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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厉害啊,无怪乎你祖父生前都没能撼动她分毫,玥儿不是对手再情理之中不过了。”看长子有些走神,喊了声:“昉哥儿想什么?”“永福郡主当真为天下不肖子孙的榜样。”作为孝顺的儿子,爹问什么他答什么。“咳咳!”翼国侯端起茶蛊压压惊,没好声道:“为父听你的语气,你还羡慕了是吧?”“父亲放心,二叔、绍珝他们不来惹我,我绝对不找他们的麻烦,免得气到祖母,害您守完父孝又得守三年母孝。”涂绍昉很诚恳的说。已故老翼国侯有两子一女皆为嫡出,先侯爷器重长子,太夫人瑞升大长公主偏疼幼子,平常的摩擦还算好,前些年分家,侯府的产业二八分,二房要上房揭瓦了。长子袭爵,这点瑞升大长公主没动摇过,可在她眼中,两个都是亲子,大儿子承爵了,那家产就该多分给小儿子。她想的是三七分,长子占三成,小儿子占七成。没想到丈夫竟然只分两成家业给幼子,别说小儿子,她都无法接受;可在老侯爷的一意孤行之下无法接受也得接受,为这场分家,两房就差撕破脸了。“爹看你不是羡慕永福郡主,是与她气味相投,一点亏也不肯吃。”翼国侯叹息道:“你祖母从去年起就有些犯痴,能让的就让吧。”“我不在京里绍珝以太子妻弟自居,我回到京都,他依旧越过我以太子妻弟自居,儿子也没说些什么,我够宽容大度了。”“每日给祖母请安,去了?”翼国侯糟心道:“初一、十五去一趟,每个月跑两回,你还真做的出来啊!你祖母住大长公主府,不是咱们一个府里,全京城看着,光凭这点你二叔、堂弟抓你的错指你不孝,你能反驳吗?”涂绍昉摊手道:“祖父的孝期还没结束,二叔房里人就没断过,差点就闹出儿子了,谁不孝,谁怕谁啊?我又不怕撕破脸。”这糟心儿子!翼国侯没好气的瞪了眼,再喝口茶压压惊,打趣道:“怎么样,还有信心能扳倒永福郡主吗?否则你还真有些愧对你老师的悉心栽培了。”“爹您无需对我用激将法。”涂绍昉痛快道:“我老师还说过永福郡主在圣上心中能抵半壁江山,您觉得我该信吗?”翼国侯目光一变:“半壁江山?”“嗯,我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去年我回隆中给老师拜寿,老师还告诉我只要参透一句话就能解开永福郡主圣眷无双之谜,听老师和师娘的意思傅归晚真不像替身。”“什么话?”“‘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涂绍昉沉郁道:“出自的篇,我思量大半年,没参悟出任何头绪。”他真的怀疑老师和师娘可能在玩他,毕竟以耍徒弟为乐趣这种事老师与师娘也没少做。可这替身的圣眷也太重了,圣上的心魔未免太过了,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呵呵。”翼国侯语重心长道:“既然是你老师的教诲,昉哥儿继续思量吧。”“……”早知道他就不说了,他爹真不厚道。他再斟酌斟酌,找不出玄机也只能当老师想找点乐子。回到自己的书房,涂绍昉靠到太师椅里捏捏眉心,再过三个月他爹出了孝期,他就向太子姐夫要趟大差事去姑苏,哪怕常驻姑苏,他就不信耗不过。“永福郡主说我没有真心,她凭什么说我没有真心,就因为你的脸烧伤了吗?所以师妹你也这么想我?”涂绍昉喃喃自语,又似气愤又似无力,愤懑道:“如婳你对我公平点好吗?以我们的师兄妹之情,你就认为我是个虚情假意的人吗?我如果真虚伪,会有这么一出弄得我们之间尴尬到你要躲着我吗?你用两个月就拜师了,我可耗了整整半年。那半年里我被师娘整地什么都看开了,脸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你何时变得这么妄自菲薄?就不能因为你这个人,我想要与你携手一生吗?”一个人发泄般的自说自话半天,涂绍昉心情也没好转,起身把收藏的画像取出来,画轴缓缓打开,露出一位青衣女子。如墨长发,素白下颌,嘴唇以上部分尤其右半脸满布狰狞的伤痕,乍见确实会被吓到。他抬手抚上画中女子的脸部,凝视许久,叹息道:“如果师妹你非要认为我爱好美色,那我们找大夫,没找到能治好你脸伤的大夫之前我不娶妻,这总算我心诚了吧。”再凝视两眼后把画像收起来,画轴卷到一半想到什么怔了怔,重新打开,细细盯着画像中师妹没被损伤到的左眼——很美,比他见到的永福郡主的眼睛也不差了。不对,是很像,涂绍昉细细回想,发现他师妹没被伤疤覆盖住露出来的左眼很像永福郡主的眼睛啊,怎么会?对,她们是表姐妹……不对,如婳是收养的义女,并非苏家的女儿,涂绍昉一个激灵,告诉自己想多了,可能就是恰好相似或者如婳是苏家旁支的姑娘被苏望舒收养了。书童叫他回后院陪母亲用晚膳,他拍拍脑子清醒清醒,跟自己说别胡思乱想,把画像收起来放好,抬脚走出书房。作者有话要说: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还有亲记得们,涂少爷在姑苏岩灵山时对郡主说过啦,可不是偶感而发哦O(∩_∩)O~第037章傅府大宅的占地不算小,府中四房,大房和二房皆有两位妾室,三房只一位贵妾,四房的姨娘较多,五位,这还是老太爷规定最多纳五个妾,否则还得多。故而每房有两个名额,姨娘可居单独的小院,老太爷的两位妾室更不必说,辛姨奶奶住的甚至是二进的院子。哪怕被儿子说服,板子真正落在身上又如何能一样?自被抬回来,屋子里的兵兵乓乓声就没断过,辛姨奶奶趴在软塌上,额头冒着丝丝冷汗,惨白的脸扭曲到狰狞。“你去给我买老鼠药,毒死那个死丫头!”“姑母——”这姑母无论抄到什么东西就乱砸,砸得满地碎片,她几乎无处落脚,好不容易消停会儿,就是想着要弄死大姑娘。今天以后她们三房连同两位姑奶奶都抬不起头来了,她也恨不得食其血rou,可到底知道现在没法这么做,否则老夫人和大房都会疑心到他们头上。“姑母,表哥说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话音一落,辛姨奶奶就抄起高几上的烛台砸过去:“板子没落到你身上,你当然不疼!看来我真是白疼了你这么多年!”婵姨娘跳脚,险些被火舌烧到裙边,连忙拿起茶壶浇灭,无奈劝道:“姑母,出这样的事我们一家谁会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