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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笑笑,倒也没有留下来打扰:“那我就挑左边那间吧,反正也没什么差别。”直接朝左侧那间竹屋走去。等周围的人完全散开,了悟才转身,看向懒洋洋坐在不远处的衡玉。他上前,走到她面前,轻轻朝前俯下身子:“合欢宗的住处就在隔壁,贫僧送洛主过去吧。”她是代表宗门来参加这场法会的,自然要和合欢宗弟子住在一起。衡玉自然也知道这点,听到了悟的话,她直接从地上站起来,朝了悟扬了扬下巴,眉眼神采飞扬:“来,带路。”了悟浅笑,领着她往隔壁那片摘种满紫色鸢尾花的木屋走去。说是隔壁,其实也隔了一段很远的距离。这应该是剑宗担心他们会私下产生摩擦,这才把每个宗门的住处都隔得远远的。这种事情在历届法会上并不少见,沧澜大陆整体气氛比较平和,但以弱rou强食为法则的修真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摩擦矛盾。私下斗法简直屡见不鲜,而且屡禁不止。“来参加法会,你是不是每天都会很忙?”“应该会,贫僧虽无胜负之心,但总要为宗门争光的。而且也要护着门内弟子,免得他们出事。”“那——”衡玉抬眸。“嗯?”“我也很忙。”衡玉笑道。了悟笑了下。他和衡玉正相反,衡玉极擅长揣摩人心,他是极不擅长揣摩人心。但相处久了,有时候只是她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完全不需要挑明来说,他就能猜到她想要表示什么。“如果洛主不打算与同门一起行动,不如与贫僧一道行动?这样两人间也能有个照应。”衡玉打了个响指,她喜欢了悟的乖巧上道:“我自然是不介意的。”木屋已经近在眼前,了悟在鸢尾花田前止步。他双手合十,眉间朱砂嫣红,衬得他的眼尾也泛起丝丝红晕。明明是个极端出尘的人,但也莫名蛊惑人心。“地方已经到了,贫僧就先告辞离开。”衡玉安安静静站在原地,目送着了悟离开。待看不到了悟的身影,衡玉缓缓转身,正准备走进那藏在鸢尾花田间的一排排木屋里,耳边就响起一阵凌厉的破空声。衡玉抬起右手,往右侧凌空一抓,直接抓住一颗四品灵果。她随手抹了把,就将灵果塞到嘴边用力咬了口。别说,这灵果还很清脆香甜,直接吃也颇有滋味。咽下嘴里的灵果,衡玉才抬眼,看向那扔灵果给她的男子。站在木屋前的男子眉目卓绝,气质清冷孤高,恍若月中霜华落下。如果不是清楚他的身份,任谁都无法想到,这样一位圣洁至极、恍若光明代言人的男子,竟会是合欢宗年轻一辈中倾慕值最高的人。“迟主,好久不见。”衡玉打了个招呼。迟脸上带着光明灿烂的笑意,笑起来时,整个人的背后好像都带着一层光晕:“我早就在期待洛主到来了。自宗门一别,已有一年未见洛主,但洛主依旧风采过人。”衡玉迈步,穿过这片鸢尾花海。她行走之间摇曳生姿,红色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晃荡起来,好似有合欢花在靡靡盛开,暗香浮动之际,也引人遐想。她知道迟主一直对原身有几分兴趣,想要试着拿下原身。不过,原身一直不为所动。衡玉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兴趣。她走到迟的面前,朝他扬起灿烂一笑。清冷孤傲的美人突然一笑,连流连花丛惯了的迟一瞬间都被惊艳了。在迟感到有些失神恍惚时,衡玉问道:“不知道我的住处被安排在哪里?”迟笑得温雅柔和:“就在我的住处隔壁。”衡玉不吃他这一套。她左右瞧瞧:“宗门的人应该还没到齐吧,我随意找间木屋住下就好。”迟那灿若星辰的眸子迅速黯淡下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这么静静注视着衡玉,那原本明朗的神情也消失不见,看上去就好像是个被人遗弃的宠物狗,软绵绵的没有什么攻击性,反而可怜到了极点。衡玉心里啧了一声,这修真界别的不多,影帝级别的人倒是有些层出不穷。之前的了缘也好,现在的迟主也好,都是这样。衡玉直接摆出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挥挥手朝着最里面的木屋走去:“既然迟主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离开了。”走到木屋里,衡玉随意转头,发现迟还站在原地目送她。衡玉眼力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还能分辨出他的神情——他的神情里依旧带着淡淡的难过。这人演戏居然从头演到了尾,还真是敬业得过分。这么想着,衡玉笑了笑,上前推开木屋的门。直到彻底瞧不见衡玉了,迟才一改刚刚难过低沉的神情。他抚摸着随风摇曳的鸢尾花,脸上带了些玩味:“瞧着洛主和佛子的相处,她的任务进度比我预期的要顺利不少啊。看来我之前还是小瞧了她。”作者有话要说:舞媚的攻略对象改成剑宗首席弟子俞夏之前设定的是音宗,已修☆、第五十五章木屋很宽敞,也很简单,里面只摆放有必备的家具。衡玉走到窗边,用力推开窗,就能看到外面的紫色鸢尾花海。她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从飞船上特意带下来的那盆君子兰,稳稳把它摆在窗台上。搞定之后,衡玉给自己泡了盏茶,边喝着茶边翻看起阵法书籍,努力补足阵法基础知识。这一翻阅,就直接从上午翻看到了傍晚。一阵敲门声直接打断衡玉的沉思。她起身开门,瞧见站在门外的人时并不感到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更早一些过来瞧我。”门外,舞媚抬手别了别鬓角碎发。她一身紫裙蹁跹飘逸,锁骨半遮半露,裙子的颜色与那片鸢尾花海正相合,整个人美得灵动。“什么时候到的?”衡玉请她进屋,给她倒了杯茶水:“上午刚到,你在剑宗待了多久?”舞媚抬手缠绕着自己的发梢,神情慵懒:“说到这个我就不得不抱怨了。你都不知道,这一年时间俞夏基本都待在宗门里。为了能混进剑宗找他,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舞媚话中的真实度,在衡玉心里是要打很多折扣的。上午在剑宗山门那里,她只是提到舞媚的名字,后面几个内门弟子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起来,显然是舞媚在剑宗惹出了不少事端。衡玉问:“那你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顺利混进剑宗的?”舞媚下巴微抬,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