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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此刻一定开始起兴致了,因为连吮吻的动作都比之前重了一倍,在他的唇齿之间,这娇花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动地被他在口中揉碎,每一片花瓣、每一滴露水、每一条经络,都被他以舌尖狠狠蹭过了、以牙齿狠狠刮过了、以双唇狠狠含过了, 玉疏爽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另外半边又guntang如火,终于大火蒸出了一点温热液体,流淌在甬道里,添上了一层薄薄的润滑。 他的舌尖进来得更顺畅了,可是他又只肯止步于这里,让玉疏忍不住哼哼唧唧地控诉:“哥哥、哥哥……你犯规呀!” “哪里犯规,嗯?”他也是火烧火燎的,本就格外低沉的声音,此时更添了一份沙哑,若玉疏还有神智来形容,她一定会用两个字:性感。格外的性感。 只是此时玉疏也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她已经被这种巨大的、明明应该很熟悉却很陌生的快感完全摄住,她只觉得胸中有一股气,这股气要托着她上天了,却又被楼临按着,被迫停在半空,上不上、下不下地,也听不到楼临在说什么了,只能本能地一声声叫:哥哥、哥哥、哥哥…… 这很显而易见地取悦了他,只是这一点教训还是不够的,楼临从喉间逸出一丝轻笑来,交裹着情欲的低哑,伸出了舌尖,在她已经露头的花核上春风拂面般一扫。 “哥哥……呀!!!”玉疏原本无意识呢喃的一句哥哥被生生截断,被短促而湍急的叫声取代了,楼临立刻意识到这就是一把钥匙,能让他探到新世界的钥匙。而且这钥匙,可能还远比他想象之中要管用的多。 只是现在还不是开门的时候,楼临咬着牙想。 见玉疏的腰无意识往上耸着,楼临才掐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原地,唇角勾出了一点锋芒来。 “小坏蛋,就这么想上哥哥的床?” “嗯……嗯……嗯嗯!” “一次比一次坏,上一次连衣裳都不穿,sao成这样,自己用手玩开心吗?那天我就想这么把你按在床上——cao死你。” 话音刚落,楼临就见原本还有些干涩的xue口,就这么滴出了水,可怜巴巴沾在嫩瓣上,让人看得眼热不已。 他伸出手抚下一滴清亮的液体来,扬起手指对她笑,也不像平时似的,笑得沉稳又端良,反而颇有些恶狠狠地:“这便罢了,这次居然去外头找人?!”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还想着跟那个胡姬?下次——下次再让我知道,宴宴又出什么幺蛾子,让谁亲了你、让谁碰了你,可就没谁等你出水了再cao了,哥哥就把你锁在东宫里、剥光了不许再出门,从此天天给哥哥暖床、天天让哥哥cao好不好?” 水(h) < 玉楼春临 ( 渐渐之石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水(h) < 玉楼春临 ( 渐渐之石 ) 他突然这样又凶又狠,玉疏只能摇着头呜呜直哭,可是一边哭的时候,心底又漫上一层窃喜来。 嫉妒、占有、欲望。逼出这个男人的另一面,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儿啊。玉疏这样想着。 只是很快她就没功夫想了,因为她听到了一点水声。很细微,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听到了。还顺带感觉到了他又把舌尖伸了进来,快速又激烈地抽动起来——那点水声就是在这rouxue和唇舌交锋之间出来的。 玉疏迷迷糊糊间,就得意地笑了出来——看,嘴上这么不饶人。说出的话不饶人,做的动作也不饶人。明明自己已经箭在弦上了,又硬又烫的东西常常撞到她身上来,偏偏又忍着,说到底还是怕她痛,就一次次撩拨她让她出水。 这对玉疏来说的确始终陌生的感觉,前世的时候她似乎就是个冷感的身体,在头几次痛得死去活来之后,她学聪明了,会去喝点酒、会去买润滑剂,然后每一次用手自己涂润滑剂的时候,就是一重又一重的耻感泛上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器具,还是个得把自己捯饬得油光发亮的器具。 因为始终是这个死鱼样子,她还被人骂过在床上是根木头,不过在看到这位客人转头提了裤子,就去骂她那双爹妈,指着鼻子骂他们死要钱,连木头都拿出来待客,和一系列玉疏闻所未闻的粗话,她那爹妈点头哈腰,就是不敢反驳,还反被踹了几脚的时候,她痛觉还未过去,就躲在旁边笑得喘不上气。 在这种心理下她怎么能得到快感呢,还是疼,只是疼得轻了一点。闭眼忍一忍似乎还能忍得过去。 既有这种经历,她怎么会想不开已去撩拨楼临呢?玉疏也不知道,而在经过十年的沉淀之后,玉疏就更不知道了。或许她只是想尝一尝欢爱的滋味,想去一探究竟,毕竟这是动物的本能啊。 在这一刻她确定了,这两世为人中所训练出的直觉,是没有错的,因为楼临真的是个很耐心的老师了,连在上床这种事上,也是。 她居然真出水了。在没有任何药物的辅助下。 若可以,玉疏简直要给楼临送一块锦旗。她还咬着唇在想锦旗上要写什么呢,就听楼临冷不丁说:“宴宴,你还有心思分神吗?”他这声音低哑得很,跟带着电带着磁一样,刺得玉疏浑身细细颤栗起来,小腹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这很明显是动情的标志,就被楼临捕捉到了。 这等关键时刻,她还有心思想东想西,楼临简直被气笑了,有心磨她一磨,就趁着她这股劲,低头含住了那颗圆圆润润的小东西。 这下才是不得了,因为身下这小白眼狼终于把神智拉回到了他身上,嗓子里像含着一团蜜,仓促间喊出的一声“哥哥”都是甜的,跟荡着一汪春水似的,尾音还会跟身子一样发颤,胸前两团也跟着颤起来了,在仅剩的那层肚兜的包裹下,晃出不太明显的乳波。 楼临伸手去握着她一只乳,隔着布料能感觉出,原本酥软的奶头在他的掌心开始慢慢变硬,顶着他的手掌,让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摩挲它。少女的奶乳还是小小一团,一只手尚且握不满,只是翘翘地耸立着,又软乎乎的,温顺蜷缩在手掌之下,总让人生怜。 只是这隔靴搔痒总让人有点不爽,楼临又在血气上涌的关头,平常那点沉稳也丢到天边去了,手一用力,就把这薄薄的布料撕成了两半,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