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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以命搏之。作者有话要说: 唉,太后那个恋爱脑,看谁都像睡过,她根本就不能理解君臣之间那种“纯洁”的感情。祁子螭下一章回来丫,有没有很想他!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抱紧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9925520瓶;380512941瓶(小仙女你来啦!抱紧你);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7章看完了剧情碎片,锦葵觉得原主简直就是绝世大忠臣。硬可拼了性命也要辅佐幼帝一统天下,这是何等高尚的政|治觉悟?但是她仔细想一想却觉得还是有点不对。如果原主的目的只是想要辅佐幼帝的话,那她何苦非得去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摄政王呢?好好做个普通的大臣不好么,非得搞这么刺激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还不是谋反了一次啊!这原主是开头一次,中间西南软禁祁子螭一次,最后结尾又逼宫了一次!把手拍在脑袋上使劲敲了敲,锦葵觉得她的头有点疼,不能再想下去了。算了,大佬的心思她别猜,反正猜呀猜呀也猜不对。***皇宫里的生活无趣又单调,祁子螭不在的这期间,羽国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就都压到了锦葵一个人身上。每天从一睁开眼睛开始就有无穷无尽的事情等着她去做,连遛鸡的时间都抽不出空来。然而这还不是最让她烦心的,最让她烦心的事情是翼国那颗传说中能解百毒的珠子。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某一天,刘瑛水从翼国打探消息回来了。敲了敲门,刘瑛水喊道:“主子,是我。”锦葵:“进来吧。”神色凝重地快步上前,刘瑛水施礼汇报道:“主子,翼国的那个珠子我打探清楚了。确实是保存在翼国的皇宫大内之中,只不过……”“只不过什么?”锦葵批了一天的奏折批得简直头晕眼花,根本就没注意到刘瑛水话里面的迟疑。刘瑛水:“那个珠子现今在蟒蛇的肚子里,而且那个蟒蛇是活着的。”“啪”毛笔掉在了纸上,浓黑的墨将锦葵好不容易批好的奏折全都给染脏了。缓缓抬起头,锦葵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翼国的皇宫大内里有一只活了九百岁的大蟒蛇?”刘瑛水点头:“嗯,是的。”我呸!剧情你死啦?那国师明明说翼国有一颗能解世间百毒的珠子,那肯定应该是类似于珍珠宝石之类的圆润又剔透的东西,然后被稳妥地锁在柜子里或者是被什么机关或者是高手守护着。结果尼玛居然还在蛇肚子里?在肚子里的那叫结石好吧!怪不得这翼国国师选了跟太后一伙,原来是几个人脑袋脱线到一块去了。话都说不明白还想着夺权呢,夺你妹啊!锦葵颓然地垂下头:“那岂不是没办法弄到手了?”开玩笑,九百多岁的大蟒蛇。打过的呼噜比她说过的话都多,打得过那就出鬼了好吧。刘瑛水道:“主子不用丧气,这蟒蛇每十年蜕一次皮,每次蜕皮的时候是它最虚弱的时候。而它下一次蜕皮的时间是在四年后,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去杀蛇取胆。”锦葵内心瞬间升起希望:“那也就是说四年后我们还是有机会拿到内胆的?”刘瑛水点头:“是的,但是四年后的蜕皮期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翼殇之毒毒性虽慢,却也不能久拖。”顿了顿,锦葵幽幽道:“可是,这内胆只有一颗,到时候我跟陛下……”刘瑛水一脸疑惑地问道:“您会救陛下的不是么?”听了水哥的反问句,锦葵觉得自己简直风中凌乱泪撒当场。水哥你怎么知道我会选择救祁子螭,难道我喜欢祁子螭这件事明显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不可能啊,我觉得我一直隐藏的很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而且如果救了祁子螭的话你主子我可就注定要死了,你这话说的这么轻巧我真的心里很受伤啊喂!听刘瑛水又汇报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服下西南那边送过来的抑毒丸,锦葵终于抽出了一点点一点点的功夫来短暂地思考一下人生。她记得原书里祁子螭是在二十五岁那年吐血而亡的,以前她一直以为是天妒英才,所以男主才会英年早逝,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因为翼殇的缘故。锦葵不觉得以原主的能耐会拿不到内胆救人,那么就是说,要不然就是当初蟒蛇的内胆被原主吃下去了,要不然就是有什么原主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在等着她。而且算算时间,距离祁子螭从西南回来正好还有四年。这四年里她就安心地帮祁子螭管好羽国,完成系统给她的各种小任务,然后在人回来之前跑去翼国杀蛇取胆帮祁子螭把毒解了就算完事。然而,锦葵没有预料到的是,祁子螭因为惨遭某(锦)人(葵)背叛,所以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嗯,不可描述。所以……似乎,大概,好像有些剧情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发生了改变。***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三年后。自从中了毒,锦葵的身体状况就每况愈下。虽然有西南那边定时运过来的抑毒丸续命,但是每次毒发的时候还是非常的要她老命。也不知道祁子螭中毒这么多年到底怎么挺下来的。听着刘瑛水不定时从西南给她汇报回来的祁子螭的消息,锦葵知道了祁子螭这几年一直在努力发展自己的势力,而且已经荡平了殇国和瞿国。她虽然有心想去西南偷偷看望祁子螭,但因为她这位子是谋反得来的,坐得极为不稳妥,因此一天也离不开人。每次躺在祁子螭平日睡觉用的床上,盖着祁子螭睡觉时候用的被子,走过祁子螭平日里走过的每一条小石子路,锦葵都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好漫长,好想四年快点过去,让她能再和陛下一起上朝。也不知道陛下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夜里,她正在为解决东北那边的虫灾问题所头疼,门外突然想起了一个有点陌生的青年的声音:“王爷,该用膳了。”锦葵愣了一下。先不说平日里唤她用膳的人一直都是刘瑛水,就说这个时间它也不是该用膳的时间啊。都这么晚了,她从来没有吃宵夜的习惯,现在这是搞得哪一出?锦葵对门外喊道:“不吃了,你下去吧。”就在她以为那人走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