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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卿踮起脚,双手圈住了萧瑾年的脖颈,直接攀上了他,朝着他的薄/唇/凑了过去。到嘴的美味,岂有不吃的道理。萧瑾年索性不给她系披风带子了,长臂圈着她,使得宽大的披风将她裹的更严实,而与此同时,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化被动为主动。他低低一笑,吐词不含糊:“呵呵呵……我们卿卿就这么等不及了?”沈卿卿可不管这些。她只知道自己想他了,所以就亲上去了,仅此而已。她之前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敏感体质,但与萧瑾年亲密了好些次之后,她发现自己很喜欢亲他,也喜欢被他亲。不仅如此,她甚至会上瘾。明明是娇娇软软的小人儿,看着没甚力气,可萧瑾年就是喜欢极了她懵懂无知的热情。当然,对萧瑾年而言,沈卿卿的那点力道当着是不足以解渴的。月华如练,墨色天际点缀着无数繁星。萧瑾年觉得自己快要崩了,趁着理智彻底消散之前,他与他的姑娘稍稍分开,抱着软/绵/绵的小东西,他的鼻尖擦过她的,低笑着,喑哑道:“我们卿卿真厉害。”沈卿卿迷迷糊糊的,才从朦胧中回过神来,发现萧瑾年挑逗的眼神才明白了他所说的话。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鼻端全是萧瑾年身上的气息,他明明是禁/欲的,可他在她身上,却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热情似火。沈卿卿脱口而出:“还行,我觉得一般般,还有待提升。”男人怔然,随即哼笑:“好,我一定会给卿卿制造提升的机会。”萧瑾年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子说,再也不想忍着,头一低,打算陪着他的小姑娘好好的练练技能。就在这时,郁娴和沈诗诗发现了沈卿卿的踪迹时,隔着几十丈远,只能看见沈卿卿被一个高大男子完全抱住,从她们的角度去看,沈卿卿整个人都被萧瑾年藏在了怀里。四野安静如斯,亲/吻/发出的/暧/昧/声响尤为明显。郁娴和沈诗诗皆怔住,两人同时猜出了那男子的身份,正考虑着是否要叫停时,萧瑾年察觉到了她二人,一手拖着沈卿卿,两人不出几息就是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郁娴、沈诗诗:“……”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奉上,感谢姑娘们的支持和留言,么么么哒~☆、皆各怀心思夜色浓郁,一阵阵寒气袭人心肺。武陵郡王府,厅堂内。白令堂将景帝的手谕交给了郡王,道:“王爷是聪明人,哪些事该做,哪些事又不该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郡王没有看手谕,唇角却是一抽。按着他的岁数,比白令堂的父亲年纪都大,他还轮不着一介小辈对他指手画脚。郡王最是讨厌麒麟卫了。其实,即便是在武陵郡也有麒麟卫的眼线,但都被郡王控制住了。郡王皮笑rou不笑,他这人本就粗狂严峻,此刻看上去并没有多少善意,“白大人这是哪里话?我武陵郡一向效忠朝廷,从不做违规之事,再者……沈家诸人到底犯了什么大错?没记错的话,沈将军前阵子才领兵出征,白大人这个时候要将沈家人捉拿回京,怎么都说不通啊。”就连郡王都看不下去。景帝一边让沈家卖命打战,另一边又要迫害沈家子嗣。哪有这样的道理?!武将就活该被猜忌,被残害?若是如此,这世上哪还有男儿心甘情愿的精忠报国?!白令堂语塞,但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是奉旨而来,就不信郡王能抗旨不成。他冷笑一声,呼出的空气很快凝结成白雾,“王爷,明人不说暗话,武陵郡王府与沈家是什么关系,本官还是一清二楚的,还望王爷配合本官,早日将沈家诸人带回盛京。”郡王紧绷着一张脸,有点想揍人。景帝如今重用的都是什么人啊,难怪沈家要阖家逃离盛京。沈家如今的遭遇,真真是寒了武将的心了。眼下沈家都在城中客栈,几百号人委实惹眼,郡王不想让白令堂这么快就发现他们,遂顾左右而言其他,道:“今晚已迟,白大人不如就在府上暂住一晚,明日本王正要打算设宴款待。”白令堂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自是没有吃过什么苦,这些世家子弟与草根崛起的新贵有着显著的区别。与王府相比,白令堂当然不愿意在外面露宿风餐:“也好,本官明日再与王爷细说沈家一事。”郡王抿唇,都懒得点头了。白家人太狂妄!沈家男人除却长的太好看了,从而惹人嫉恨之外,当真无其他行差踏错。郡王生了一肚子闷气,直接去找他的/爱/妻/缓/解去了。而这厢,白令堂由王府的下人带去厢房,还没走几步,突然有道月白色身影从面前晃过,那身影高大颀长,背影更是卓尔不群。不是沈澈,还能是谁!那厮常年一身月白色锦缎,令得旁的盛京公子都不敢随意尝试月白色,生怕被沈澈碾压。白令堂追了过去,却是再也找不到沈澈的影子。“大人!大人你这是怎么了?”麒麟卫问道。白令堂气的一拳头砸在王府的栏柱上,对王府的下人喝道:“下去吧,没有本官的允许,谁也不得靠近!”是以,王府的下人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一个字也没多言。白令堂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他一时间也无法猜透。他极其愤然:“郡王果真藏起了沈家人!岂有此理!这不是公然与皇上做作对么?!”闻言,麒麟卫问道:“大人,眼下该如何是好?”白令堂知道沈家素来胆大,但他没有料到从来不干涉政事的武陵郡王也被带歪了:“哼!武陵郡素来与朝廷无争,也不知这次沈家使了什么手段?!”关于这一点,麒麟卫已经探查清楚,其中一人道:“属下刚才打探了消息,据说是武陵郡王妃看上了沈淳,定要沈淳当她的女婿!”白令堂:“……”所以,沈家这次用的是美人计?!……沈卿卿坐在小几上吃着萧瑾年从盛京带来糖炒栗子。她喜欢的东西,萧瑾年都知道。有时候,沈卿卿觉得,萧瑾年比她还要了解她自己。不多时,萧瑾年从净房出来,下面着一条雪色中裤,上面只松垮垮的披着一件锦缎长袍,衣襟微开,修韧健硕的肌理线条明分,宛若是上天用了刀斧静心雕刻而成。浑身散发着一股/雄/性的强势与美感。借着内室的烛火,沈卿卿偷偷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