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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竟然是为外祖家的未婚妻?!曾经心悦过的姑娘如今是真令他觉得有些面目可憎心生厌烦,赵珩斌心里是不怀疑的,这就是那不知安分净会惹事的表妹会做的事;可面上,哪怕为他的颜面他都得驳斥。“我不是来和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你愿意,即刻陪我往闵家走一趟;否则在你外祖家闹出点事来,别说本郡主连这点颜面都不给五皇子留。”“……好!”赵珩斌咬牙。作者有话要说: 闺蜜斗嘴欢乐多啊O(∩_∩)O哈哈~第135章夜未寒,屋外乍寒还暖,闵家堂屋内却是乍暖还寒。永福郡主来势汹汹地发难令闵郅恺措手不及,但有五皇子陪同,他没自乱阵脚。应对方要求到后院他和老妻的院中,又传来他的两子两媳,屏退他家的奴婢们,听着这位究竟所谓何事,越听越叫他遏制不止地要动怒。“郡主你这是诬陷!”闵仙瑶的母亲闵大夫人首先站起来反驳:“我家瑶儿近来身体抱恙,一直卧床养病,哪来——”“本郡主不是来和你争辩,此地更不是公堂需要听你申辩。”归晚慢条斯理地打断她:“我只是来告诉你们本郡主查到了什么又准备做什么。虽然闵大老爷你很快会成为五皇子的岳父,但她已经不是初犯,小惩大诫很没必要了。这个月吏部会给闵高诤送一张免职公文,趁她出阁前你就安心留在家里教养女儿吧。”把五皇子的嫡亲大舅兼未来岳父贬为平民?闵氏婆媳难以置信,赵珩斌惊怒吼道:“傅归晚?!”罢官,能否复起都未可知,更何况他得颜面扫地!咬牙切齿地问:“你想要什么?本皇子答应随你处置仙瑶总行了吧。”闵郅恺沉默未语,见此,他的两个儿子只得咬紧牙关忍着。“淳于倩有孕,我派护卫抓了她的贴身婢女审问,牵出你未婚妻的身影,因此护卫又抓闵大姑娘的一个心腹拷问。没想到她养病期间做的事还真多,五皇子可知还有什么吗?”“本皇子没兴趣!”赵珩斌压着怒火道:“说你的条件。”“你的未婚妻提前埋了些眼线到你的府邸以便她进门便能掌控五皇子府。”闵家众位皆脸色微变,五皇子赵珩斌目光阴沉了两分:“你说什么?”“还有,她的俏脸蛋不是冒痘痘吗?她的心腹说她怀疑是府中有人嫉妒想害她,没有确凿证据指向是哪位她便把疑心对象全部下死手折磨,她的堂妹庶妹快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如果贵府确实有这个情况,证明那位心腹的话还比较可信。”有!府中的二姑娘和三姑娘都病得不能起身了,闵高诤夫妇和闵高群夫妇还有他们的母亲各个脸色变了又变,尤其是闵二夫人惊恨相加脸色阴沉极了,竟是丝毫没质疑永福郡主。她女儿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因为大姑娘也病着,姑娘们都病倒了,闵家又祸事连连,还以为是府里最近撞邪运,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堂屋内陷入沉寂,闵郅恺的气色最为阴沉,从没如此后悔过自己因心软而没狠心管教;赵珩斌反倒想笑,那表妹哪里只是不安分,根本就是个搅家精。“闵德妃入秋后便病倒了,连日来日渐病笃,太医说连一年都没有了。”归晚站起来,微笑中饱含冷厉:“至于闵仙瑶随我处置?五皇子想太多了,她一文不值,杖打几十大板本郡主还嫌累到我的护卫。但如果再被我抓到有第三回,我就送闵老太爷你陪你女儿共赴黄泉。”语毕,永福郡主领着她的护卫们疾步离开,赵珩斌没喊住,咬牙追赶上要跟她谈条件,没得到任何还价的余地气得他脸寒如冰,在夜色中看一眼闵府大宅的匾额,捏紧拳头往里走,若是可以他真想干脆叫那未婚妻表妹暴毙吧。赵珩斌折返时,堂屋内多了闵允睿闵仙瑶兄妹的身影,闵允睿和他母亲在护着女儿\\meimei争辩,直言是永福郡主造谣诬陷更意挑拨离间;而站在他们身后的闵仙瑶低眉顺眼,浓密卷翘的睫毛遮盖住了眼底淬了毒般的眸光。短短半年,曾经姿容出众的小姑娘单单相貌上就已大变样:她下巴尖锐,脸颊一丝婴儿肥也无反而多了几点痘印痘痕,虽然用胭脂水粉能遮住但早没了精致无瑕。她前后的气质更相差得犹如截然不同的两人,过往的眼高于顶被nongnong的阴鸷取代,看到这样的表妹未婚妻,反倒叫赵珩斌一怔,似乎是太意外了。闵老太爷能愿意听着长媳和长孙毫无意义的争辩就是要等外孙回来,人到了,他自然懒得再浪费时间,号令家丁将大姑娘拖到庭院中杖打,打到只剩一口气为止。“老爷?”闵老夫人震惊地看着丈夫叫起来。“爹?”闵高诤夫妇和闵高群夫妇异口同声,情绪各不相同。“祖父?”闵允睿无法相信,同样无法相信的还有他的meimei。五皇子赵珩斌还以为外祖父演戏要他来说句话呢,没想到外祖父真是动真格了。闵郅恺在孙女冷笑质问:“祖父竟是宁可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亲孙女,仙瑶佩——”时狠狠地扇过去一巴掌,打得闵仙瑶当场倒地,嘴角漫出血渍,随后怒声即起:“拖下去,打!”家丁们再不敢犹豫,将大姑娘拖到庭院中行刑,闵高诤压制住妻儿,苦笑着跪地哀求:“爹,还是等彻查过后再论吧?”闵二老爷闵高群亦跪地相求,闵郅恺问儿子们:“知道为何人人都想往上爬吗?因为站得越高权利越大,站到权利的顶峰能够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威慑天下。永福郡主就站在那个地方,她今晚不是来耀武扬威而是来下最后的通牒,送闵家到鬼门关的最后通牒;在至高无上的权利面前苍生尚且如草芥,何况一个小小的闵家?”说完,闵郅恺越过妻儿,迈着沉沉的步伐走到院中盯着家丁们行刑,偶尔一瞥,对上疼爱多年的孙女触目惊心的目光和深埋眼底的恨意时,他心中的念头再无动摇。与他般被权利深深诱惑的还有傅宗弼,否则他如何也能不择手段地要掌控权利?出狱已经三天了。三天!三天?整整三天他还住在城外山庄没能把儿女们从自家里救出来,以为刑部大牢里已经是人间炼狱,出狱后才发现真正的炼狱在傅家,在他自己的家里。那群外人把留守在府里的傅家奴婢们的卖身契全部分发,自家奴婢们拿到卖身契后离去,连后来提拔为管家兼大管事的卢四都消失无踪,他的家已彻底被群外人占据,疯狂地凌虐着他最为疼爱的儿女们。他和经柏出狱时经樟和经著带着年长的孙儿们来接,他问经茂呢?哪能想到……那里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