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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为太子,不到一年意气风发的三皇子骤然出事,卧病的权皇后大受打击病情急转直下,没熬两个月就仙逝。怎么看,此事都像是已经成为储君的皇长子的手笔。“当年的流言还嫌少?”赵竤基嗤之以鼻,冷笑:“你既想知父皇对闵贵妃有无情义,孤就告诉你:没有,丝毫没有。”当小舅子的很没眼色的继续反问:“既然没有,闵贵妃怎么还能当上贵妃?”太子确实有些烦这小舅子了,涂绍昉一脸无辜:“姐夫,我心里有疑惑肯定得请教你。昌和6年,圣上以贵妃礼迎权家女入宫,直到权皇后诞下三皇子,昌和9年当今才开始第一次选秀。权皇后生前一直居贵妃位,她仙逝后,权家难道能愿意再出位贵妃吗?既然圣上对闵贵妃没有情义,如何还能把这等同副后的位置给她?”“你小子心眼太多了!”太子很忧伤,涂绍昉从善如流:“那便请姐夫您赐教。”“权家不愿意,孤也不愿意,福儿更不愿意。可此事我们不便干预,最终福儿出面向父皇提议晋闵昭仪为一品德妃代管后宫。原以为闵氏的分位定下了,没想到这位清高无争的闵娘娘看不上德妃位,硬生生要改成四妃之首的贵妃!”太子声音微冷:“闵贵妃因看不上永福而失宠,父皇虽为此恼怒却也因此高看她一眼,那么想做贵妃便给她了!”涂绍昉垂眸,思量道:“姐夫有没有觉得闵贵妃的谋划很好,朝堂后宫多少人看不上永福郡主?惧于龙威不敢表现出来,她却敢,甚至失掉圣宠也不在意。这一仗,名声打得多漂亮?圣上仁厚,她又有两位皇子傍身,失掉最受宠嫔妃的头衔,该她得到的体面一分不少,但她能聚拢很多人心,得远远大于失。”“是很好!”赵竤基讽刺道:“好到能令父皇高看她一眼,福儿和大妹双双不赞同给予贵妃之位,父皇也枉顾福儿和大妹的意愿把贵妃位给她了!”怪不得,涂绍昉有点把握不准了:“那么殿下以为闵贵妃有可能再进一步吗?”再进一步?贵妃再进一步还能是什么?太子殿下好笑的反问:“你觉得可能吗?那么想做贵妃把父皇仅存的情义给抹干净了,还敢妄图后位吗?将来褫夺掉贵妃之位也不过一句话的事!”一句话恐怕有点难度吧?涂绍昉悄悄在心底反驳,很有眼色的没再打扰太子姐夫,说完话就告退。亦是午后,傅家知道他们的大姑娘出城到皇陵祭拜盛皇后与权皇后了!可明日就是留兴伯夫人的52岁寿辰,大姑娘还能回来参加吗?日暮黄昏,跑皇陵询问大姑娘明日是否回府的家丁伴着夕阳的余晖回到傅家,回禀道:“大姑娘说要在皇陵住几日,明日还不回。”留兴伯夫人向来高调,虽非整寿也必定会大肆cao办,永福郡主在京中时还不去参加无疑是下脸。傅老夫人打发家丁退下,慢悠悠抿口茶,孙女刚孝敬她的明前龙井,真不愧是贡品,味道就是好,没多久便考虑好了。“老太爷尚在病中,三少爷和四少爷也都在卧床养病,姑娘们又闭门思过,这个月傅家都不宜出门做客,明日留兴伯府的寿宴,请四老爷夫妻俩上门祝寿。”这不是更下脸吗?刘mama想劝一句还是把话收住了,她家老夫人与留兴伯夫人从来姐妹不睦,能下下对方的脸面或许老夫人还求之不得,自然不会在意。晚膳过后,指令才转达给四老爷夫妇,凭傅家和留兴伯府的关系,只有四房上门贺寿,他们夫妻还能得个好脸吗?傅经著不在意,他反正就当去走个过场,至多在宴席上找与他交好的狐朋狗友玩,又不影响他,但四夫人范氏可不能忍,当即便气势汹汹地冲到颐寿堂。现今的文泰伯乃留兴伯夫人的亲兄长,与傅老夫人可不亲。这十多年,老夫人向来凭心情决定是否把四夫人当做侄女看待。显然今晚是没想把这个儿媳妇当做侄女了,轻飘飘的打发道:“侄女你也不想去,明日就单送个礼吧,咱们家这么多病患,养病还来不及,哪有闲情出门吃寿宴?”“是,母亲。”四夫人范氏应得憋屈,憋着火回到四房的诗韵轩,踏进堂屋再也无法忍耐,抄起桌上的果盘就砸了,发了好大一通火。范氏虽为庶出,可她姨娘得宠,她自小在父亲面前受宠,做当家太太后脾气渐长,尤其生出儿子之后,丁点气都无法忍受了。奴婢们纷纷退避三丈没有哪个敢上前相劝,直到四夫人发泄的差不多,这才低头做事,各个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惹怒主子。丫鬟泡好茶呈上来,四房的管事嬷嬷亦是最得范氏重用的赖嬷嬷亲自端给四夫人,再给主子捶捶肩,终于劝了几句消气之言。四夫人范氏身姿如柳,面若海棠,一身芙蓉紫荆花云锦长裙,鸦青的长发高高挽起,烛光映照下,鬓间金镶玉红宝石珠钗闪闪放光,手腕上戴着五彩碎宝石金手镯,通身富贵太太气派,哪有半点庶女的影子?“消气?我怎么消气?”范氏火大道:“明日闹那么一出,我今年刚给愉妃送上的一匣上等珍珠和千辛万苦给四皇子寻来的字画全部打水漂了!”赖嬷嬷是文泰伯府的家生子,跟着范氏来傅家,自然知道四夫人的症结所在,把屋里其他的奴婢全部退避,赔笑道:“夫人宽心,愉妃娘娘和四皇子自来宽厚,不会怪罪夫人。”“宽厚?”范氏冷笑:“哼!这几年我都送上多少好处了,就那么点小事,磨磨唧唧的拖几年还没给我办,那宽厚的表姐是还嫌我送的礼不够吗?!”“或许是愉妃娘娘有难处。”赖嬷嬷硬着头皮说,可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四夫人更炸起来了:“什么难处?她和四皇子想要在圣上面前提拔个官吏能有什么难处?我又不是请他们提拔一品大员,就是把从六品提拔到正六品,能有什么难处?”那个纨绔丈夫都已经是从五品,她哥比傅经著大2岁还是从六品!那个嫡母刻板强硬,娘家又强,嫡长兄也是个厉害的,他们斗不过。爵位无望,如果仕途再不好可不得被打压的丝毫没地位了?虽然他们还有个同母弟弟,可弟弟现在才是最末品,还不知要熬多少年。这三四年来范氏为着兄长的前程不知发了多少愁,找过愉妃多少次,就是一直没动静!现在说这个事,可不是一点就炸了。赖嬷嬷不敢再劝了,范氏发通火勉强把气压下,吩咐准备安置。在外人眼中,傅老夫人和留兴伯夫人是亲姐妹,亲meimei过寿却只派房庶出的儿孙上门可不是打脸?何况众所周知两人的孙女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