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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屠苏(马背 酒醉h) 几个男人瞬间便懂了,见话音刚落,赫戎的马便已疾驰出数丈了,都哄笑起来,高声说了句:“大汗勇武。” 他们都是北延的武士,说话中气十足,字字都落在玉疏耳朵里。她只觉平生没有这么难堪过,偏偏身下骏马颠簸得厉害,药性又开始越演越烈,愈发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就想像个娼妓一样,扭动着腰肢去求欢。玉疏恨极之下,终于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 她这一口毫不容情,以至于立刻就在口中尝到了血腥味。 赫戎“啧”了一声,从大氅下捏出她的脸,见她面色雪白,双眸中却火焰熊熊,恨不能即刻就将他烧死在这里,唇边一缕血迹,在雪白的脸上显出一种刻骨的凄艳来。他根本没去管肩膀上那点皮rou伤,不动声色打量了玉疏一会儿,才陡然大笑了起来。 “牙尖嘴利的小东西,竟还不止说话不饶人。”他掐着她的腰退了出来,然后在她的怒目里,重新缓慢地干了进去。力道很重,以至于他每进来一截,玉疏都觉得整个人都要被cao坏了,灼烫的性物一层层破开皱褶,里头的嫩rou怕得不得了,怯怯地舔、浅浅的吸,身体甚至是迎合的,xue口滑腻不堪,汁液横流,让他干进来的时候更容易了,玉疏还听到了cao干时噗叽作响的水声。 “嗯……停!停!停!”等赫戎终于快顶到深处最敏感、最酥软的那一点时,玉疏几乎是本能地发出一声泣音,扣住他的手腕,急促地呼喊着。 赫戎还真从善如流停了,将二人都吊在悬崖顶上,才笑了笑,拧开酒壶塞子,喝了一口屠苏酒。 玉疏一手抓着马鞍,细细地喘息着,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捞起来,挑着她的下巴,在她憎恶的目光里,给她哺喂了一口酒。 玉疏本能地想吐掉,却被他牢牢扣着后脑勺,结结实实吻住了嘴唇。 她双手剧烈挣扎着要去推开他,又反被赫戎将她的双手都锁在了身后,愈发显出一双细腻的胸乳,这可怜的奶子不过他手掌大小,堪堪一握,顶端的奶头经了这一场折磨,早挺起来了,随着马匹的跑动,晃出一点微漾的波来。他一笑,又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拉,就跟两块儿刚出锅的奶豆腐撞上来似的,两团温热抵在他肌理坚实的胸口,蹭得他一阵阵地痒。 赫戎眼眸转深,加深了这个吻。唇中酒液在激荡着,二人的舌都泡在里头,舌尖一阵阵地麻,玉疏根本无处可躲,全身都被锁住,只能仰着头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不知天光日夜,直到这一坛的酒都被他强势地喂进来,喉咙guntang。 最终他完完全全亲了个够本,舌尖模拟着交欢的姿势,yin糜地将她的嘴唇都cao了个透,才终于放开她。 玉疏满头满身都是红的,娇艳欲滴的嫣红色,连眼底都是水红的光泽,迷迷糊糊之间她忽然惊觉到,那种灼烧中还带着浓厚药味的酒,是屠苏啊。 她打了个寒颤,一颗心就这么彻彻底底坠了下去。坠到了无底的深渊。 可是最后那深渊她也看不见了,脑中一片混沌,像是行走在一片浓雾里,什么都都不清楚。 赫戎欣赏了片刻这早到的春景,才握着她一团奶儿,在手中摩挲着,“听说楚人元日都要喝屠苏酒,玉奴觉得今日这屠苏如何?” 等了片刻又没听见回应,再细细一瞧,却见玉疏连眼都朦胧了,神色带些懵懂,望着他手中的空酒坛不说话。 赫戎挑眉,故意将酒坛往左挪了挪,就见她的眼神骨碌碌往左转过来。他又把酒坛往右挪了挪,她的眼神果然也跟着往右边滚过去了,还想伸手来拿。 赫戎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腕,“酒量这样差?不过这么一小坛就醉了?” “我没醉,你给我,让我喝。”她颇有些趾高气昂,又伸出另一只手,颐指气使地命令着。 他笑了,把酒坛放在离她两指的距离,但就是不让她拿到。“哦?‘你’是谁?” 玉疏就换了个神色,像只胜券在握的小狐狸,抱着赫戎的手臂,软绵绵道:“哥哥,我要喝酒。” 许愿(马背 酒醉h) < 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许愿(马背 酒醉h) 赫戎眼底闪过一丝幽光,一不留意,原本拿在手上的酒坛就被玉疏抢到了手上。她紧紧捏着那个小酒坛,对他得意一笑,然后拿起来就往口中倒。 咦? 玉疏倒了半日,又疑惑地晃了晃酒坛,却一滴酒液都没有。 赫戎没忍住,大笑出来。 玉疏生气地把酒坛往地下一掷,扔完了又觉得委屈,呆呆地望着赫戎,细声细气道:“哥哥,没酒了。” 她这模样实在是惹人爱怜,只是又浑身光裸,雪白的奶子被人捏在手上,娇嫩的xue里又还含着一根紫黑的阳具,yin糜至此,偏又一副天真模样。 赫戎只看了一眼,心火就烧得无边无际,捧着她的臀又扎实地狠cao了进去,这一下真是又深又重,径直干进了这小姑娘深处细嫩的小口里。 玉疏几乎是立时就xiele身,蹬着两条纤长的腿就想逃开,只是全身都被人压着,她连逃都没地方逃,被他抓着乳、箍着腰,借着身下骏马一跃而起的功夫,彻彻底底地被cao开了。 “呜嗯……唔唔唔,哥哥、哥哥、进不来了……呜。”玉疏最终只能将脸埋着,被弄得呜咽不止,药效和酒劲一齐泛上来,她里头蚀心蚀骨地痒,最深处又被入得酥软不堪,层层酸意从深处泛上来,她连吟啼的声音都在发着抖,一只手抓着他的袖口,是个求饶的样子。 只是平日小母狼一样孤傲的女孩儿,此刻又乖又软地在怀,被cao得直哭也只会抓着袖子求饶,哪个男人能停在这一刻?那除非是有隐疾!这副样子,只能让赫戎更是想干死她,想让这女孩儿从身到心都驯顺下来为止。 他一鼓作气入了进去,直到guitou都被窄小的胞宫完完全全嘬吸着,他才长吐了一口气,忍过一波要射的冲动,指使着身下骏马漫无目的地四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