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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居然转变了态度,没有再伤害她,还乖乖把系统给她看了。眼泪啊,果然是女人的武器,嘿嘿嘿!她又不是金刚石,干嘛在那种失利的情况下硬刚啊!当然要投机取巧!心里为自己的聪明和巧妙的应变得意了一小下,宁昭昭又有点郁闷。通过其他人的系统找客服失败,有点泄气。可是既然出不去,游戏就必须要进的,看着倒数计时一天一天减少,她知道很快又要去一个新的世界了。提前做好准备,她换好新衣服,买了必须的小药水装好,蹲在地上仔细思考自己还缺什么。最后,她突然想到了希里斯。既然是邻居,那就在游戏开始之前去打个招呼好了,虽然他有那么点点讨厌,但只要他不死,他们应该一直是邻居吧。麻麻说过,远亲不如近邻,打好关系也不亏。宁昭昭在系统里兑换了一块小蛋糕,端着去了隔壁。这次希里斯很快就开门了,看着她手里的小蛋糕,问:“有事?”“今晚我要进游戏了,送你一个小蛋糕。”宁昭昭把蛋糕递上去。希里斯:“你进游戏之前还庆祝的吗?”“算不上庆祝,就是请你吃个蛋糕,以后我们好好相处,你不要告诉人家我的秘密,好不好?”宁昭昭举着蛋糕,眼睛流露出一种让人不忍心拒绝的可怜。希里斯稀里糊涂把蛋糕接下来,说:“我今晚也要进游戏,我们这一层的倒计时可能是一样的。”“那……祝你平安,”宁昭昭见时间不多了,挥挥手,“希望我回来的时候,邻居没有换人。”下一秒,她跑进屋里,关上房门。希里斯仔细回想她的话,终于读出其中的隐藏意味。这女孩是看不起他呢?什么叫“希望我回来的时候邻居没有换人”?是提醒他别不小心挂了么?希里斯端着蛋糕回屋,表情冰冷,对着一块蛋糕一脸敌视。“特意送蛋糕讽刺我么?”他冷哼一声,举起蛋糕准备往垃圾桶里扔,眼前猛地浮现出宁昭昭笑眯眯的样子。呼吸一沉一重,蛋糕被他重新放到桌上,舀了一大块凶巴巴塞进嘴里用力咀嚼。隔壁房间的宁昭昭压根不知道希里斯因为她那句话而气鼓鼓,她做好准备,坐在椅子上等待游戏开始。倒计时结束,眼前的世界变成黑色,和以前一样。她已经习以为常,特别老派地等着新世界出现。“哈哈哈哈……”“呵呵呵……”世界还未彻底清晰时,宁昭昭听到不少欢笑声,还有热闹的打闹。哇,看来这次的游戏应该很快乐轻松哇!这么一想,她不由得有了期待。终于,视线彻底清晰。宁昭昭发现他们站在一栋房子前,周围站着好几个男男女女,眼前有一个巨大的招牌,被粉刷得异常诡异。绝——望——屋。这名字听起来不怎么快乐的样子,她决定收回刚才的话。“宁昭昭?”就在她发呆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抬起头,宁昭昭差点咬了舌头。希里斯正冷冰冰看着她。第36章绝望屋游戏(2)“这么巧啊,”宁昭昭“呵呵”干笑了一声,眼睛偷偷瞅着旁边的其他人,压着声音提醒他,“我的秘密千万别告诉别人哦~”“嗯。”闷应一声,希里斯就移开眼神,没再看她。希里斯这样的存在,宁昭昭还是第一次遇到。打架打不过他,脑回路还特别清奇,她只能用软巴巴的态度让他吃软。面对一个搞不定的对手,正面硬刚绝对不是明智之举,找到一个可以和谐相处的生存之法才是王道。宁昭昭也是之前在栖息之地的第一次接触发现这个奥妙的。明明是她先攻击的希里斯,他的实力也比她更强,可只要她一哭一示软,他就会放弃计较和攻击。嘿嘿嘿,果然没有拿不住的人!他就像冰雕似的,老是冷冰冰的,也不怎么喜欢搭理她。难道因为她的身份,他不想过多接触?这么一想,宁昭昭也没套近乎了,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有人发出惊慌的吼叫。这反应一听就是新人,老玩家和新人从表情上就能很好分辨。有三男一女神情紧张慌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这群人吓得脸色刷白,说话也结结巴巴,老半天表达不清楚。老玩家见惯这样的场面了,打住谈笑,随便解释了几句,没有再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问:“都是玩家吗?”提问的男人年纪三十岁左右。所有人看向他,或快或慢地点了点头。宁昭昭仔细确认过,每个人都给予了肯定的反应。也就是说,这次的游戏全是玩家?【单一主线任务发布:进入绝望屋,活着从出口离开,即可完成任务】“卧槽,今天这狗屎APP转性了?”宁昭昭的对面,有个男人拿着手机惊呼。根据之前的经验,游戏里全靠玩家探索,触发任务后去完成。这次倒好,直接公布了单一主线任务——进入绝望屋,活着从出口离开就算完成任务。就是那“活着”两个字有点多余。“我叫鲍德轩,”最开始安慰新人的老玩家主动说,“大家给个称呼,绰号真名都行,方便沟通。”玩家们一个挨一个介绍了自己,旁边绝望屋的大门发出轰隆的机器声,电动门缓缓打开。里面有一片空地,灯光昏暗,墙上挂着一个倒计时。数字从30开始不断在减少。“进去吗?”新人哆哆嗦嗦问。“不进去就等死吧,随便你们。”一群人拥挤着走进绝望屋内,身后的自动门哗啦啦地关上了。头顶的灯光瞬间暗了几个度,勉强能看清周围的情况。对面墙上的门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令人不适。那黑暗的房间里,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危险在等着他们。地面贴着指示箭头,示意他们朝那个屋子前进。“还要走吗?”一个叫松泉的男新人,怯生生问。“手机上的任务说的很清楚,你们自己看,不想死就跟着走,”鲍德轩不爽地看着那群鹌鹑,“我们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安抚上。”所有新人看了看彼此,沉默下来。鲍德轩带头朝那个黑暗的屋子走,他一只脚刚踏进去,头顶照下一片强烈的白光。本来以为那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