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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数,扮足了可怜相,袁琛最后才敷衍着应了。罢了,去看一看也无妨。没过两日,酒楼就迎来了袁琛。酒楼的伙计们见了,连忙将袁琛和他带着的家仆们都迎了进来,请他们入座。袁琛落座,打量了这酒楼一番,并未发现有何特色,他并不知此处是郁家的产业,便皱着眉问殷娘道:“这酒楼看起来倒没什么出色的,你怎就这般心水此处?”殷娘贴过来,软着声音道:“妾身便是看重了这处地方,老爷便依了妾身吧,妾身一定努力给老爷生个胖儿子。”袁琛听她提及腹中的孩子,心情便愉悦了些,正欲开口询问守在这里的伙计,却突然听到旁边桌上有人大喝一声,听声音竟像是耍起了酒疯。袁琛看过去,便见随行的一个小厮神情迷离地站了起来,看起来呆呆傻傻,十分反常。这小厮是先前伺候过袁筱的,袁筱死后,袁琛见他手脚利落,又能说会道,便留在了身边,今日却见他如此失礼,顿时心生怒气,喝道:“丢人现眼的东西!”一个伙计急忙上前劝道:“官爷莫生气。”殷娘见状,怎能不抓住这个机会出几口恶气,便在一旁煽风点火:“喝个酒怎就成了这幅样子,定然是你们酒楼做了什么手脚!真是大胆,难不成是想谋害大人不成?”袁筱闻言,脸色黑了起来,还不等他发作,这伙计却突然跪了下来:“官爷,小人不敢欺瞒大人,此人其实是服食了迷幻散,眼下已经神志不清。如今官爷便是问他什么,他都会如实照答。”袁琛神色一暗:“你说什么?”伙计道:“实不相瞒,小的先前曾受过徐家公子的恩惠,那日武斗也在现场,便觉此人不对。小的也不信徐家公子会做出残害人命的事,定然是这人做了手脚。官爷不若问一问这人,看小人说得是否属实,到时候再来治小人的罪也不迟。”袁筱的死乃是袁琛的忌讳,他听到这伙计提及此事,顿时怒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了桌子上。殷娘吓得浑身一抖,身子顿时僵硬了起来,连忙指着这伙计叫道:“大胆!竟然敢在袁家的人酒杯中下药,你们快将此人捉拿起来,送去官府!”袁琛却未开口,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他深深地看了跪在面前的伙计一眼:“你可知,今日你敢拿着袁筱的事在这里胡言乱语,本官可叫你立刻丧命?!”伙计依然跪着,语气坚决道:“小人所说皆是属实,大人不妨先听听此人怎么说。”袁琛坐在那里,低着头审视了他片刻,转而看向那小厮,下令道:“把他给我带过来!”☆、第五十九章那小厮仍旧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袁琛命人将他压了过来,看着他道:“你可知自己是谁?”“我……”那小厮呢喃道,“我是袁家的家丁,名唤赵五。”袁琛看他尚且清楚,便问道:“你可知袁筱是怎么死的?”“袁公子……对,袁公子被下了一种蛊毒,那日武斗的时候,鼓声改了一段节奏,便控着公子发作起来了。”袁琛闻言,瞳孔骤缩,喝道:“你说什么!”小厮呆呆道:“袁公子乃是被下了一种蛊毒,那毒无色无味,平日里什么迹象也没有,但是只要一听到那音律,便会发作。发作时神志不清,气血全涌,比往日要多几分蛮力,只会见着眼前的人杀,宛如傀儡一般,毒性发作过后,便会暴毙而死。”袁琛呼吸加重,直接将一旁的桌子拍出一道裂缝:“是谁下的蛊毒?!”“是……是我。”小厮摇了摇头,似是在挣扎,却还是一一道出,“我每日往公子的吃食中加一些毒,长此以往……”“混账!”袁琛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手直接抽出了佩剑,就要斩了眼前这人。方才的伙计立刻挡在他身前,叫道:“大人且慢!”袁琛此时已经红了眼,见有人阻拦,就大喝一声:“滚开!”伙计直视着他,十分冷静:“大人,他既然这么做,自然不会是毫无动机,一定是有人在幕后指使,大人不将此事问清楚,难道由得那真正的凶手得逞吗?”袁琛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将那剑直插地中,又坐回了椅上,看着那小厮:“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是……宁家的人。”“宁家?”袁琛道,“你说的是山宏总督,宁坚?”“没错,是……那个宁家,我曾受过宁家的恩惠,自然……自然是要报答的。”“报答?”袁琛怒极反笑,“拿自己伺候的主子的命去报答?你这吃里扒外的歹毒东西!还有什么没说的,统统交代出来!”“那毒,是殷姨娘转交给给我的。”小厮恢复些许神智,开始瑟瑟发抖。袁琛闻言,转头看向殷娘,眼中已有杀意:“他说的可是真的?”殷娘登时吓得腿一软:“老爷明鉴,妾身一个乐姬,与宁家并无往来,怎会与下人勾结去害公子?老爷切莫听了这人的胡言乱语,就忘了妾身这些时日伺候老爷的情分啊!”说着说着,她已经小声啜泣起来,跪在地上抓住了袁琛的裤脚,模样好不委屈。袁琛毫不怜惜,一脚踢开了她:“你若无辜,他人怎会攀咬你一口?”“妾身冤枉啊……老爷,定然这个下贱人要拖妾身入水,老爷怎能凭着他一张嘴就来定妾身的罪?妾身伺候老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肚子里更是怀了老爷的骨rou啊……”她不说此事还好,一说便正好撞在袁琛的怒气口,袁琛伸手便甩了她一巴掌:“你还敢提?!筱儿在我身边长到这么大,何曾出过事?你将我儿残害,不正是为了你这肚子里的种!”那小厮此刻清醒过来,亦是凄凄切切,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老爷饶命,小的只是遵着他们的吩咐,并无害公子之心啊,老爷饶命啊!”袁琛哪里还听得他们说什么,一脸杀气道:“把这两人都给我带回府中关起来!”说罢,便挥手下令,跟随而来的人全都跟着袁琛离去。楼中伙计望着那伙人离去,这才起身,后背已全是冷汗,这是从里间走出一个人,伙计便走上前:“牧哥,事情顺利。”“嗯。”牧风应道,“我们便等着水落石出吧……”————不过两日,袁琛亲自登了郁府的门。郁子肖早已等候在此,看到他便轻笑道:“袁大人今日怎么来了,是怕郁某跑了不成?”袁琛一拱手,沉声道:“先前是袁某糊涂,失去爱子,一时心切,错怪了徐家和侯爷,还望侯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