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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一人慢慢回味。而此时,郁娴可能觉得屋顶的冷风太急,她不能久留,“沈澈,我先回去了,你的身子……也不宜太过cao累,你也回去歇着吧。”郁娴转身就要走,沈澈心里还憋着气。她竟敢偷看别人洞/房?!她如果好奇,可以来找他么?!莫不是在她心里,已经嫌他无用了?!沈澈试着调理气息,小沈澈已经稍稍恢复,但还没有像之前那样生龙活虎,他需要再等上一等,到时候给郁娴“致命一击”,让她再也不敢小瞧了他!郁娴转身跳下了屋顶,沈澈本也好奇沈淳的洞/房,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逗留。……幔帐内诡异的安静。唯有灯厨内的红烛偶尔发出的刺啦声。沈淳有些慌,他就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抢过,更别提启蒙了。萧瑾年给他的避火图,他今天偷偷翻了几页,基本已经领悟到了其中精髓,可要是真正实施起来,恐怕也没什么技巧。不过,此刻的沈淳却总感觉有一种异样的力量才催促着他对嘉南郡主干点什么。他侧过脸,看着紧闭双眼的嘉南郡主。其实,与盛京那些贵女比起来,嘉南郡主更耐看,眉宇之间的英气,宛若是驰骋沙场的女将军。不知为何,沈淳突然很想带着她去北疆,然后与她一起在辽阔的草原上骑马奔腾。手覆了上去,沈淳顺着本能,身子稍稍侧了过来,挨近了嘉南郡主,又帮着她除去了中衣。沈淳一个翻身,床榻吱呀一声响,嘉南郡主突然睁开眼,一手捂着唇,眼中的泪珠子滑落至鬓角,她哭了。这下,沈淳更急了,“你、你怎么了?我还没碰你,你……怎么会疼?”否则又怎会哭成这样?他当真没有一点经验,萧瑾年和沈澈也没告诉他,发生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嘉南郡主身子微颤,一直在不停的哭,沈淳的呆呆的看着她。直至半晌之后,嘉南郡主对上新郎俊美的脸,哽咽道:“我……我只是太高兴了,沈淳,我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我会与你共生死!”沈淳俊脸一红。盛京无数姑娘家喜欢他,像嘉南郡主这样激/烈表白的还从未出现过。嘉南都如此表露心思了,他沈淳又不是一个缩头乌龟,也说,“嘉南,我也喜欢你,我既然娶了你,定然会一辈子对你好,除非我死了。”嘉南郡主伸手堵住了他的唇,掌心的触感让她吓了一跳,正要收回手时,却被沈淳抓住。男人的呼吸、眼神都变了。嘉南郡主红着脸,默默的等着他。沈淳凑了过来,拂去她眼角的泪时,哑声说可了一句,“为夫没甚经验,头一次若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你可要告诉我。”嘉南郡主羞的无地自容。沈淳他竟然还是……头一回。她内心突然之间被什么东西填满,欢喜之至。第一遭过去之后,沈淳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原本他打算消停,可一看到嘉南郡主就在他身边,沈淳又有些失控。到了后半夜,嘉南郡主又想哭了。沈淳低笑,这次看到她哭,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慌张,他自己也很震惊,竟然这般迷恋这种事。沈淳真正体会了其中妙处时,他是不太想就此停歇的,突然抓住嘉南郡主的脚踝,哑声道:“娘子,得罪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嘉南郡主才明白沈淳所说的得罪是什么意思。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奉上,感谢姑娘们的支持和留言,么么哒,这一章红包掉落呀。☆、几家欢喜愁沈卿卿被萧瑾年困到了后半夜。萧瑾年今晚很严肃,一直不曾搭理她。将她带入客房,就直接往榻上一扔。他自己坐在外间与心腹商榷要事,将她一人冷落了一夜。她正迷迷糊糊睡着时,面颊上感觉到一阵轻微的摩/挲。沈卿卿嗜睡,一旦睡不好,脾气就不会好,她伸手推开在她脸上游走的指尖。萧瑾年一夜未睡,他这样人看去冷漠无温,任何事情都喜欢掌控在股掌之中。其实,他大可不必走这一趟,但还是来了。事实证明,他当真是不该信任沈澈与沈淳二人,如果昨天没有及时发现,也不知道沈卿卿会在屋顶偷看多久,又偷看到什么时候?分别在即,萧瑾年倒不至于真的与她置气,他唤了一声,“我们卿卿该起床了。”男人声线喑哑,像是许久未曾说话时的干涩。沈卿卿哼哼了几声,翻了一个身,又开始继续睡了。萧瑾年还在因为昨晚的事生气,可好像沈卿卿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男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此刻,看着小姑娘睡得没心没肺,男人的愠怒渐渐消散了。她如今这副性子,是他一手造成了。萧瑾年又能怪谁?今日就要启程前去北疆,萧瑾年将沈卿卿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将她困在臂弯,慢条斯理的给她穿衣。沈卿卿年幼时因为怕打雷,也钻过萧瑾年的被窝,早晨起来时就想给“继母”一个下马威,她不让下人伺/候,就缠着萧瑾年,让他给她穿衣。彼时的萧瑾年,是个冷漠无温的少年,沈卿卿在他面前不是个小屁孩,人只有巴掌点大,却是会整天惹事。萧瑾年太清楚她的战斗力,当初只好依着她。衣裳穿好时,沈卿卿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但她并没有睁开眼。她知道萧瑾年会因为昨晚的事惩戒她,昨夜逃过一劫,不代表她真的能“脱罪”。看到她微颤的睫羽,萧瑾年哼笑,大掌渐渐的放在了令他魂牵梦绕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惩戒了一番,低低道:“我们卿卿女大十八变,衣裳都快穿不下了,尤其是这里。”沈卿卿:“……!!!”她的身子骨很敏感,这也是与萧瑾年亲密过后,才发现了自己的体质。沈卿卿囧的不行,而她不知道的是,萧瑾年却是将她当做宝贝疙瘩了。沈卿卿本能的涨红了脸,身子骨软绵绵的,她哼哼唧唧了几声,假装刚刚醒来,半睁着眼,嗔道:“你作甚么呀?我真真是没想到母亲是这般乘人之危的孟浪子!”听到“母亲”二字,萧瑾年俊脸一僵。当初,景帝对任何出现在沈家的男子都会逐一排查,为了方便行事,加之遮掩身份,他只能听从了沈楚风一言,以继侯夫人的身份入住沈府,顺便照看沈楚风的小女儿。沈卿卿以为她打到了萧瑾年的七寸,谁知还没来得及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