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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震耳欲聋的节奏感音乐。她着白裙子瘫在那里,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泻下,安静的仿佛与这红尘喧闹隔绝。等了几分钟手机才震。薄幸:[那请问宋小姐,该不该有点儿喜欢别人的自觉?]当时急了,拿来搪塞的话,现在反倒成了话柄,被薄幸拿来质疑自己。宋知非扯了扯嘴角回:[什么自觉?暗恋你到把你背影当作壁纸还不算自觉吗,谁告诉过你,喜欢就应该去表白心迹,我这人就喜欢看照片幻想喜欢,怎么?你不允许吗?]宋知非又补了句:[你有意见吗?]薄幸猛地吸了口指尖烟,香烟是薄荷爆珠,尼古丁混着薄荷味入肺,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他盯着手机发笑,桃花眼眯着,一字一句的在心里默读宋知非发过来的消息。薄幸:[那为什么不亲自拍几张可心的,拿回去幻想,不是更美哉?]这人……宋知非笑了,粉唇轻扬,有来有往罢了:[你任我拍?]薄幸不假思索的秒回:[回剧组工作,我任你拍。]宋知非坐直,伸手去拿桌上酒杯,冰球已经全融了,好在凉意仍存。她抿了半口烈酒回:[此话当真?]薄幸只回了两个字:[当真。]那夜宋知非惊慌失措,前言不搭后语,最后跑路告终的行为,在薄幸看来,自然不是宋知非真的喜欢他薄幸。薄幸又不是个傻子,如果宋知非早知道壁纸上背影是自己,那怎么可能把手机光明正大的拿出来,任他看完了还演这出大戏。多半是她网上找的壁纸图,好巧不巧是他。起先只是宋知非随口胡说八道,后来发现真是自己,才急眼连工作都撂下了。小姑娘家条件不好,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放弃剧组的工作,喜欢就多拍几张好了,他又不是登不上台面的人,区区一张壁纸,总还是能当的吧?薄幸的推论合情合理,就是同事实的真相渐行渐远。****此后几天宋知非依然没来剧组上班,薄幸也没联系过她,却养成了每次休息时候都会左顾右盼找圈人的习惯。到了第四天,薄幸不再张望,他照常背诵剧本,揣摩角色内心世界,对戏,跟武术指导学习动作,开始吊威亚,生活忙碌而充实。仿佛那天午夜的空酒罐、微信聊天、夸下海口任由她拍,连带着冲上头的劲凉薄荷味,都只是一场睡梦里的恍惚。今天乔卿久会过来客串帮忙补钱心心戏份。晚上才拍,薄幸刚收了工回屋里吃饭,就听见熟悉的女声。乐婉娩是编剧,照常拍摄是没编剧什么事情的,所以她的座位坐在剧组最边缘的角落,爱来不来的主。薄幸抬眼看过去,就望见了宋知非,那人是背对的,可薄幸就是认了出来。她又扎了丸子头,纤长的脖颈露着,优美线条延伸至衣领之下,上衣露肩,白皙的肩头呈直角,骨相是真的俱佳。宋知非是背对着门口坐的,乐婉娩也一样,屋里常有人来往,两个人都没回头看。薄幸就站在身后,抱臂,光明正大的听两个人讨论。宋知非似是非常懂,她拉着乐婉娩侃侃而谈,“你刚刚说喜欢怪兽类电影,怪兽电影近十年都不太流行,但往前推,是制霸票房的存在,比如说1975年的,全美票房首次过亿,特效不行,鲨鱼根本没怎么出现过,玩的就是心理战术,但短时间内使得美国人不敢去海边游泳,什么叫成功,这就是成功。”乐婉娩点头如捣蒜,时不时的还往本子上记几笔。“在这类电影里,不是天灾就是**,人为永远比自然原本衍生的更惊恐比如说、、、都是人类自己作死搞出来的东西……然后你知道最关键的是什么吗?”宋知非扒拉着手指讲的上头,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站了个人。乐婉娩笔记写的飞快,摇了摇头,十分好学问,“怪物特效要牛逼?”宋知非摇头,“你再猜。”“场面要大?要惊悚?”乐婉娩咬着笔揣测。“你的路还长啊宝贝儿。”宋知非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乐婉娩的头,“是结尾的留白,这种片子最后肯定是主角团联手打败怪物,活几个人不重要,但怪物一定不能死绝了,鲨鱼就还有只母鲨鱼、鳄鱼结尾就鳄鱼蛋破壳,喊不上名的就镜头切水面,忽起波澜,反正事情肯定不能就这么了了。比如说就是此类电影结尾比较神的,主角团好不容易从海里上岸,林子里传来诡异的猛兽叫声,既把气氛烘到了,票房好再拍续集圈钱也容易,你说对不对哦。”宋知非说的头头是道,似是深谙此类电影的套路跟市场后续。薄幸在后面光是听,就能带入数部电影,并且毫无违和感,同时心头也起了疑问。单是拎出一类电影就能分析的精确的人,会只是个剧组打杂的?又有哪个编剧,会听一个打杂的讲电影怎么写。退一万步,哪个剧组会宽容到允许工作人员整整四天不上班,第五天好不容易来了,还坐在屋里聊天。“薄幸,吃饭了。”出卖薄幸的是助理刘哥的喊声。宋知非闻薄幸名,转过头,视线平视到薄幸被腰带束出的细腰。人估计是刚下戏,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薄幸衬白衣,每一分都恰到好处,宽肩窄腰桃花眼,剑眉星目,明眸皓齿,举手投足间都赋尽风流二字。当真是张老天爷赏饭吃的脸,天生应该来演戏。“任我拍是吧?”宋知非笑的甜美,她画了精致的妆,面容不再清淡,眨眼的时候清纯中带了三分魅惑,惹得人移不开眼睛。薄幸弯腰,对上那双明亮的剪水眸,凑到她耳畔,薄唇张和,低声讲,“随你喜欢。”薄幸话不好好讲,边说话边吹气,呼吸带出的温度熏热了宋知非耳垂,红霞从耳后往面上攀。面色绯红,宋知非不甘心,她猛的站起来,绕过凳子同薄幸面对面站着,踮起脚尖凑过去,也学着薄幸的样子贴过去,轻声呢喃道,“那我想看哥哥正装下跪的样子,你说好不好呀。”薄幸伸手扬袖,白衣水袖垂下来,把两人的脸遮挡住。非礼勿视,乐婉娩压根没回头还在整理笔记。“我倒是敢跪,就是不知道meimei是不是敢拍。”薄幸沉声回应,声音低哑像是在砂纸上磨过般,惹得宋知非心头发痒。好胜心使得宋知非同薄幸贴的近,身高差异又让宋知非是努力踮着脚尖才同薄幸持平的,久了身型就有些晃动。宋知非有意在站不稳之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