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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听。“你这孩子脸皮是越发厚了。”昌和帝点点她的额头,佯装生气道:“朕的眼前不就只有你这个小东西,难道你也成祥瑞了?”“福儿哪能担得起,可福儿亲眼看到祥瑞了。”傅归晚悦声道:“您登基三十载,在你的统治下,大熙国富民强繁荣兴旺,百姓们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天下最大的祥瑞可不早就握在您手里了。”说的……可真好,绝对是能令龙心大悦的好话。朝堂一正二副三位相爷,傅副相为永福郡主的祖父,另外两位可都是国舅爷,池丞相乃皇帝亲舅,盛副相为储君亲舅。“我瞧着郡主怎么嘴巴变甜了?”盛副相斜眸而视,对身旁的人小声恭维:“傅相,您可养了个好孙女啊。”“盛相过奖。”傅宗弼不冷不热的说。“哪里,您太谦,”虚字没出口小腿就被踹了,金殿上敢做这样的事除了那位顶头上司绝对没第二位,盛副相憋闷地闭嘴了。果然昌和帝大笑,语气异常欢愉:“朕看你个孩子是犯错了,故意拣两句好听的话哄我想求宽恕吧。”“哪有?”傅归晚倍觉冤枉:“不信,您问太子哥哥,问满朝文武,福儿可有半句妄言。”“父皇,福儿所言甚是。”太子旋即接话:“正是在您的统治下大熙国泰民安,这才天降祥瑞辅以助兴;实则祥瑞早在您手中,天生异象不过是锦上添花。”“太子所言甚是,永福郡主所言甚是。”大臣们异口同声附和。“好了。”昌和帝摆摆手,和悦道:“虽是锦上添花也该瞧一眼,福儿,把白鹿拿出来让大臣们看看吧。”“圣上恕罪,没有白鹿,福儿在回京之前已经让它回归山林了。”傅归晚请罪道:“祥瑞虽好,可容易作假。一旦开此风气,今后有谁想讨您欢心都弄个祥瑞来,若是人人效仿岂非要生祸乱,福儿就自作主张把白鹿放走了。”从去年冬日会稽闹出祥瑞,小半年了,朝堂上嗅觉灵敏的聪明人摩拳擦掌正准备看戏,忽然之间没了,总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闷之感。傅宗弼尤甚,这大孙女自作主张也就罢了,将祥瑞放走这样的事居然事先不通知他?!这下可好,半年筹谋全部被这丫头弄得打水漂了。还有几位甚至阴测测的想,永福郡主真够狠了,为独占圣眷无所不防,居然连出现祥瑞都不让禀奏了!盛副相瞟向太子外甥,赵竤基回以淡淡一笑,意思是:大舅,那便算了吧。盛副相收回视线,在心里说他可没想计较,他是怕太子您计较。昌和帝沉吟半响,淡淡道:“福儿考虑的也有道理,祥瑞之事就此作罢吧。今后若是再有祥瑞面世亦不必禀告朝廷;忠君爱国、令行禁止、吏治清明、多为国家为百姓们谋福祉才是官员为官之道。”大臣们跪下来:“圣上圣明,圣上圣明!”昌和帝示意散朝,搭着永福郡主的手臂站起来,和蔼道:“福儿路上必定累着了,随朕回未央宫歇歇,皇伯伯让宫里给你准备了洗尘宴,都是你爱吃的菜。”傅归晚甜甜一笑:“好啊,福儿叩谢圣恩。”原本以为该就此散朝,没想到被当朝丞相给喊住了。池丞相年方58,身体倍棒,声音也洪亮:“圣上,福儿累也不差一时半刻,再留会儿,我有事问她。”太子平静的垂眸,盯着官靴发呆,见怪不怪。傅归晚在心里说,相爷您就不能给您的皇帝外甥留点面子吗?昌和帝坐回龙椅,无奈问:“国舅还有何事?”“护送祥瑞回京的是涂家小子,既然福儿把祥瑞截住了,她和涂家那小子该一道回来。”池丞相问:“丫头,涂家那小子呢?”“在殿外候着。”傅归晚总觉得要出事,但不答也不行。池丞相痛快地要求皇帝外甥把人宣进大殿,昌和帝很无奈的照做。随着内侍传唤,涂绍昉目不斜视地走入含元殿,来到大殿前中央,跪下向天子参拜,听到平身二字,恭恭敬敬的站起来,淡定的忽略掉身侧丞相大人打量的视线。池丞相越众而出,站在这小伙子身侧仔细打量,终于看到真面目,感觉还行;也亏得涂绍昉昨天傍晚没发现有人偷听他向永福郡主倒苦水,否则此刻必定得惊奇了!堂堂丞相大人居然跑去偷听墙角?!人家老爹守孝三年未满不在,池丞相只能冲太子喊:“太子,你媳妇这弟弟挺俊的嘛,我还以为这傻小子就是个傻大个。”傅归晚扶额。涂绍昉默默低头,心里很疑惑为何池丞相喊他傻小子?难道是因为翼国侯嫡长子愚钝的传闻?可这声傻小子有些亲昵,他实在没听出来有鄙夷之类的语气。赵竤基干笑:“丞相谬赞,这孩子当不得。”“生得俊就是俊,哪有什么当不得,这小模样比我年少时也不差了。”池丞相笑眯眯的,有点像大尾巴狼在看小白兔。“傻小子,19岁了吧,屋里有几个通房,外头有几个红粉知己?花街柳巷里去溜达过几回啊?”此言一出,昌和帝差点捂脸。傅归晚&太子&满朝大臣:“……”相爷,您问这种问题真的合适吗?听说当朝丞相很任性,涂绍昉算领教了一把,淡定道:“小臣的祖父去世尚未满三年,聊表孝心,小臣房里没置通房,亦无红颜知己,更未踏足过烟花之地。”池丞相长哦了声,神来之笔般的问:“男子满14岁该经人事了,你不怕憋出病来?”众人绝倒。昌和帝还没来得及制止,那傻小子已经回答:“丞相说笑了,否则我朝保家卫国常年不沾女色的将士们岂非全成病秧子了?”闻言,皇帝多看了这个据说很平庸的太子妻弟一眼,有些疑惑丞相究竟意欲何为?傅归晚无奈喊道:“相爷,有他爹娘和太子妃长姐在,不用您担心。圣上要回未央宫小憩了,您没其他的事便散朝吧。”池奕想想是不急在此时,不过有一点他得先问清楚:“傻小子,你给我个准话,你能为妻子做到什么程度?”涂绍昉有点怪异的看向当朝丞相,丞相大人鄙夷:“说你傻还真傻,我没看上你能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吗?”满朝大臣纷纷别开眼,无言以对啊。赵竤基忍住按太阳xue的冲动,只能站出来:“相爷厚爱了,不知庭曦何时入了您的眼,孤与太子妃竟然不曾听闻过?”“太子,你这种想当然的想法实在要不得,我有说过我是要给我孙女保媒吗?”众人再次被噎得无言以对,赵竤基在心底抹把泪,赔笑道:“相爷说的是,可不为孙女,您这是为谁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