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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问,太子答:“只要三弟想要。”“我作为自己谢谢大哥哥,再代三皇子和权家谢谢太子,我会把话带到的。”傅归晚抿抿嘴角,感叹道:“物是人非好像总是比以为的快许多。”“是和傅老头一样从根上就烂掉了。”赵竤基站起来拍拍这小meimei的肩膀,没再多话就回东宫休息,这都未时了他还没用过午膳呢。其实傅归晚也还没用午膳,没啥胃口,到申时初饿有点点饿感,她啃了个苹果,回到殿外监督,偶尔抛抛石子,砸砸那个在石阶前跪得歪歪斜斜的。这是五皇子赵珩斌自出生以来过得最煎熬痛苦的一天,跪满两个时辰还有受20鞭打,他被小太监搀扶起来就一阵阵眼前发黑,眼前刚恢复清晰就看到大统领提着长鞭出现;咬紧牙关忍着,他都不知道这20鞭是怎么受下来的。“郡主,大统领,五皇子昏过去了。”“大张旗鼓地送他回府,再把太医请上。”傅归晚吩咐完望了眼天际,晚霞浸染夕阳红,多美丽的景色,可惜皇宫中没什么人有情调欣赏。蓬莱宫闵贵妃不敢相信地看着报信的宫女,什么叫做五皇子今日午后被圣上罚跪两个时辰还被鞭打20鞭?她的皇儿在外‘游学’怎么可能突然回城而她不知,何况皇儿能犯什么大错,能叫圣上如此大怒?难道慈修庵之事被揪破了?想到此闵斓倾瞬间脸色惨白,怔怔地摇头,告诉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必定是因为别的事……定下心神闵斓倾即刻派心腹出宫探望五皇子的伤情,没多久女官返回,禀告道:“娘娘,还有半个时辰宫门就要下钥,不准许宫婢们出宫了。”“知道了。”闵贵妃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焦虑侵袭着她,叫她实在半刻难安。宫外,闵尚书收到风声匆匆赶到五皇子府,果然看到本该在外‘游学’的外孙真的在,惊诧道:“殿下您不是外出游学了吗?”“你们先退下,没有本皇子的吩咐不得靠近。”赵珩斌刚刚清醒过来,简单梳洗过,后背上好伤药,趴在床铺里喝完苦味的药汁,见到外祖父,遣退屋里伺候的奴婢们,这个未满16岁的少年终于露出脆弱:“外祖父,我们被当场捉住了。”“什么,捉住?”闵郅恺惊恐地跌退一步,震惊道:“这不可能,谁能怀疑殿下与谢侧妃有瓜葛?你们没有丝毫牵扯,绝对不可能被外人怀疑,谁?哪个人是谁?”“不是我,是表姐。”赵珩斌苦涩地把原委道明,愤恨又无力哽咽:“父皇和权家一直知道表姐在吊着三皇子,我撞上去被他们逮个正着,还捅到了父皇面前,完了,全要完了。”“捅到圣上面前?”闵郅恺眼冒金星,只觉得五雷轰顶肝胆俱裂,恐怕这十多年的苦心筹谋就要付之东流,三皇子和权家更会与他们死磕到底。一股凉意袭来叫他冷不丁打个冷颤,手掌微微颤抖,缓许久才稳住自己,问问圣上还有别的处置吗?五皇子赵珩斌看外祖父一眼,悲凉地把父皇所有的处置道明,连永福郡主逼迫信王府休掉闵家女都讲了,难过道:“明年,明年父皇就要让母妃病逝了,外祖父,怎么办啊?”“让贵妃殁?”如果贵妃都得病逝,他和他的儿孙还能有活路吗?闵郅恺一阵头昏目眩,坚毅的身躯如折断的松柏,支撑不住地昏倒下来。“外祖父?!”赵珩斌眼睁睁看着外祖父昏倒在地板上,大惊失色,急急叫奴婢们进屋,又喊着传太医,整个五皇子府立时又陷入混乱中。无边暮色笼罩,苍穹仿佛有个巨大的黑洞要吞噬人间所有的色彩缤纷,喧嚣归于沉寂,浮华落幕,只有踽踽前行的恐慌是暗夜最终归宿。明亮的宫灯照亮着前路,宫中送永福郡主回府的马车队伍在郡主府前停下,将郡主平稳送达后起行回宫。傅归晚跨进自家门槛,还没走到堂屋落座就先看到靠在影壁上的师兄。“我还要到隔壁看看那邻居,今晚可能没闲暇谈事情。”“我陪师妹过去吧。”涂绍昉真诚说道:“原本师妹回来之前我打算到隔壁拜访,听闻三皇子在发狂才作罢。他此刻和20天前的状态差不多,师妹独自过去可能有危险。”“他是拿着刀在砍,怕危险我应该带着会武功的护卫长,请师兄好像没用吧。”涂绍昉轻咳声:“我可以凭智力取胜。”傅归晚失笑:“行吧,如果师兄愿意等,而我一个时辰内又不能从隔壁安全脱身,有劳师兄挺身相救了。”爬过朱漆木梯,来到隔壁三皇子的院中,傅归晚还没进屋就听到屋内传来的砰砰砰声,斑竹公公急忙上前相迎简直是看到天降救星:“郡主您可来了,殿下从宫里回来就没歇过,午膳和晚膳还没用,奴婢们实在没办法了……”郡主伴着斑竹的念叨声走到屋内,看到满屋狼藉破碎,连黄花梨大床也快要被损毁了,瞟了眼正握着大刀砍桌椅的大兄弟,淡定地让其他人退下。“有三个多时辰了吧,你不累吗?歇歇吧,明天再继续。”赵鸣轩冷冷地抬头,冲她吼道:“还敢来见我,你为何不提前告知我反而找赵竤基合作?害我被那么多人看成笑话,疯丫头?!”“再怎么着也是赵珩博比你没脸,毕竟谢玉颜是他的女人,他可实实在在被戴绿帽了;还险些不仅要帮弟弟养儿子,自己的亲儿子更得被弄死呢。”“疯丫头!”赵鸣轩用力的朝桌面砍下一刀,暴怒道:“你别逼我!”“刀剑无眼,你先把刀放下。”傅归晚四下看看,找地方退后避开些,激他:“你一个大男人在小女子面前难道还要用刀来示威吗?你还是不是男人?”赵鸣轩冷笑一声,把刀扔到地砖上,转动轮椅,面向她,冷声问:“说,为何找赵竤基,你是不是故意想害我没脸?你有意害我变成个笑话是吧?”“大兄弟你多虑了,这不是怕你不信吗?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就来不及了。”“不信?哼,你能换掉他们的药,还怕我不相信吗?”赵鸣轩双目赤红,怒不可遏道:“何况他们必然还会再栽给赵珩博!到时我们再去揭穿难道不行吗?你就非要这么急吼吼地把我推出去让我变成个笑话?你还在恨我当年拒婚想报复我是吧?”傅归晚沉默半响笑起来,拖延那么久她也累了,干脆跟他把话挑明:“对,我故意为之,难道我不该吗?你要杀我,去年年底你派死士来杀我啊赵鸣轩!我和你青梅竹马,你娘视我为亲女儿,我即便无缘和你做夫妻也一直拿你当作亲人,可你竟然能派死士来杀我?!赵鸣轩,我不该恨吗?我不该报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