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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气啊!玄机老人气鼓鼓的走了。接下来几日,依旧是风平浪静,沈家的伙食极好,不出五日,玄机老人就察觉自己圆润了一圈,逼着他重新制作了一套人/皮/面具。盛如是辜负了他,他曾经发誓,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她。他也绝对不会让盛如是认出他来!……嘉南郡主入京之后,一直住在宫里,她隔三差五就去会皇太后跟前请安,这一次却是五次不曾露面。皇太后遂命人一问,却发现嘉南郡主早就不在宫里。非但如此,嘉南郡主还故意留下了婢女在宫里给她打掩护,谎称嘉南郡主身子不虞,这才躺了几日,不曾露面。皇太后得知嘉南郡主已经消失了五日之后,吓的面色苍白。立刻就吩咐宫人去彻查此事。不出半日,皇太后就知道嘉南郡主去了沈家之后再也不曾出现。这就……皇太后在殿内来回踱步,此事关系重大,她百般思量了一番,最终还是压制了下去。丢了一个嘉南郡主是小事,可若是彻底挑起了景帝和沈家之间的祸事,那后果不堪设想。……然而,纵使皇太后有心隐瞒,景帝那边依旧发现了端倪。麒麟卫中卫跪地道:“皇上,微臣句句属实,沈家已经连续五日无一人踏出府门半步,微臣查看了沈家每日的伙食进出,也发现了异常。”景帝腮帮子一动,似乎是一瞬间想到了什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麒麟卫如实道:“微臣怀疑沈家近日可能没什么人吃饭。”高门大户,每日进出的吃食都会记录在册,如果所需的伙食突然减少,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沈家人变少了……景帝一口气险些没有咽下去,只觉一阵浑身发凉。不会……沈家人怎么可能插翅而飞了?!眼下沈楚风已经前去北疆,若是沈家无一人留在盛京当人质,届时沈楚风领三十大军攻入皇上,超纲必乱。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奉上,今天有事在外,第二更会比较迟,到时候第二更给大家发红包。么么么哒~☆、终是两重逢“来人!给朕将沈家上下团团围住,一个人影也不准放出去!”景帝勃然大怒,但奇怪的是,他竟然已经被磨的就连暴怒的力气也没了。吩咐完了一句,景帝从龙椅上起身,迈开大步,朝着穆婉柔所在的中宫大步而去。此刻,穆婉柔正在抄佛经,守在殿外的宫人疾步走来禀报:“皇后娘娘,皇上他来了!”宫人面露焦虑之色,方才见景帝面目狰狞,便知没有好事发生。穆婉柔好看的唇间溢出一抹久违的光彩。看来,沈家那边事成了。她放下狼毫笔,从容的起身,眉目之间染上了一层二十几年不曾有过的流光溢彩,淡淡启齿,“无事,你们都下去吧。”宫人有些犹豫,但见景帝已经到了殿门口,宫里的人皆知,景帝脾气暴躁,杀人不过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景帝气势/勃/然的走到穆婉柔面前时,硕大的殿内仅有她一人。这座中宫原本并非是历朝历代皇后所居之所,而是景帝特意为穆婉柔打造而成,修葺的奢华异常,富丽堂皇,从外面去看,俨然一座奢靡的金丝笼。但住在这里的人,却与这座宫宇格格不入。她一身素装,常年冰冷如霜,宛若高山白雪,美的惊人,也冷的伤人。景帝一把抓住了穆婉柔的手腕,其实他很痴迷这个动作,如此靠近她,并且有足够的理由与她纠缠。“朕的好皇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嗯?你知道沈家有不轨之心?你身边的魏嬷嬷不可能不知道沈家人皆已逃离盛京!”二人的气势还是如多年前一样。纵使景帝的身份再过高贵,可他还是如曾经一样,面对穆婉柔,他束手无措。强硬造势,渴望能看到美人脸上的敬畏。“知道什么?中宫里里外外都是皇上的探子,我的消息委实闭塞的很,还望皇上不吝告之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者,魏嬷嬷数日未曾入宫禀报消息,我也正纳闷呢,也不知是否出了什么意外?”穆婉柔淡淡一笑。这笑容刺的景帝眼睛发涩。穆婉柔从来不会对他笑,即便是一星半点的笑意,那也是嘲讽的笑。“你以为,朕真的舍不得杀了你?!婉柔,你伤朕太深了!”景帝的手在发颤,他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他自己,他也不曾为谁做过什么,独独对她,已经近乎掏心挖肺。可换来的是什么?景帝这些年一直冷落穆婉柔,他是想惩罚她有眼无珠,他自己得不到,他也不想让她好过。舔着脸求她,也不见得她会对自己有所倾心!景帝觉得自己错了。他大错特错了。他就不该给穆婉柔任何自由,他要让她给他生孩子,一直生到她在意自己为止!景帝长臂一伸,将穆婉柔圈住,二十三年过去了。她对他的吸引力,还是如当初一样。景帝想要亲那张令人气愤不已的唇,而穆婉柔的唇,这天下也只有他才能亲。穆婉柔扬起手就要扇下去,景帝却是早有预料,一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气/息/不稳道:“婉柔,你以为朕这些年真的是怕你么?朕不过是不舍得伤你!你骂朕,打朕,朕何曾还过手?”在景帝眼中,他在穆婉柔身上,已经付出了他不可能付出的耐心。穆婉柔如果还不喜欢他,那她的心,就和石头做的无异。可对穆婉柔而言,这人毁了她阖族,毁了她的一生,景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令得穆婉柔极为厌恶,乃至恶心。景帝被突然反/咬/了一口,血腥味不断的漫延开来,这无疑刺激了压抑了自己太久的景帝。他此刻回想起了太子所言,或许,他应该废除整个后宫,如此一来,他便天天强行困着穆婉柔。哪怕是用了手段逼着她喜欢他,他也觉得值得!“嗯!”景帝吃痛,被穆婉柔一脚踢在了三/寸/之/地,方才还在盛气凌人之处,似乎在这一瞬间就要彻底断裂开来。景帝痛的满头是汗,抬头看着面前依旧清媚动人,唇角处有些破损的穆婉柔。他低笑,似癫似狂:“我就那么令你讨厌?哈哈哈哈,婉柔你再讨厌我,不也给我生了孩子?二十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在我/身/下,不知道有多乖。告诉你一个秘密,每次我/宠/幸/其他女人,脑子里幻想的全是你那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