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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人都抓了也都招了。不过我倒是挺同情她的,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但网上都在传。说什么齐诺就是个浑蛋,当年桑落心入行的时候被他坑了,把她介绍给那些臭男人喝酒什么的,生生把桑落心一个纯情小女生给黑化成了今天这样的黑寡妇毒蜘蛛。桑落心这一辈子都叫他给毁了,杀了他也不算冤枉他。”管阳也在旁边补了一句:“我看网上说桑落心常年看心理医生,只怕也是有点抑郁了。”苏岑的眼前出现了综艺节目里那张灿烂的笑脸,真心无法将这样的人和杀人凶手联系在一起。“那沈家宥被下毒又是怎么回事儿,桑落心干的?”“那还能有别人。前一阵儿沈家宥不总是犯困,在剧组里导戏睡着过好几回,有一次还出了车祸,那都是桑落心在他喝的东西里下了药。要我说这女人也是够狠,那一回要不是沈家宥命大,他要这么一撞直接撞死了,那可多冤啊。查都查不出来,剧组那么多人,谁能查到她头上去。”“这么说起来,扔花瓶想砸死我,拿刀想捅死我的人,也是她吧。”顾楠惊诧于苏岑的分析能力。“你连这都能想到?”“这么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又都在我们两人身上,很自然就想到是她干了。只怕是我俩无意中撞见了什么却不自知,桑落心却担心我们说出点什么,想要杀人灭口了。”只是没想到碰到个比她更狠的人。沈家宥那个人,当真是个不要命的。他就不怕桑落心下狠手,直接把他给结果了吗?苏岑想到这里,整个人紧张地心口疼。☆、念想苏岑猜得没错,果然她醒了没多久,就有警察过来同她做笔录。大约是为了避嫌的缘故,来的还是她不认识的分局的同志。苏岑也没什么可瞒的,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跟人说了。其中一个录笔录的女警官听了之后,问了她一句:“所以那个叫苏易桐的伤者,是你的亲哥哥?”“不,只是堂哥。”“堂哥想对你做那样的事情?”苏岑看着她的表情,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男警官此刻便添了一句:“我们询问过另一位伤者,他只承认是你的爱慕者,并不承认和你有亲戚关系,这是怎么回事儿?”苏岑大约能猜到苏易桐这么反应的原因。这么多年,他做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哥哥,也做得厌烦透顶了吧。如今他既然想撇清关系,苏岑也就随了他的心愿。于是她将两人实际的关系和盘托出。“……所以我们说起来并没有血缘关系。我是养父母的孩子,而他是我养父家弟弟的孩子。可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令他误会了对我的一些感情,所以才会做出这样过激的举动。”女警官似乎更能明白感情方面的纠葛,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盯着苏岑的脸看了半天,突然问了句:“你是不是刑警大队的苏岑苏法医?刘杰是你的师父?”“是。”“那七年前龙山公园的案子,是不是和你……”话没说完身边的男警官重重地咳了一声,对方立马收声不再提这个案子。几个人又就昨晚的事情谈了几句,最后他们让苏岑在笔录上签了字,然后离开了病房。两位警官一走,苏岑的病房瞬间安静下来。她就一个人坐在床头想刚才他们的对话。邝明依的案子一眨眼都过去七年多了,一件杀人血案就这么生生地变成了悬案。估计B市的警察队伍里人人都听说过这个案子。这么些年来,苏岑参与过很多案件的侦破,也成功帮许多受害者申冤。可唯独自己母亲的案子,迟迟无法得到解决。这就像一块心病,慢慢地渗透到了她的血液里。因为突发的流血事件,苏岑不出意外地接到了队里的通知,让她伤愈出院后暂时休假,先别回法医部上班。顾楠听说这个事儿有点愤愤不平:“明明你是受害者,怎么你还要丢工作呢?”“我没丢工作,就是停职接受调查而已,等事情查清楚我就会回去上班。”“还要怎么查,他想强……”顾楠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生生把后面那个字咽了下去,“总之他想对你做坏事,挨一刀也是他活该。”“可他毕竟受了伤,这事儿也不能听我一人之言,法律要讲求公平。”“所以他还是不开口?”苏岑点点头,表情有些无奈。她也不知道苏易桐突然抽什么风,在第一次接受警方询问的时候,只说明了两人间的关系,却绝口不提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听说后来警方又去过几次,他总是一副什么都记不起来的样子,坚决不透露任何细节。这样一来警方就需要花更多时间去调查此事,苏岑也就需要在家多待上一阵子。顾楠原本挺生气,后来一想又释然了:“挺好的,反正沈家宥也不缺钱,你就天天在他那豪宅里待着,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当放假呗,你也很长时间没休息了。”苏岑确实也有给自己放个长假的准备,但她没告诉顾楠,她不准备再回那个房子里去。桑落心抓到了,也承认了袭击自己的人就是她,这样一来她的危险也就解除了。当初去住那个房子的原因消失了,她也就不需要再寄住在别人家了。所以到了出院那天,苏岑就打定主意叫辆出租,直接回自己原先租住的旧小区。顾楠原本说要来接她出院,临了却突然打电话和她说有事儿来不了。苏岑也没意见,只让她别乱跑安心养胎,挂了电话后就准备去办出院手续。她甚至没跟刘美娟他们提出院的事儿,准备回家后再和他们打个电话。因为她和苏易桐闹出的动静,听说最近婶婶家和她家关系闹得很僵,亲戚间也是多有指责。苏建设和刘美娟被她牵连,挨了不少的埋怨,还得上门给人赔礼道歉。这让苏岑十分不爽。原本对苏易桐存的那一丝抱歉,也是荡然无存。所以她去办出院手续时在走廊里碰见对方时,神情也是相当寡淡,几乎连眼神也不愿意多给一个。因为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从前自己的好言相劝和温和退让,并不能让某些人收手。反而会让他们得寸进尺,将所有的一切都看成理所当然。忍了太久,她已经不准备再忍了。她目不斜视走过对方身边,仿佛那只是一团空气。苏易桐当场就愣住了。这么冷淡的苏岑,他从未见过。从前不管他如何纠缠,苏岑永远都有礼相待,哪怕拒绝他的各种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