定在那里,仿佛愣住了一般,便问:“怎么了?”“我方才……在侯爷的后颈看到一个人影。”姜柔说,“可是很模糊,我看不清是谁。”郁子肖微微诧异:“此为何意?”姜柔摇头:“先前我一直未曾通过侯爷看出些什么,我想……是有事情要发生了。”郁子肖看姜柔眉间愁思又来,怕她胡思乱想,拉过她就往前走:“来便来吧,不怕。”姜柔被他拉上了马车,脑子里却在仔细回想着方才脑中闪过的画面,除了那一道人影外,她还听到了一些纷杂喧闹的声音,像是有许多人在呐喊着什么。那是谁,那会是谁?姜柔眼前发黑,她抚了抚额,有些头痛。这些日子,她的身子似乎是越来越乏力了,往常就算身子有些虚,精神气却总是好的。如今一天天下来,她却能感觉到自己脑子越来越迟钝,神经也渐渐衰弱下来,凡事思虑一深便会头痛。用郁子肖的话来说,就是整日看着都恹恹的,偶有精气神好些的时候,但是太少了。先前她探郁子肖的后颈,看到的是一片空白,如今却有了画面。一种恐怖的预感在慢慢浸透她的身体,每天都在拖着她向下坠。姜柔轻轻靠在侧壁上,心思沉了下来,若是渡不了此劫,自己会这样渐渐衰弱而死吗?夜晚躺在床上,姜柔听着身前的人睡熟了,便轻轻将手移了上去,摸到了郁子肖的后颈。画面清晰了一些,却仍旧看不清楚,依然伴随着许多杂声。既然母亲说要她助郁家渡了此劫,她一定会知道些什么。如今看不清,或许是还未到时候吧……她还有时间。床帘外点着昏黄的灯,姜柔睁着眼,静静地看着郁子肖的睡颜,忍不住又往他怀里钻了钻,睡梦中的人似是感觉到了,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她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渐渐合上眼入睡了。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到自己脸色苍白躺在郁子肖臂弯里,嘴角沾着血污,郁子肖抱着她,眼中具是惊痛,他一遍遍喊她的名字,可她却渐渐闭上了眼。有液体滴落到她的脸颊上,滑落到嘴角,和那些淤黑的血融在一起。她从来没见郁子肖哭过,可梦里,那人脸色全无平日的光彩,有的只是破败和绝望,泪水从他眼中不断滴落下来,自己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却一点回应也不能给他。她不想死。郁子肖醒来时,看到的就是姜柔紧蹙眉头的样子,她似乎很不安,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有些紧张:“姜柔?”“郁子肖……”姜柔声音轻轻,郁子肖要将耳朵凑到她嘴边才听得见。“你别哭啊……”郁子肖愣住,不知为什么,一种难以名状的悲伤渐渐在他心里蔓延开来,他揉了揉额角,将这些情绪压了下去,随后用手点了点姜柔的眉心,笑道:“我哭什么啊?爱哭的是你吧。”姜柔被他一戳,蓦地睁开了眼,看着郁子肖,一时间有些恍惚。“发什么呆?”郁子肖侧躺着,和她面对着面,眉眼弯弯,“做噩梦了?”姜柔怔怔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才慢慢回过神来。“做什么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