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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右手,摩挲着俩手臂上窜出来的鸡皮疙瘩。却又听得话音一转。这位深谙男儿心的女主持,开始了自己感天动地的爱情表白:“但在最近,我似乎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属于我的答案。那个我爱的男人,他逐渐教会我,爱是陪伴,是付出;也是忍耐,是有恩慈的心肠。想要收获一份成熟的爱情,你必须学会仰望,也学会等待,不要阻止那个人高飞的轨迹。只要相信,无论他飞了多远,你为他所做的,他都看在眼里,迟早有一天,会回到你的身边,那就足够了。”——“他啊,是翱翔九霄的鲲鹏,我是静卧在云海中等待他的归处。我多想放下一切,只为他经营一个家。”后头隐隐约约还跟着令人动容的哽咽声。司机一边听,一边感慨:“也不知道是哪个杂/种这么有福气,居然能把简桑搞到手,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还这么贤妻良母。”卓青:……这么一锅熬得喷喷香的鸡汤,装满了曾经她谙熟于心、令人作呕的自我感动。除了把说得好听以外,真的着实让人怀疑,这究竟是21世纪还是12世纪,到底哪里来的新时代四好贤妻。给爷听吐了.jpg。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继续往下听了几分钟真情流露时间,到底还是没忍住,冲司机晃了晃手机,话音平静:“麻烦,能请您先关掉吗?我想看会儿新闻,有点吵。”司机“哎”了声。一边笑嘻嘻地摁掉广播,也没忘继续冲眼前人搭讪:“美女,你别说,你温柔点说话,声音跟简桑很像的嘛,你不是北京本地人吧,南方来的?”卓青无意理睬那话中刺探。只伸手,小心调正被长发遮挡住的无线耳机,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有关暴食症的纪录片,不再说话。——哈?等等,你说戴了耳机那刚才为什么说吵?卓·心头无名火起·新仇旧恨加一起多年忘不了·青,面露友善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因为她的声音,吵到我纯洁的眼睛了=(▼へ▼メ)=,不行吗?=约莫同时间。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头等舱休息室。由于飞机延误的缘故,原定便只贩出四席的头等舱,此刻只剩下了唯一的旅客。休息室内服务的工作人员,被迫为这坚持等待到底的独一人加班,倒——似乎完全没有不情愿的意思。一时问:“纪先生,需要用果汁吗?”一时建议:“纪先生,那边有独立的小憩室,需要为您安排吗?”过了没一会儿,又娇娇怯怯走到人面前,代行通知:“纪先生,管理局那边说,有招行黑卡用户安排登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和您搭乘同一班飞机,飞往上……”她分明已经掐起自己这辈子最娇柔的嗓音。无奈,或许是这聒噪的频率实在太高。一浪接一浪,平均每三分钟便要溜达到身旁来一趟。就连原本正斜倚软座之上,滑动翻看着手机上公司相关报表,自诩不动如山的纪先生本人,也终于不厌其烦,在她话音未尽之时,便倏然长睫轻抬。这是双弧度精致冷厉的双凤眼。定定看人时,勾魂夺魄般,寒意凛冽,仿佛天生便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戾,丝毫不掩地昭示人前。和金融周刊上,又或是各种财经节目里,那个在外界大众眼中,总能舌战群儒、谈笑风生,却又不失分寸,温文尔雅的纪先生,有如人前人后骇然两面,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女人的后话都僵在喉口。纪司予问:“说完了?”他甚至没有一句重话。女人却已然吓得直吞口水,战战兢兢,抱住手中本还欲再寻机递去的菜单,不迭点头。“说完了,纪总,您忙,抱歉……不、不打扰您了。”话毕,高跟鞋恼人的噔噔声飞也似地远去,止步于休息室门外的接待台,大有一副和里头划出楚河汉界的架势。周遭遂终于重归寂静。倒是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陆尧,在这个时候,突然急剧咳嗽数下。纪司予:“……”他瞥了一眼身旁抱着电脑处理行程安排、头也不敢抬的陆尧,视线顺带瞥过桌上,对方那从刚才开始,就不停蹦出提示信息的手机屏幕。反常的失职,通常是心虚无措的表现。考虑到之前陆尧也确实陪着自己吹了大半夜冷风,作为老板的纪总,难得大发慈悲,顺着人问了句:“谁找你?”陆尧大松口气。久等的机会终于砸到面前,他急忙按下电脑,光明正大摸起手机,“是这样,其实简小姐今晚有一个电台节目,她的经纪人——”话未说完,纪司予已然重新垂眼,面无表情地扫视着手中报表。“既然有人找,”一如既往的,男声话音淡淡,“那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这边没有什么要你帮手。”陆尧怔了怔。像是未卜先知似的,纪总深谙打个巴掌给颗糖,给颗糖再把你砸地里的不变真理。所谓拒绝,一切尽在不言中,聪明的人,就该识趣一点,见好就收。陆尧昨天才在同样的问题上吃了瘪,一时也不敢再得寸进尺。想了想,到底只得收拾收拾面上笑脸,起身,一路小跑到洗手间,这才放心地接起手中电话。“喂?对,辰哥,是我。”辰哥,也就是简桑的经纪人朱辰。自打去年,简桑父亲把他这么个趾高气扬惯了的娱乐圈老油条,从眼下如日中天的影帝谢亦蘅身边调离,专门来“服侍”简桑这个娱乐圈真·小公主以后,陆尧就开始了和朱辰痛苦的推拉生涯。每天有意无意因为“忙”所以“不小心没接到”的电话,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果不其然,这次对面也是一开口就发难:“小陆啊,现在是在忙什么事啊,刚才打了你五六个电话都没接?”陆尧小声:“对不住,老板这两天在上海北京来回飞,几乎没合眼,我也跟着挺累的,刚才趴了会儿,就没接到辰哥你电话。”假话说多了,连他自己听着也像真话似的。“哦,那就没什么办法了。”朱辰嗤了声,转头又问:“那发给你的链接,想办法给你老板听了没?现在我们家简桑都讲了快一半了,怎么没听你那边有消息啊?”“呃……这个,老板一直也都在休息,不好打扰,我想最好还是等他状态更好的时候,再找个契机,让简小姐当面跟他——”“小陆啊,咱们都是明白人,也不讲这些个弯弯绕绕的好伐?”朱辰直接打断他,话里不耐意味更浓:“这两年,你也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