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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气。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只不过还没等现身救人,便听到那个魔族说,可不就是爱惨了我。一时来了兴致,没急于出手。他清晰记得,第一日到月影宗,随着队伍走着间,便听到那些修士们的议论。前面不远处站在那里,捧着食盒的女子,爱惨了她面前的大师兄。因为喜欢,所以卑微的人,他没什么兴趣。但走到她身后,却听到悦耳的声音透着沉静,说,大师兄,我已经不喜欢你了,现在我喜欢他,这饭食,也是要送给他的。和他刚刚听到的那些议论,全然不一样。有点意思。看着正巧递到面前的食盒,他也就顺手接下了。而这才没过多久,又出现个魔族,上演相似的戏码,她仍是那副清凌凌,只想划清界限的样子。晏寒萧跑这一趟,也就当看戏了,却没想到最后,她在那魔族凶神恶煞问人时,报出了他的名字。这不摆明要坑他么?乘着风,晏寒萧侧头看过去。坐在灵兽背上的少女身形单薄,笔直端正,透着股韧劲。干净清澈的眼眸直视前方,神色总是无波无澜,清冷的像那天上的仙子落入凡尘。“小没良心。”收回目光,晏寒萧嘀咕了一声。他看得出郁安在刻意回避提及方才的事,虽很想叫她演示一番,什么叫做蜜里调油,也没真再逗弄下去。回到明月峰,郁安不仅斟了茶,还端上亲手做的糕点。自上次阮音音来过一次,隔了两日,她便又送来新的吃食。手艺自是不用说,精致好看,还有来自味蕾的享受。郁安便跟着她学了两手。晏寒萧姿态懒散的靠在那里,捻起一块糕点,慢条斯理吃着。郁安的视线落在他手上,冷白,手背掌骨分明,能看见青色血管。就是这样漂亮的一双手,随意挥动下,毁尸灭迹。自枫林那晚,她俨然将晏寒萧视作危险分子,一直防备着。但说起来,他并没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反而在昏迷后帮过她,也一直很有原则,没狮子大开口勒索过什么,还在听说她受到质疑嘲讽时,给出认可。今天求救,他更是很快便赶到。而她,居然想坑人家。“对不起。”尴尬的事,可以回避,但该认的错,不能当做没发生过。郁安坐的端正,双手搁在膝上,诚恳又认真。晏寒萧看了她一眼,“啊。”他反应平淡,似乎并不太想听道歉,亦或是并不在意。瞧见对面的人垂着眼睫,轻轻颤动,难得泄露出那么一两分情绪,便这么看着她。郁安还在试图努力,“我的确感到抱歉,如果那个人,就是那个魔族来找你麻烦,你联系我,我来处理。”说完她抬起眼,正撞进一瞬不瞬瞧着她的眸子里。那双眼深邃黑沉,捉摸不透。倏地,又变得漫不经心,晏寒萧挑了挑眉,“不如,我们实在点。”“我给你做了挡箭牌,你回报我修炼资源?”郁安微愣,随即松了口气,笑道,“好。”他主动将她愧疚的事情轻描淡写,那就是愿意和解翻篇。听到他报出来的几样灵草,都算不得珍贵,但比较冷门,所以她有的也不多,尽数拿给他,末了又温和问道,“还需要什么吗?极品灵晶你修炼用不用?”放下了对他的成见戒备,郁安其实还想问问那晚看到的伤口,他胸膛上拳头大的血窟窿。总觉得没那么容易痊愈,想给他些丹药灵宝什么的,但又不太好问,担心涉及隐秘。想了想,也没多嘴,还是少知道为好。“极品灵晶?”晏寒萧似乎没想到她突然这么大方,迟疑了一会,确认没听错后,点点头,“好,你看着给就行。”郁安刚从各位峰主那里得了笔横财,花起来那是一点也不心疼,直接豪迈的扔出了两百块极品灵晶。试图用财富力量,收买人心。极品灵晶和灵石相比,不只是更加精纯珍贵,就连光泽度都要晶亮许多。明晃晃的,刺得晏寒萧微微眯了眯眼。他只收下十块极品灵晶,“够了。”然后站起身,顺手拿起盘里最后一块糕点叼在嘴里,说话带了点含糊音,“往后,继续合作愉快。”有了这句话,郁安心里彻底踏实,起身相送。晏寒萧身形一顿,像是很稀奇的回头看她,“你以前总巴不得赶我走,今日倒客气许多。”说着扬了扬手里咬的只剩一半的糕点,“多谢款待。”被他这么一说,郁到倒觉得自己以前好像真刻薄了他似的。“你如果喜欢吃,下次我做了,顺带给你送去一些。”“别,”晏寒萧拒绝,“每个人做的食物,味道都不相同,吃多了你做的,我怕往后吃不到时,会不习惯。”郁安只是客套,不在意的点点头,“好,”随即又问道,“你明日有空吗?上次那九株地煞莲,有事让你做了。”“什么事?”“我想去近旁的山脉历练,巩固境界,你随在身边能保证安全,可以吗?”“行。”晏寒萧一走,郁安开始抓紧打坐修炼。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吃饭,投喂追风、陪它玩一会,再洗漱完,已是明月高悬。灭了灯烛,郁安躺至榻上很快睡沉。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觉得冷。还隐约觉得有什么在注视着她。万籁俱寂的深夜,郁安警觉性依然很强,瞬息醒转过来。身体的反应速度更快,飞快从枕下摸出匕首就往塌边横刺!“他娘的,又来?!”黑暗里传来暴躁声。就在怒喝的那一瞬间,追风低吼着扑了过来。郁安已经听出来人是谁,她担心追风受伤,连忙精神力一扫,燃了灯。果然是魔族少主,褚墨。在他近前,追风以飞跃扑来的姿势定定悬空,身上裹了层绳索般的黑魔气,金色瞳孔透着森森凶光,死死盯着他。“一只畜生,还想要咬我?找死!”褚墨的样子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狼狈。黑色的华丽衣袍有点破破烂烂,头发凌乱,脸上几块淤青,嘴角也破了,挂着干涸的血迹。身上似乎也有伤。他此时比在林子里那会还要暴躁,就像是炸了毛的狮子。郁安都顾不得披件衣裳,飞快下榻挡在被禁锢、动不了的追风跟前。赤着的脚踩在地面,冰凉,她心里的火气却蹭的上来。她一步步逼近褚墨,抬起手指点住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