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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涛见状,白他一眼,不甘示弱道,“汤圆,先别管他。这是爷爷给你买的礼物,限量版赛车,还有这是爷爷给你包的红包,快拿着吧。”汤圆来者不拒,左右手各捏一个红包,怀里还抱着一款限量版赛车,满足又欣喜,嘴自然就更甜了,“爷爷外公,以后你们一定要常来看我,给我买好吃好喝好玩的。”“当然。”两人异口同声。许是说话的频率太过一致,两人尴尬数秒后,又互看对方一眼,冷哼算作回应。许沐,“……”这两人都多大年纪了,幼不幼稚啊!汤圆暗戳戳地将两个大红包塞进了口袋,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他现在有钱了,过几天一定要给萌萌买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给她过生日。收到红包的他,做起小和事佬来,就更加卖力了,“爷爷外公,我最近在学下象棋,爸爸mama说你们俩年轻时象棋下得可好了,我想让你们教教我。”说着,汤圆将事先准备好的象棋拿了出来,捧在了两人身前,“好不好嘛,外公爷爷,你们下一盘给我看看嘛。”小男孩一撒娇,这俩倔老头就没辙了。两人又是互看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行吧,开局吧。”但两人内心里想的都是:死老头,看我怎么用我的棋艺碾压你!第一局开局,汤圆其实根本就没学过什么象棋,也完全看不懂两老头之间那剑拔弩张的下棋氛围,他只是照着许沐事先教他的去做。因此,在旁“观战”不到一会儿,他就无聊得打起了哈欠。许沐轻咳几声以示提醒,小汤圆立即瞪圆了眼,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装出一副求知欲超强的模样,聚精会神地望着棋盘。只是,谁能想到,小小的人儿心思早已不在。他现在暗地里盘算的都是:mama答应他,如果他能促成外公和爷爷和好,就能拿到一千元的零花钱,再加上他阔绰的爷爷和外公以后源源不断给他的钱,他就算成不了他们家最富有的人,也能成为幼儿园中班的首富啊!作者有话要说: 汤圆:我是我们班的首富!☆、撩人一场棋局僵持了整整一个半小时,两人仍旧是不分上下。小汤圆几次打哈欠都被许沐一个眼神给制止了。最终,汤圆还是没忍住,一脸困惑地问,“mama,爷爷和外公他们到底要下多久象棋啊?”许沐将汤圆抱起,带到一边,轻声在他耳边说,“汤圆乖,爷爷和外公好久没见了,他们想好好下盘棋,汤圆得成全爷爷和外公,不能催他们,知道吗?”小汤圆微微点头,“知道。可是mama,我看不懂,觉得好无聊啊。”许沐也知道自己有点难为儿子了。汤圆毕竟小孩子心境,贪玩,也坐不住。看了眼江远涛与许国盛两人那浑然忘我的认真样,许沐不禁摇头失笑,将汤圆缓缓放下,一声轻叹,“去吧,让琴奶奶带你到外面玩玩。”汤圆终于解脱,一蹦老高,“好耶,谢谢mama!”这边的倔老头二人组还在继续下棋,那边的江彦初斜倚在沙发上,垂眸看着自己的电子邮件。许沐轻笑着走近江彦初,右手顺势搭在他肩上,突然就来了兴致,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要和我打个赌?”江彦初微怔,“赌什么?”“赌他们还要下多久的棋。”江彦初暧昧挑眉,似笑非笑道,“那得看赌注是什么了。”许沐知道这狗男人肯定又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以她对他的了解,这狗男人肯定又在给他下套呢。许沐坚决不上套,冷哼回应,“赌注就是输的人一个月家务全包。”江彦初瞥她一眼,兴趣缺缺地摇头拒绝,“这赌注太小了,没啥吸引力,我还是不赌了。”许沐白他一眼,“那算了。”江彦初话锋突转,“如果赌注是别的什么的话,我可能就有兴趣了。”许沐本能拒绝,“少做梦了!不可能!”江彦初忍俊不禁,笑着揶揄,“我这还没说赌注是什么呢。你究竟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呢。脸都红了。”“江彦初,你……”许沐被他气得不轻,“我懒得理你!”“别啊,老婆,我这还没说赌注是什么呢。”许沐冷哼,“你能想出什么正经赌注?”“你看看你,这就冤枉我了吧。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赌输了,那往后你就得给我做一个月的饭,如何?”许沐古怪地睨他一眼,“……你就不怕被我给毒死了?我敢做,你敢吃吗?”江彦初一声轻笑溢出嘴边,“人嘛,总是得在不断尝试中进步的,以我老婆的聪明才智,不需一个月,保证荣升为米其林大厨。”许沐被他给逗笑了,“你就这么相信我?”“当然。”许沐想了想,反正这个赌注于她而言也没什么损失,便笑着应下了,“行啊,既然你这么有胆量,想要以身试毒,我怎么说也该满足满足你的奉献精神啊。”“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输了一个月家务,你输了一个月的饭菜?”江彦初勾唇一笑。许沐耸肩回应,“一言为定。”“好,那我赌还有一个小时。”江彦初仿佛胜券在握。许沐疑惑地看他一眼,问,“你就这么肯定?”江彦初也不回答,只意味深长地笑。许沐莫名就有种自己又着了他的道的懵逼感。这狗男人是不是早就看懂了这盘棋,故意欺负她这个象棋知识为零的人?一小时后,这盘棋果真结束,江彦初嘚瑟地挑眉,许沐气得冷哼,“江彦初,你又套路我?”男人揉了揉她的发,凑近她耳边,声线撩人,充满磁性,“你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叫做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滚!什么歪理邪说!”许沐气得猛吸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你输了,愿赌服输,一个月的饭菜,老婆可要全包了哦。”许沐轻哼,“放心吧,我说到做到。”这边的棋局结束,许国盛险胜。“怎么样?老江头,我还是赢了。”许国盛挑眉嘚瑟。江远涛冷哼,“我这是让着你。”“少来!你每次输给我了都说是让着我。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来这一套。”许国盛不屑白他一眼。江远涛气得半死,拒不改口,“就你那棋艺,我会输?”“嘿,江远涛,我说你这人输了怎么就是不认?承认自己棋艺比我差有这么难吗?”“我干嘛要承认不存在的事?”“来来来,沐沐,彦初,你们来给我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