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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抛出金子的娇小美人,定然就是嚣张跋扈的盛京第一宠了。老.鸨擦了把汗,完全搞不明白如今的盛京到底刮的什么风。南风馆素来都是男子逛的风月.楼,怎么贵女也来了?老.鸨到底不敢怠慢,一手抓过金子咬了几口,一边命人叫了几个身子干净,才刚买来不久的白净小.倌过来,还特意嘱咐了一句,“好生伺.候着几位姑娘,若有怠慢,为你们是问!”小.倌年纪不大,十四五岁的光景,肤色白皙,身形清瘦,行走之余,带着一股阴.柔美。为首的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衫,五官尤为立挺,浓眉大眼的,浅浅一笑时,还有两只小酒窝,煞是可人。沈卿卿突然发现,今日这一趟来的太划算了,若是不尝试一次,她还不知人世还有别样乐趣。“你叫什么名字?”沈卿卿仿佛是自来熟,指着宝蓝色长衫的少年问道。少年似是腼腆,双臂抱着长琴,许是脸上脂粉太重,肤色显出不甚健康的苍白,半垂着眼眸,答话道:“回贵人的话,奴名胡玥,胡琴琵琶的胡,玥琮之貌的玥。”沈卿卿倒不是被少年的容貌给惊艳到了,毕竟沈家男儿都是出类拔萃的容貌,二哥沈淳更是被誉为盛京第一公子,让无数女儿家红鸾心动。她只是很贪恋此时此刻的意境,她如那些男子一样,也逛着风月之地,可对小.倌大肆欣赏,亦可掷金博美人一笑。她又圆满了。沈诗诗看了一眼她满面春风的模样,心下有些焦虑,沈家对meimei素来骄纵放任,可如今她都跑到南风馆来了,下一步呢?是不是真的打算养两个面.首?meimei,你真的不能这样的!沈诗诗轻咳一声,“卿卿,听个曲儿就罢了,莫要贪玩。”沈卿卿觉得堂姐活的不够通透,像她们这样家世的女子,婚嫁如何能随心所欲?就算是嫁给了自己心悦的男子,那人也未必不是冲着沈家权势来的,再好的姻缘,也掺入了杂质,不纯净了。沈卿卿指着胡玥,道:“jiejie,我要买下他。”作者有话要说: 【沈家家庭会议】沈老太太:对养面.首一事,你们怎么看?沈澈:我meimei什么都能养,就是不能养.男人。沈淳:还有比我还好看的男子么?既然没有,养了有什么用?沈诗诗:她养一个,我打一个!沈楚风:……我女儿都会养男人了?!上次看见她,还流着鼻涕……萧瑾年:……————姑娘们早上好,今天的一更奉上,么么么哒~☆、美救少年沈诗诗大惊,当即制止,“meimei,有什么事回家好生商量,莫要想不开。”沈卿卿哪里想不开了?她就是想的太通透了。活着不易,若是不给自己一点甜头,那人生也太过艰难了些。她看向沈诗诗,“jiejie,我打小体弱病娇,眼下只怕一时半会也嫁不出去,你就如了我的愿吧。”沈诗诗很为难,她是真的很为难。要是让大哥、二哥知道,meimei终于实施了养面.首的行为,他们两个不会气的升天的吧?还有二婶那关更不好过呢。祖母……祖母是她见过最深不可测的人,沈诗诗陷入两难的困境。沈诗诗不会哄孩子,又见胡玥生的白皙羸弱,大约经不住打……实在不行,等回了府上,她再弄死他?meimei养面.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会源源不断的养面首……就如当初看了一次话本子之后,从此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起初还绑了话本师父回家,专门给她一人写话本,还逼着话本师父将她也写进去。沈诗诗痛定思痛,反复思量,最后将目光投向了郁娴。祖母和两位哥哥都说过,郁娴非池中之物,她一定知道,一个姑娘家不管养什么,都是不能养面.首的。郁娴移开视线,拒绝和沈诗诗眼神交流,笑道:“卿卿meimei既然下定决心,那便买下就是。”沈诗诗:“……”听说大哥和二哥都对郁娴敬而远之,不知道她能不能打得过?摩拳擦掌的想试试,别人家的孩子叛逆期,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呀?!于是,三人离开南风馆时,情况是这样的:沈卿卿给自己挑了胡玥和胡朗兄弟两人,给郁娴买了一个会吹箫的小.倌,考虑到沈诗诗天生力大,她给沈诗诗物色了两名彪悍的小.倌,皆是身形修韧,腹部拥有完美人鱼线的那种。沈卿卿几人离开南风馆时,据说馆里没有被挑中的小倌哭湿了几条帕子,要知道,被这样门第的贵女挑中,这今后便是脱离苦海,翻身做人了。昨夜逛南风馆的香客尚未离去,沈卿卿几人的行径引起了不少人主意。从南风馆出来,沈卿卿和郁娴手挽手,谈笑风生,活像一对女.流.氓,真不知这二人的关系几时变的这般好?沈诗诗走在两人身后,这辈子头一次这么丢脸。她才不要养什么面.首呢?领回去之后就打发去菜园子干粗活!三人正要上马车,就在这时,长街另一头迎面疾驰而来一匹疯马,引的当街百姓四处逃窜,两侧商贩也被殃及池鱼。沈卿卿、郁娴、沈诗诗转身看去,就见一个穿着宝蓝色锦缎的少年骑着一匹雪色良驹,正是西南王世子爷仇珺瑶,他神色慌乱的大喊,“都让开!快让开!”一众随从在他身后狂奔,似乎是想制服疯马。还有一人则是骑马赶来的萧子琰。沈卿卿愣神时,郁娴将她推上马车。而这时,眼看着雪色良驹就要撞上沈家人,仇珺瑶试图勒住缰绳,这骏马似是受了惊吓,双蹄高高扬起,仇珺瑶身子后仰,不受控制的跌落马背。沈诗诗纵身一跃,就在仇珺瑶以为这次定然要当街出丑时,他被人稳稳当当的抱住了。他没有出丑,他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看清抱着他的人是谁时,仇珺瑶如被一道惊雷劈中,他突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又为何会突然疯马。不对,他怎么又落入沈诗诗怀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天是不是闲着无聊,在逗他玩呢?!仇珺瑶好想时光倒流,他觉得,他完全可以接受当街摔上一跤,就算脸面朝地都没有问题!毕竟,此刻他的脸都没了。正当万念俱灰时,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阴风,几个蒙面黑衣人手持长剑,朝着这边杀了过来。仇珺瑶结巴了,他是想让沈诗诗放下他来着,可他不敢看她,直至头顶传来沈诗诗的轻笑声,“瑶瑶啊,你怎的还和小时候一样,毛毛躁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