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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厚着脸皮跟着其他队伍,谁好心不故意撇下他,他就跟着他们一起找线索。薄微习惯了单独行动,没想过和任何人搭伙,尤其他那副不好相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其他人也没好接近他。想了想,最后似乎就剩下他和宁昭昭落单了。悄悄看了眼那个看着不怎么聪明的女孩,薄微眉头轻皱,总觉得她不简单。能进六次游戏成功身退的,绝对不是蠢人,更不可能单靠运气。宁昭昭中午吃得特别多,这是薄微对她印象之一。吃过午饭,她转身就躺去客厅的大沙发上,睡得呼呼响。因为那副巨大的自画像,大家都不想在客厅里待太久,宁昭昭倒好,直接在画像正对面的沙发睡下了,好像完全不受画像带来的干扰。睡了2个小时午觉,她才困乏地爬起身,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开始在别墅里闲逛,似乎终于开始找线索了。别墅很大,一楼基本都是佣人的房间,找来找去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倒是二楼的主卧有不少摆设,只是碍于里面的气氛总是阴冷阴森,大家进去找过一次后,都不会想再进第二次。那是一种直接注入骨子里的不适感觉,让人本能地想要离开。而且这个房间虽然大,可找来找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根本没有有用的线索。本来想独自找线索的薄微,居然一路跟着宁昭昭到了弗尔森先生的房间,在踏进去的一刻,一股寒意沉降,像冷水一样浇醒了他。不是找线索么?他怎么跟着宁昭昭跑?看着哼着歌在衣柜前面晃的女孩,薄微突然意识到自己太在意宁昭昭的存在,咬了咬牙,转身想走。回到门边时,他又克制不住地冒出别的想法。别墅又不是她的,她可以在这里找线索,他就不行么?这么想着,他又大喇喇走了进去,开始检查一旁的矮柜。宁昭昭听到有人进来,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薄微没理,眼睛的余光扫过那张笑脸,继续低头做正事。刚才已经见识过薄微的脾气,宁昭昭也不在意,继续哼着歌,将衣柜给打开。她翻动了一下,发现里面挂着一些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男装,不过衣服上蒙了一层淡淡的灰,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打理过了。耐心十足的她挨着一件一件检查完,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雷欧·弗尔森不是已婚么?为什么衣柜里连一件女性的衣服都没有,甚至没有任何和女性相关的用品?似乎看穿她在想什么,薄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冷冷开口:“也许他处理掉了他老婆的物品,也可能……他们根本没住在一起。”“哎?结婚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宁昭昭转过头眨巴眼睛看他。薄微一副“你连这都不懂”的样子,轻蔑地笑了下:“他这么有钱,也许只是商业联姻,可能他根本不爱他的老婆,两人只是迫于压力结婚,彼此都不想将婚姻变成实质。最好的方式就是给外人一个假象,实际上……和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哇,你懂得真多!”宁昭昭特别捧场地拍了拍手,眼睛亮晶晶,“太厉害了!你经验一定很丰富吧!”女孩的双眸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但说出的话却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得意的笑容甚至没来得急保持过5秒,薄微眼睛一眯,暗咬牙关:“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经验很丰富?”“我是说你参加游戏的经验很丰富,难道不是吗?”“……”薄微一点也不想接话,他甚至怀疑宁昭昭是故意挖坑给他跳,好在他刚把脚伸出去就发现不对劲,没有上当。地狱APP里没人能连续苟活5次游戏,活到现在靠一部分运气,更看重的是实力。宁昭昭的表面越是清纯无辜,对薄微来说危险性更大。往往漂亮纯洁的花朵更能释放出让人麻痹的毒素。见薄微不和自己聊天,宁昭昭撇撇嘴,爬到衣柜里摸摸打打。正要转身离开的薄微突然听到几下清脆的空响,脚步停住,朝她猛地看过去:“这里是空的。”“我听出来啦。”宁昭昭贴到衣柜内壁,伸手抠啊抠,再使劲一推,居然打开了一扇门。门很小,仅可以过一个人,那边黑洞洞的,似乎也上下左右都是木质的内壁,很像另外一个衣柜。伸手轻轻一推,那边居然传来明显的亮光。原本站在一旁装作不在意的薄微忍无可忍,凑上去也钻到了衣柜里检查情况。宁昭昭走了出去,外面是一个较小的房间,布置地简单清爽,看起来很像是女人住的地方。高处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屋子光线不太好,但风格算得上温馨。“这里居然有个房间,”薄微也从衣柜里钻了出来,惊讶道,“难道这是遇到危险躲藏的暗室?”环视整个屋子,他们没有看到门,唯一进入这个地方的方法就是从弗尔森先生的衣柜。宁昭昭没回他的话,围着房间仔细检查每个角落。这里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到处都落着灰尘,极有可能后续处理他财产的人都不知道这里还藏着一个隐蔽的屋子。薄微倒是习惯这种安静的合作方式,要真遇到个喋喋不休的人,他只会觉得头疼。那边宁昭昭正在检查床边和床头,薄微无意去插一脚浪费精力,干脆去检查另一头的衣柜。这个房间里有两个衣柜。其中一个只是个进出的通道,离床更近的那个似乎才是真正使用的衣柜。在薄微打开的一瞬,里面哐当一声,白色的影子坠落。他本能地握紧拳头,低下头,看到的是一大堆衣服裙子掉在了衣柜底。原来是挂架垮掉了。“怎么啦?”听到动静,宁昭昭关心道。薄微松了口气,弯腰去捡掉在一起的衣服:“没……”他刚随手抓起来一件裙子,就感觉一股不可控的寒意往身上的每个毛孔钻。那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被剪得千疮百孔,上面还染了不少血点。一开始他还以为那是衣服上的花纹,直到拿起来后,才发现那些红色很奇怪,绝对不可能是花纹,是干掉后的红褐色血迹。“我好像看见一个怪怪的东西。”宁昭昭趴在地上,手里撩开床单正在往床下看。薄微扭头瞟了眼她好笑的动作,心情复杂:“我也发现了奇怪的东西。”两人同时看向对方,沉默了一会,宁昭昭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腿上的灰:“行吧,你先说。”举起自己手里的染血连衣裙,薄微用手指捻着两端,展开给她看:“带血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