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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装作生气,语气淡淡,“放开。”“不放。”薄幸声音低哑,莫名的带了丝引诱,“就不放,你想拿我怎么样,晚上回去,我都依你。”如果不是不舍得,宋知非现在就想大力敲薄幸的脑袋,砸开看看是什么质地。有特么的这么哄人的吗?作者有话要说:qwwq,又更了五千!我要亲亲!徐二送给阿非的礼物是道具,因为当时阿非送了徐二一份0w0为大家证明了,女人的报复心【不,没有,是爱!周三循例休息,为了防止误审,周四18:00更新☆、第53章亲五十三下。宋知非日常服是搭配的是平底瓢鞋,二十七厘米的身高差让她在薄幸面前显得无比娇小,此刻整个人都被薄幸罩在怀里,背部紧贴着薄幸炙热的胸膛。他们所处的位置略微有些尴尬,背后是扇大开的窗户,夜风涌进来,把卫生间的氨水味直往鼻子里吹。“你先放开我。”宋知非不再挣扎,又把头偏回去,软声软气的跟薄幸商量。薄幸把扣在腰间的手收的更紧,声音哑着,“不放,就不放。”“薄幸!”宋知非怒道,“你到底多大了!这么黏人!”薄幸轻笑了声,没什么节cao的回答,“我七岁。”“七岁八岁讨狗嫌!”宋知非哼哼着。之前薄幸每次看到宋知非,她除了手头有正经事做的时候之外,都在吃东西,或者去觅食的路上,但总也吃不胖,看起来纤弱的一小只。抱过几次之后才发现,宋知非就是骨架小那种人,手腕跟脚踝纤细的像是轻轻一折就能被掰段,可实际上藏了不少rou。腰还是细,薄幸单手就能全揽在怀里,他抽了只手,去揉搓宋知非的发旋,“我才不允许你说自己是狗。”“……”如果气死人也犯法的话,薄幸可能早就被判无期徒刑关起来了。宋知非侧回头看薄幸,身高差让她视线正对着薄幸的脖颈,薄幸的西装外套早脱了,刚刚在室内喝酒,白衬衫解开三颗扣子,虚虚的掩着平直的锁骨,凸出的喉结滚动,再往下有黑线绳缠绕,在颈前坠着块通透的璞玉。勾人的混蛋玩意!芳心纵火犯!“你信不信我”薄幸软硬不吃,宋知非刚准备威胁他,就被欢喜的女声打断了。“非啊!”宋知非循声看过去,穿着西服套装的张影站在半米外,正惊喜的望着自己。遭了,被发现了。宋知非登时头大,张影是非常烤的大堂经理,三年前就是,宋知非早前写女主是饭店打工妹时候,总来非常烤冒充服务员体验人生,一来二去,跟张影混的特熟络。张影这人,论管理能力还不错,可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大堂经理,再没往上升的原因也特简单,她大嘴巴。职场里最忌讳的就是口快的人,而张影恰好就是这种人,什么事情只要张影知道了,不出小半天,整个非常烤都能传遍,而且传的非常远离事情真相。别人都是三人成虎,跟张影这儿,见风就能吹出个鬼。宋知非回眸同薄幸对视,薄幸点头,把她从怀里放开,又立刻牵住了宋知非的手,活像是小孩子怕心爱的玩具丢了一样,不肯离手片刻。“这个是你男朋友啊?”张影捂着嘴笑,看看薄幸,又瞅瞅宋知非,“我们阿非眼光可真不错。”薄幸没什么表情,冷漠的看向张影,没讲话,但微微颔了首,算是肯定。“影姐。”宋知非喊她,微笑说,“我们还没准备公开,我男朋友的身份也不适合被公开,请您不要告诉别人,今天见过我们的事情。”“嘿,你影姐我看上去是那种会乱讲的人吗?”张影嬉笑,挥摆着手。“我记得之前你看见厨子大勇跟学徒小花多说了几句话,就说他们有一腿,闹得大勇向下老婆找上门来吧。”宋知非垂眼,表情复杂,最终敛了笑意,声音渐沉,严肃的说,“我不关心你之前到底喜不喜欢乱讲,但今天在这里看到我跟我身边人的事情,只要传了风声出去,我就全算在你头上。”宋知非拉着薄幸走出两步,她从薄幸西装裤口袋里翻出口罩,给自己和薄幸都戴上。张影还愣在原地,身后又飘来句从宋知非那发出的警告,“餐饮服务业消息都共通,影姐你是明白的。”言下之意溢于言表。若是张影乱说了什么,宋知非不光要她在非常烤做不下去,还要她不能出现在任何一家有些门面的店里。平素宋知非谦逊好学没什么大小姐架子,在店里当服务生时候都是这个喊个哥,那个喊姐的叫着。那张乖巧甜美的娃娃脸看的久了,让张影差点就忘了,她到底是宋高的女儿。父辈是能在万千人中生生闯出条财路的人,怎么可能会教出个真傻白甜。没有霹雳手段,也显不出菩萨心肠。[引-胡林翼]张影回味着宋知非的话,背后涌出股凉意,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这个时间来上厕所?“看不出,我们小知非还有点凶啊?”口罩遮住薄幸大半张脸,只剩下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传递着此刻的神情。宋知非也只露着眼睛,口罩还把她原本清亮的声色变闷了点,她眼角耷拉着,举起双手握圆,像只要抓人的猫咪,回道,“我超凶的。”大部分无关痛痒的事情上,宋知非都能打哈哈过去,可正经事上,她从来不会退让。比如不会再被剽窃后安慰自己忍气吞声算了吧,又比如被十八线网红钱心心莫名其妙的怼了,就直接帮她糊穿地心。况且事关薄幸,恋情现在不能爆,就是不能爆,不小心被媒体拍到算他们两个人的锅。可在自家店里被自己人瞎说八道捅出去,宋知非第一个不允许。包间就在二楼,离卫生间不远,没几步就到了。拐进包间,随手带好门,薄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摘下口罩,按着宋知非的小脑袋,在她眼帘上落下个轻吻。他吻的太轻,像是羽毛拂扫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