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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等拍完我们就去吃东西。”“好啊。”沈凝露善解人意地笑道,隐去脸上所有不高兴的模样。只那只藏在袖子里的手狠狠地攥着,指甲都快要掐断了。-这场床戏拍了几遍才过。梵音的表现无懈可击,堪称完美,几次ng都是肖洛恒造成的失误。第四次,王导喊完“ok”之后,肖洛恒终于如解脱一般,迅速地从阿音身上起来。仿佛与她再多碰触一会儿都是遭罪。“对不起。”他脸上浮起几抹不正常的潮红,为刚才自己不专业的卡壳而道歉,“我不是故意占你的便宜。”梵音体谅地一笑,雪白的酥胸还半袒露着,“没有关系啊,我又不会怪你。”撩了撩自己散落的细发,她用十分自然的语气说道,“我知道自己长得美身材又好,你和我拍这种戏,一时忍不住,也是正常的。”她视线下移,笑了笑,目光无比张扬,“毕竟,你也是一个正常的男性。”刚才拍戏流了许多的汗,梵音眼上的妆稍稍有些晕开了,带着点慵懒的媚态,像细雨蒙蒙中的一株海棠,模样是极为好看的。肖洛恒看了,只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意此时又涌了上来。“阮小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他逃也似地离开。走之前,他心里还忍不住想,她刚才的那句话说得真是不错。她是真的美。-“咔哒——”,助理小赵从兜里掏出门卡一刷,推门走了进去。肖陆恒正半靠在沙发上看剧本,见他过来,抬眸望了一眼,“都买回来了吗?”“买了。”小赵回完他的话,把手上提着的袋子往茶几上一倒。窸窣几声,小桌上就堆满了各种牌子的薄荷糖。半个小时前,助理小赵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自家艺人要他买一些薄荷糖过来。他问牌子,肖洛恒没说,没有办法,小赵只能把商店里能看到的所有牌子都买了过来。“肖哥,你怎么突然想吃薄荷糖了啊?”他好奇地问。肖洛恒没说话,撕开一颗糖,放入嘴中,觉得味道不对,又吐进了垃圾桶里。又从桌上拿起一颗,他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如是再三,小赵看得一脸懵逼,“肖哥,你这是干啥啊?!”“你回去睡觉吧,我去洗澡了。”肖洛恒眼神一暗,拿起浴巾和换洗的衣服就往浴室走。花洒打开,里面热气弥漫,肖洛恒想起了下午的那一幕――她穿着的大红的裙子,葱绿的肚兜,还有……当她脱下所有衣物时,露出来的纤细腰肢,雪白柔软的酥胸。为了追求逼真的效果,两人抱是真的抱,亲也是真的亲了。那场戏拍完好久,他都忘不了自己亲她时,她唇上那股甜甜的薄荷香味。明明两年前两人一起拍戏时,他对她毫无感觉,为什么现在她一弯唇一扬眉,都能让他心神荡漾,不能自已?他不该,也不能喜欢上她。那一晚在酒吧,他亲眼看见她和楚昭,那个经常出现在娱乐头条的男人拥吻着上了电梯。那个时候,她和蒋文轩分手不过一天。这样的女人,不会适合他。按下热水器的开关,肖洛恒切换了模式,豪不犹豫地把冷水冲在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真该好好地冷静一下了。-晚上,梵音一个人在房间里敷面膜。“叮咚”一声手机铃声,打破了此刻的寂静。消息是楚昭发送过来的。梵音打开一看,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像看着鱼咬食上钩的垂钓者,笑中含着几分狡黠与得意。回了一个“好”字,梵音就退出消息界面。一般拍床戏前,男演员为了避免尴尬,都会事先用药压制住某些不该有的想法。但刚才肖洛恒的反应他全都看在眼里,明显就是身体对她有反应了。一个男人对着自己的前女友硬了,还是当着他的面,蒋文轩怎么想都很不爽,有一种想揍他的冲动。梵音细眉轻敛,对他的怒意视若无睹。抬头,她有些好笑地看他,“他吃不吃药都是我们剧组的事,与你毫无关系,蒋影帝你是不是太闲了啊,连这个都要插手管一管?”助理小洁这时候拿着衣服过来,“甜甜姐,我们去旁边的更衣间换上吧。”“不用了。”梵音摇头。反正一会儿还要继续演下去,换自己的衣服也是件麻烦事,梵音直接把丢在床上的那件薄如纱的罗裙随意地往身上一搭。云鬓经过刚才一番激烈的动作有些散落,她稍稍用手理了了理。将金步摇重新插好,梵音拖着一双软丝嵌着大颗珍珠的绣鞋,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蒋文轩跟在她身后走了过去。他眼眸微垂,落在她嫩白如凝脂的脖子上。视线向下游移,在看到几处暧昧的红色印痕上,他眸光变得更冷了,“他倒是会假戏真做,趁机占你的便宜。”梵音不在意地笑,“拍这种戏,当然要有为艺术献身的奉献精神,而我一向不喜欢作假。”她站了起来,偏头注视着他,细长的眼眸妩媚多情,“楚影帝,我刚才的演技如何?难不成……”与他凑近了几分,梵音的一双红唇几乎是要贴在他的耳边了,“让你回想到我们当初在床上做的情景了?”“真是sao。”蒋文轩冷哼了一声,神色间满是不屑。梵音听了他的话,倒是分外高兴。她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这部戏的女二最大的特色就是风sao露骨,多谢影帝这么欣赏我的演技呀。”停顿了几秒,她分外真诚地说道:“既然你对我的演技都已经认可了,那等电影上映还请你帮忙转发宣传一下啊。”蒋文轩拿眼狠狠地瞪梵音,一副被她气得不行的样子。斜睨了她一眼,他咬牙切齿道:“阮甜,我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越来越不要脸了。”“咦?”梵音似是有些惊讶,她眉眼轻挑,眼尾处那一稍细细勾出的眼线便显出了无限风情韵味。“男人啊,最爱口是心非,不管是几千年前,还是现在,这个臭毛病永远改不了。”她摇了摇头,笑着轻叹了一声,刻意地压着声音,用肯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