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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看上。”沈淳:“……”大哥这几句话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不和谐?他不和郁娴交手,和被郁娴看上,这二者之间又有什么干系?沈淳不知道的是,他大哥还有一句话憋着没说出来。万一,自家俊美的老二被郁娴看上,他是打不过她的,到时候会被用.强的……那沈家颜面就无存啊!沈澈的心很累,一想到郁娴,他就.菊.花.一凉,简直就是哔了狗了。不消片刻,两道黑影落在了兵部郎中曹大人的府邸。曹家以白帝师马首是瞻,是支持四皇子那一派的中坚力量之一。但此人身上糟点颇多,喜欢私养.娈.童.,在他手上惨死的少年少女不计其数,可恨的是,曹家一直掩藏证据,纵使景帝也有所耳闻,但也是置之不理。沈淳审视了一番曹家大院,对沈澈道:“原本还不打算这么快就对付曹家,可这次白家太过分了,竟然对卿卿下手!既是如此,咱们沈家就折损他们一员猛将!”兄弟两人刚落脚,隐在暗处的沈家护院悄然靠近。“长公子,二公子,那曹恶人已在一个时辰之前入了暗室,方才还有人抬了一具尸首出来,简直惨无人道!”护院实在憋不住了,只差道一句:还等什么,干吧!沈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他眼中,唯有沈家才是重要的。但沈淳是个心善的,“岂有此理,天子脚下,曹家也敢如此放肆!听我命令,你们几个在曹家各处踩点,我要亲自去抓了那恶人,一旦曹家暗卫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按照计划行动!”“是!二公子!”护院当即应下。黑暗中,一声惨烈的哀吼声响彻当空,声音异常惨烈,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发生了怎样惨绝人寰的事。沈澈、沈淳,以及沈家护院还没开始动作,便皆是一惊。这时,整个曹府都开始躁动,曹家大院一瞬间灯火通明,各路护院纷纷上场。沈澈和沈淳等人无疑是暴露了,随即就是一场厮杀。还没打多久,便有声音传来,“传郎中,快传郎中,大人被人割了!大人他被割了啊!”沈澈、沈淳:“……”既然都被割了头颅,那还有什么必要叫郎中?如今的对手,怎么一个个脑子都不太好使?沈澈发号施令,“不必恋战,撤!”沈家家教:能动手的事,绝不动嘴;打不过,就直接跑。所以,沈家人都练就了火速撤离的本事。曹家的事已经暴露,马上禁军就会满城搜索,沈澈与沈淳并未逗留,直接赶回沈府。兄弟二人正要翻墙时,就见一道纤细的身段嗖的一声落在了墙角,三人又来了一个正面对视,几个呼吸之后,仿佛还是没有看见彼此,皆默不作声的翻墙而入。依旧十分默契。次日,沈家兄弟两人醒来时,各自的心腹便上前禀报了一个骇人的消息。“兵部曹大人昨夜被人割了.命.根.子,今晨已经不治而亡,对方下手甚重,还在伤口上撒了辣子水。”沈澈:“……”瞬间.菊.花.一紧。沈淳:“……”作者有话要说: 沈卿卿:我一点不喜欢老男人,我就喜欢小鲜rou!萧瑾年:……仇珺瑶:那、那个,我够鲜么?沈诗诗:嗯,你很鲜。仇珺瑶:……—————早上好姑娘们,今天的一章奉上,么么么哒~感谢宝宝们的支持。☆、太过残暴今天不是晨昏定省的日子,但沈老太太却叫齐了众人,还命人在善秋堂摆了丰厚的早膳。赵嬷嬷一个早上都不太好,沈老太太这般高兴,是因着今晨听说了曹大人被割了那处的消息。赵嬷嬷年纪大了,脸皮子还是薄的很,总觉得沈家上下都有点不太对劲。等到人都到齐时,沈老太太虽是没有言明,但还是忍不住褒赞了一句,“那位神出鬼没的姑苏公子实在是厉害,也委实是百姓之福啊。”现在全城都在抓捕传言中的姑苏公子。也正是她割了曹恶人。割就割吧,临走之前还留下自己的名讳,简直太狂妄了。所有人皆以为姑苏公子是男子,然而沈澈却是对姑苏公子此人甚是了解,因为当初他便是姑苏公子的手下败将之一。沈老太太的目光看向了沈澈,眼中都是赞许。沈澈一僵,一阵凉意从脚底心窜上天灵盖。不是!误会大了!他不是姑苏公子,朝廷缉拿的钦犯也不是他!这个锅他不背的!祖母,请收回您赞许的眼神!这么残暴的事,他怎么可能干得出来?!他顶多直接割了曹恶人的头颅,再拿去喂狗。沈淳也差点喷了一口茶出来,屋内还有女眷,沈诗诗和沈卿卿都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大伯母早年丧夫丧子,这些年憔悴衰老了不少,平时少言寡语,常年礼佛,今日难得出来,沈淳选择沉默着,对曹恶人的事,只字不言。沈诗诗看了两个堂兄一眼,同样露出赞许的神色。沈澈、沈淳:“……”别这样,meimei!沈卿卿却是没有多想,因为她早就听闻过姑苏公子这号人,当即来了兴致,“也不知姑苏公子是何方圣神,被朝廷缉拿了数年,也不曾落网,他这次当真是为民除害了,我好生仰慕他。”沈卿卿此言一出,屋内呈现出一片安静,每个人都是脸色各异,各怀心思。萧瑾年放下杯盏,沈卿卿觉得双腿一颤,一不晓得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她的双腿抽了一下,倒也没有多疼。又吃醋了!哼!沈卿卿就当没有瞧见他脸上的肃重。早膳结束之后,沈澈、沈淳,还有萧瑾年一块离开了,三人似乎说了什么,路经花园,恰好碰见娇弱的郁娴在园中散步,仿佛一阵风就将她刮走,萧瑾年看了兄弟两人一眼,从另一条小径离开了。沈淳也是俊脸一红,拱了拱手,半点不想逗留。沈澈也欲要改道离开,郁娴柔柔的声音响起,如四月的绵绵春风,傍晚的淅淅小雨,柔到了人的心坎里。可兄弟两人却是齐齐一怔,总感觉下.胯.有些隐隐不适。“长公子请留步。”郁娴莞尔道。沈淳暗暗吐了口浊气,幸好郁姑娘没有叫他,他回头看了一眼,传递了一个“大哥保重”的眼神,很快溜之大吉。沈澈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确切的说身体很僵硬。这个小女子,她太残暴了!作为一个娇弱美人,如何能这般残暴?!“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