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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或许真有可能;她抿抿嘴角,走到他身侧,泄愤般往他小腿上踢一脚,装作正经问道:“有感觉吗?”“痛得!”他真怀疑这疯丫头是故意的!赵鸣轩瞪她,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大力拉到怀里拥紧抱住,低头就要吻,然后挨了下嘴巴子,怒道:“疯丫头!”“叫魂啊你!说好只试试你双腿的感觉,你还想趁机多占老娘便宜啊?”“哼,老子不是你男人,要亲自己女人怎么了?”成天和他拿乔,都想骑到他头顶了,赵鸣轩心里不爽,更不爽他不知是否憋太久真需要泄火,此刻看着怀里的女人,想也没多想地再低头吻去。傅归晚防备着呢,火大地跟他打起来,抵挡不住时只能跟他扯点闲话,左手捂着嘴巴说:“瞧三哥哥这急切劲儿,难道谢玉颜的红丸是你夺的,所以你才对她那么上心?”“你瞎说什么?”赵鸣轩只好暂停,看她捂住嘴巴的动作特别不爽,再用大力去扯,把女人的手臂拉开,低头吻去,下一瞬脖颈里的痛楚传来。“至于这么猴急吗?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说啊,你要是不说老娘今晚就跟你打一场,明天再找赵珩博告诉他真相。”傅归晚拧着他的脖子里的rou发狠,特别想再伸手把眼前的男人给一掌拍开。“没有!你瞎想什么?”赵鸣轩再把她的手臂扯下来,真心想把她两只手全部钳制住,又差点打起来才作罢,把怀里的女人抱抱好,避不过只能告诉她那点往事。“我曾经就抱过她几回,还是站着的,她都没往我怀里坐过;这都算出格了,若非我当时确实想娶她,我能如此孟浪吗?”郡主美眸大睁,意外道:“难道你从没亲过谢氏吗?”“没有。”三皇子殿下无端烦躁起来,斥道:“亲吻何等亲密,能在闺帏之外随意吗?”“哇哦~~,赵鸣轩你亲吻的第一个女人还是通房呀?”永福郡主有点神奇了。“没有!”三皇子赵鸣轩莫名火大,但只能继续斥道:“通房能配本皇子的亲吻吗?你再敢贬低折辱我,我待会儿要你好看。”“废话,你没睡过你的通房呀,难道大兄弟你现在还是童子身吗?”傅归晚无语:“你十六岁就开始鱼水之欢,享受过两年闺房之乐,你还能没亲过她们?”“没有!!”赵鸣轩咬牙吼道:“通房是用来泄火的,与亲吻能相提并论吗?我警告你,我尚且未与通房们同塌相眠过,别再污蔑我。”傅归晚心底呵呵,面上恭维道:“照大兄弟你这么说难不成你亲吻的第一个女人和同塌共眠的第一个女人都是我啊?”赵鸣轩狠狠地瞪她却没有反驳,白嫩的耳垂开始升起抹红晕,傅归晚:“……”这混账故意骗她想耍她来着吧?忽然觉得这个怀抱有些guntang,傅归晚按住他手臂想拉开,劝道:“那个,你该安置了,那我扶你到床榻里休息,然后我就走啦。”“知道自己是本皇子唯一吻过的女人又想拿乔是吧?”赵鸣轩轻咳声掩饰内心不自在,傲娇地冷哼:“别以为自己是本皇子唯一亲吻过的女人就能有何不同。你在我这就只有做小妾的份儿,想做侧妃至少得等你给我生下儿子,还得把我伺候舒服,今晚就留下给我暖床吧。”“我娘和meimei还在养伤,我还得回苏府去。”傅归晚放软声音随便扯个谎哄道:“别闹,这都快要亥时了,我真得走啦。”“明晚再过来陪我,还有后天。”赵鸣轩真不爽。“赵鸣轩!”傅归晚瞪他,然后眼睁睁看着男人低头下来堵住她的双唇,速度太快只在眨眼间没来得及反应,咬牙从一数到十再捧住他的脸颊,叹息道:“你真有这些闲情不如帮我查查去年底派杀手来暗杀我的幕后主使。”三皇子他不由得抱紧怀里的娇躯,拉开她的手臂,没再看女人的眼睛,应道:“有找到什么线索吗?我现在怀疑很可能是赵珩斌和闵家做的。”“嗯,我们改天再商量,我真该走了。”傅归晚又哄几句。赵鸣轩郁闷地推动轮椅往床榻前进,再由着这疯丫头扶他躺倒床榻里,最后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三更半夜时远走,拉过薄被蒙住头,真特么烦躁难眠。永福郡主并没有径直离开,走出三皇子的主院之后就去找两位大夫,请他们配种药物:“中药之后头脑保持清醒能听见声音,但身体不能动,尽快配出来,四天内我要拿到手。”“郡主,好像没这种药物。”小杨大夫斟酌道,在对方要发怒之前说:“但我们可以配成两种药:第一种便是防迷药解迷药这种;其二种就是郡主说的效果,中药之后身体无法动弹,但头脑是清醒,耳朵能听到声音。”“只要能达到我要的效果就可。”傅归晚差点忘了:“药效会保持多久,如果我需要半个时辰内恢复如常,可以吗?”“这——恐怕需要再配份解药。”“有就好,四日内给我配出来;对了,不准让三皇子知道。”作者有话要说: 糖果这边的傍晚也下雨了哟第117章一年代表什么?代表有春夏秋冬,代表有12个月,代表有365天,代表花草繁茂又调零的周期轮回,代表能孕育新生命的诞生,代表很多很多,而权相的一年?代表给予和平与危机选择的时间吗?堂前花荫,微风拂过吹散了大暑天的一丝灼热,没能吹进永福郡主的心田反而叫她的心焦虑难安,她盯着午后收到的信——从蜀地送来的信。一年!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俊秀飘逸风骨奇佳,一眼就能肯定这是权相的亲笔信,傅归晚捏着信纸捏得指尖发白,这意思是,一年后圣上不愿意交出赵珩斌兄弟,权家就要宣战吗?“表姐,表姐?”讶异的叫唤声从耳畔传来,归晚愣了愣,抬眼看去,眼前站着两个姑娘,一个活泼灵动,是她四舅苏望略的幼女苏如墨;一个英姿初展,是她舅父的养女苏如婳,恰好都是14岁,堂姐妹俩都眨巴着眼睛略有怪异地望着她,目光中透着好奇?“呃,我方才在想点事情,如婳这么快就到了呀,怎么就你一人,如枫表哥呢?”“就在这里呀。”苏如婳伸出手指指向左侧,傅归晚顺着表妹的指向看过去,看到位一袭青衫,淡雅如风的温润斯文少年,连忙站起来问候:“表哥。”苏如枫笑着回礼,笑容清爽明亮如清泉般清凉纯净,同是弱冠之年,一眼就能看出他与傅归昶这对表兄弟气质迥异。“表姐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苏如婳不见外地伸手去拿表姐手中的信纸,一抽就抽出,放到眼前一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