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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了他身上。 楼临双臂一拢,将她严严实实兜在了怀中,才满足叹息一声,“宴宴。”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宴宴,哥哥回来了。” 玉疏死死揽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嚎啕大哭,眼泪全蹭在他脖子里,楼临也不理论,只是拍着她的背,怕她反而喘不过气来。 不知哭了多久,玉疏喉咙都哑了,眼眶里连一滴水都再流不出了,才抽噎着摸了摸他脸颊边上那道新生的疤痕:“这是怎么回事?” 楼临顺势握住她的手,只是一笑:“不小心伤到了,过段时日便好了,并无大碍。” 玉疏气他连自己的伤都这么轻描淡写,仿佛是砍在别人身上一般,不由嘟囔了一句:“那哥哥可要保护好自己啊,因为你破相了,我就不要你了。” 楼临非常纵容地摸了摸她的发鬓,笑道:“是么?那我正好相反,无论宴宴怎么样,我都要你。” 玉疏原本只是瞎抱怨一句,不想倒是听到一句这样温情的话,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脖颈上,牢牢赖着他。 温热的、会笑的、活生生的哥哥。 她心中泛起许多陌生的情潮,前世没有过,这十年也没有过,就好像许多掩藏在海面下的礁石,被这突如其来的分离一撞,此时全部露出了峥嵘的原貌。 她思念他。 这事实真是令人害怕,又……令人战栗。 “哥哥……我很想你。”不知怎的,玉疏不能去看他的眼睛,只是趴在他身上,闷闷地说。 楼临没说话,只是忽然托着她的脸,半强迫地让她转过头来,四目相对间,楼临垂头吻上了她。 一个急躁、粗粝又迫不及待的吻。 那一瞬间他释放了所有的伪装,是完全不克制地攻城掠地,他那样急,玉疏只觉得不光是唇舌,连灵魂都要被他吸走,唇齿相接间水声渐响,交换的又岂止是津液,还有这些日子的思慕、渴望和重逢之悦。 玉疏手指攀着他的肩,柔软指尖摸到冰凉坚硬的战甲。腿缠在他腰间,所配宝剑的剑柄也一直戳着她的大腿。他脸颊处还有伤痕,激烈拥吻之间偶尔会蹭到玉疏脸上,带来一点凹凸的触感。 这一路的过程玉疏已不须多问,因为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他是从危机四伏里杀回来的。而中间只要出了一个差错,他可能就回不来了。 玉疏心跳得厉害,说不出是劫后余生的欣喜还是恐惧,就知道这一刻,她想完完全全拥有他,用来真正确定,哥哥真的还在。 她勉强分开二人相缠的舌尖,在唇齿之间如女妖一样呢喃。 “要我……哥哥。我也想要你。” “性事是一种确认安全的途径。事实上哥哥也想要。你都不知道我真想……真想现在就cao死你,恨不得让你明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楼临笑了笑,伸手缓缓抚过她细致眉目:“可我不能拿你来发泄,宴宴。” “而今晚我若要你,就必然免不了发泄。因为我也积蓄了许多情愁,在这段时间无处可发。” “所以,宴宴,你该睡了。” ———————————— 所以,哥哥,你该上rou了(。 春潮(指jianh) < 玉楼春临 ( 渐渐之石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春潮(指jianh) < 玉楼春临 ( 渐渐之石 )春潮(指jianh) 玉疏瞪着他。 她大部分时候爱他这种温柔,但有的时候,真是又恨他这种过分的温柔。 但玉疏又一直没留意到,正是他这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温柔的占有欲,让她到今天为止,终于心甘情愿跳进网中。 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玉疏正要说话,又见楼临板起脸来,“宴宴,今天哥哥回来得急,没来得及喝药。你又想再喝一次,然后再痛个十天半个月?” 玉疏想到前段时间折磨了她许久的葵水痛,就缩了一下,靠在他肩上玩着手指:“哥哥消息倒是挺灵通。”又稍稍立起身子,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楼临眸色深浓起来,掐了掐玉疏的脸,挑眉道:“不过一月未见,宴宴本事见长呐!” 玉疏就笑嘻嘻地,还没笑几下,就见楼临大马金刀地往凳子上一坐,将她的衣衫撕成了粉碎。“还开始使唤哥哥了,让哥哥给你摸,嗯——?” 他勾唇笑起来,手已经顺势摸到了她腿心。楼临在外头领兵了一个月,日日跟刀枪兵马做伴,手指都粗粝了不少,此时一节一节碾在她细嫩的花唇上,磨得玉疏下意识躲闪起来。 楼临深呼一口气:“乖宴宴、乖宝宝……让哥哥摸一摸……” 玉疏咬着唇分开了腿,感受到他吸了口气,中指稍稍用了些力,慢慢送了进来。 他的手指很热,非常热,炙热到玉疏都有种被烫到的触感。她不自觉闭上眼睛,又忽然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楼临诱哄道:“宴宴,乖,睁开眼,看着——看着哥哥是怎么用手指cao你的。” 玉疏睁开了眼睛,这个姿势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楼临的中指已经伸进了一半,还余半截修长的手指在外。可是哪怕仅仅是这样,玉疏都能感觉到身体似乎被撑开了,有种钝钝的涨感。 她“嘶”地抽了口气。 “疼吗?”楼临问她。 玉疏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告诉哥哥,现在是什么感觉?”楼临察觉到她甬道内还是干涩,因而手指停在那里,慢慢地、一步步地诱。 “有点涨,还有点撑……呜!”玉疏也不想以后两人欢爱都是疼痛开始,再加上今晚情绪格外不同,正乖乖说着自己的感受,就忽然惊喘出声。 “这样呢?”原来楼临的手已经剥开rou瓣,准确地找到其中沉睡的小花珠,看准地方就将它捏了出来。 玉疏抓着他的袖子,面上生出一些红晕来,“好……好奇怪……” 楼临就笑:“哪里奇怪?” “痒……哥哥……痒……还有点麻……” 楼临用指尖将冒头的小花珠捏着,“看,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