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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西南王是否会见咱们?”萧瑾年:“我已经把人掳了。”沈诗诗:“……甚好,我也正有此意。”尔虞我诈太费时间,不如直接了当,西南王不是傻子,他自己不也在暗中谋划么?作者有话要说: 长公主:我家崽崽终于学会拱白菜了,欣慰!西南王:他拱的是白菜么?明明是食人花!——第一更奉上,么么么哒~感谢姑娘们的支持和评论。☆、郎君离着官道不远的一间房舍中,西南王被人用黑纱罩着头颅,透过黑纱,他只能隐约看见清浅的光线。时隔数年没有入京,他发现盛京的民风愈加彪悍了!西南王很郁闷。对方明显不是冲着他的命来的,否则的话,他早就是一具死.尸了。而更让西南王郁闷的事,他这次本就是悄然入京,竟然还是半道被人劫持,他随行所携带的两百精兵,皆是能够以一抵十的绝顶高手,但饶是如此,也依然让对方抓住了!可见,不管抓他的人是谁,此人非但消息四通八达,与此同时,也手段了得。这人甚至还知道西南王府的一切动静。西南王越想越是心惊rou跳,到底会是谁呢?他的细作遍布盛京,怎就不知道盛京如今还有这种高深莫测的人物?正百般思量时,门外响起了嘈杂声,一男子道:“主子!西南王就在里面。”闻言,西南王紧接着就听见了门扉被人推开的声音,他的脑袋虽然依旧被罩着,但也明显感觉到了光线的变化,可以看见两个隐约的人影。此刻的西南王做了最坏的打算,以他的身份,对方大动干戈将他掳来,必然不是为了方便杀了他,十之八九是为了强.权交易。西南王会在坚守底线的同时,一定会保住他自己的命。“得罪了,王爷。”萧瑾年抱拳道了一声,伸手一次性摘除了西南王脸上的面纱。西南王这才看清了掳他的是何人。一个是年轻俊美的男子,他气质卓然,眼神之间流出一种过于常人的刚毅。另外一人竟然是个美貌的姑娘,不过这姑娘举止大方,磊落清高,并非是那种规规矩矩的盛京女子。这二人看上去,一个才及弱冠,另一个充其量不过是十来岁的小姑娘。西南王顿时噎住,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的错觉。盛京的小年轻,现在已经这么猖狂了么?!“哼!你们既然知道本王身份,你们怎敢对本王下手?本王的人马呢?!”西南王一顿痛吼,别说是如今了,曾经他还是少年时,盛京也无人这般对待他!萧瑾年和沈诗诗对视了一眼,二人自报家门。萧瑾年道:“晚辈姓萧,名瑾年,给姑父请安了,西南王府诸人已被我安排好,姑父无需担心。”沈诗诗也抱拳:“晚辈是沈家长房嫡女,沈诗诗,给仇叔叔请安。”二人话音刚落,西南王如被雷击,饶是浸.yin.权势数载,也算是见多识广,但一时间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西南王觉得,他一定是太长时间没有来盛京,大约是走错道了。他得缓一缓,才能适应一下如此强烈的震撼。沈家女且不说了,他已经收到了长公主的书信,说是他们的儿子非沈家长女不娶,故此,西南王此番入京,本就打算见见这位姑娘,现在可好,不用他亲自出马,人家已经主动找上门了。西南王对儿子的眼光有点懵,那小子膨胀了啊,才来盛京多久,怎么专挑彪悍的女子?而且,“萧瑾年”三个字,西南王是不可能不记得的。当初景帝下令,全城抓捕三岁的男孩儿,不就是为了斩草除根,杀了萧瑾年么?!看见萧瑾年和沈诗诗一道出现,西南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那个故友---沈楚风胆子真大啊!他是怎么保下萧瑾年的?要知道,当初但凡和沈家沾边的三岁男童,没有一个逃脱厄运!这桩事虽是被景帝遮掩,可当年那场骇人的屠杀,西南王自己却是亲眼所见啊。西南王反复盯着萧瑾年的眉眼看,岁月能改变一个人,但有些东西却是变不掉的。皇后也生了一双如此深邃阴郁,却也好看至极的眼睛。西南王本想让萧瑾年证明他自己,但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他长叹一声:“说吧,你们要做什么?我又如何要相信你二人的身份。”萧瑾年和沈诗诗早有准备额,二人拿出了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腰牌,这一下西南王更绝望了。被死而复生的大皇子和沈家人找上,保准没什么好事啊。这群人肯定是想拉着他一起造反。西南王面若死灰。这年头,想安分守己太难了。萧瑾年却笑道:“姑父,我的人查到户部尚书王大人已暗中联系过你,你这次提前入宫便是打算去见他。只是……盛京遍布麒麟卫,姑父带着数百精兵只怕根本藏不住。所以,我劝姑父还是不要去见王大人,以免被皇上知道,届时姑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西南王皮笑rou不笑,且不说这小子是如何躲过那年之灾的,单是萧瑾年知道自己的一切行踪,就足以让他觉得可怕。难道西南王府已经混入了细作?西南王简直细思极恐。换言之,萧瑾年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盯上了西南王府的?而且,他说的不无道理啊。户部尚书是太子的人,如果他和王大人走近,传到景帝耳朵里,可就成了勾结太子了。景帝是什么秉性的人,西南王心里一清二楚,他顿时只觉一阵脊背发凉。西南王表面镇定,内心卖力的组织语言,但半晌之后,却还是无言以对,只道:“你们究竟要对本王做什么?”萧瑾年轻轻一笑:“姑父不必紧张,我不过是想还当年的恩情罢了。”一听这话,西南王登时紧张的不行,生怕萧瑾年和自己扯上什么干系,当即就道:“我跟你说,当初我只是从皇宫将你带出来,其余任何事皆与我无关!”沈楚风真是不靠谱,他怎么能把那件事告诉萧瑾年呢。多一个人知道秘密,他的危险就越大!到了此刻,萧瑾年大约已经探出了西南王的秉性了。他不忠不jian,对沈楚风和沈家尚且存着一些义气。否则当初也不会冒着杀头大罪,和沈楚风里应外合,将他从皇宫偷了出来。然而西南王胆子甚小,这样的人容易掌控。萧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