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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之后拿出一万两银票给长子,叮嘱他收好。她宁愿将来再私底下给,免得全被辛姨娘的儿女们给抢走了。傅归昶从母亲手中接过六千两银票,低着头走向父亲,默默喊了声爹再交给他。傅归晋本想拿给祖父的被喊住了,郡主说:“余生拿着和离书和银票到后院让傅经茂签,把大概情况告诉他,签完再抬他出来和妻儿离别。大家伙离开后护卫再把另外四人抬出来,后院别管,前院足够老太爷你们住着了。明天有劳老太太送傅归潆姐弟回来,姑母您把归淳他们也送过来。期限从明天开始生效,今年就走吧,实在留恋想挨到明年正月也行;我各派十名护卫送,陪护到你们在当地安家落户。至于今晚的事,我身世也好,傅家分崩离析也罢,请各位给永福个薄面别带出这间屋宇。”众人自然纷纷应承,没想到永福郡主道过谢后突兀地问承恩伯:“伯爷的幼子16岁已经是秀才还没定亲,我没记错吧?”承恩伯愣了愣压着疑惑笑应:“是啊,郡主,那孩子读书还行,我就想着让他再拼拼,若能中举也更容易说亲些,您说是吧?”郡主点点头而后没有预兆地说:“归湘,走出来叫伯爷看一眼。”难道是要说亲吗?不可能吧?众人面面相觑,真看不懂是何意?和姐妹们缩在角落里的傅归湘紧张地双手紧握,低着头缓缓走上前来,忐忑地喊了声:“大姐?”“伯爷看我这位meimei如何?以前傅家还在的时候她常常围在我身边,我想给meimei保个媒,您看她还能配得上您的幼子吗?”永福郡主笑盈盈地问。真要说亲?莫说旁人觉得不可思议,傅归湘更难以置信地霍然抬头,傅经著一哆嗦赶紧拉住他二哥的手臂,他就知道这些年没白在一起玩啊。“郡主的meimei自然是极好的。”承恩伯终于领悟热闹不是白看的:“郡主您愿意割爱,那是我家孩子福气。”在储君面前逼他上四皇子的船,唉!忽然意识到四皇子不在啊,反而是三皇子来凑热闹,这……不该吧?“愿意呢今晚跟你表叔文泰伯世子走,住到明年及笄后从文泰伯府出阁,嫁妆叫祖母和你父母离开前准备好,大姐再给你补两千两。代价是,你今后在京都能称得上娘家人的只有文泰伯府了,你爹和生母他们今后在河南宋州定居。”郡主问:“愿意吗?”傅归湘心头乱跳被这恍如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吓得小脸煞白,下意识看向她爹和祖母,老太太和傅经著都示意她答应,尤其是傅经著要被这傻闺女气死了,还傻不愣登地发什么呆赶紧接着啊!“好,愿意,我愿意,”她按着噗通乱跳的心口,呼吸急促:“我愿意的,大姐。”涂绍昉心说师妹这招收买人心用得实在太恰到好处了,靖国公和盛二老爷同样这般想,没瞧见郡主一保媒,临襄侯和殷尚书的眉头都舒展了许多。宋氏的心思更是当场就活络起来,她真觉得他们在河南宋州那边住不了几年就能回来,她能把女儿嫁在京都挑个好人家!毕竟永福郡主现在cao心的还只是曾经的堂妹而已,何况其他人呢?涂绍昉后知后觉意识到还是在给储君看,别看太子现在能同仇敌忾,没准过些天又能认为永福郡主狠,有这后续反转就不同了,他师妹真厉害。老太太和丈夫和离书签得很平和,傅宗弼还对老妻说:“夫人放心,过两年为夫便带经柏他们兄妹到和河南与你们团聚。”听得傅老太太心头冷笑:我可只要我儿子,你带着辛姨娘母子哪地儿凉快去哪儿吧。苏望姀原以为夫妻感情已经在这小半年里消耗殆尽,真到签和离书时她的心还是颤了颤,手不由自主地发抖,好不容易才写下她的名。傅经柏是真没想和离的,可事已至此,他苦笑:“望姀,你还会再嫁吗?”“要是你们情比金坚十年后再续前缘嘛,十年太长,三年五年也行啊,那么大俩儿子还用得着天天粘着母亲吗?”涂绍昉很不合适宜地突然插嘴接话,本来人家夫妇俩小声说话,没有多少人听到,这会儿全听到了,除说话的那位之外的其他人:……翼国侯真觉得他怎么就摊到了这么个糟心的宝贝儿子呢,赵竤基都想服了,他小舅子可真会想。但这还真不失为一条思路,至少没动过心思的被他这么一提,还能不动点念头吗?尤其是傅归昶兄弟俩。余生把傅经茂签字的和离书拿来交给郡主看了眼,再递给京兆尹,解释道:“傅三老爷身体羸弱不愿意在人前现身,请妻儿到他病榻前做离别。”“夜深,归晋有伤还要找医馆医治,祖母和三婶还得出城赶回郊外山庄,五弟也不在,就由莫大人代替女儿和外孙和前女婿惜别吧,没多少差别。”归晚自然地抢过话做主:“我们大家先走了,就请莫大人和我的部分护卫再稍留片刻,飞鹰和余生留着负责后续。”莫氏弯唇,感激地看了已经不是大侄女的郡主一眼,给五千两银票傅经茂哪能满足?私底下会面无非是想逼他们拿银两,恐怕得把她明面上的嫁妆挖空才能够;晋儿孝顺,被他爹多哭几声诉苦肯定会应,而她方才都和晋儿商量好给三万两了。可能今晚有太多的感慨万千,傅经柏对长女的积怨也散了,想到长女二字他不禁自嘲。送他们到府外,看着孩子越走越远即将要蹬马车时,他咬牙追上去喊住,苦笑道:“晚儿,爹——我是说老太爷跪地时我叱责你的那句话,我收回来,你别放在心上。”“好!”“你爹,我是说你亲爹就是苏望载吗?现在是真正的认祖归宗了吧。”“他是伯父!”归晚笑笑:“我亲爹是苏望舒,我跟他相处得不好,可能我没有父亲缘,我故意入继到伯父名下想气他,隆中的叔伯们都说我这回太胡闹了。”苏望姀带着俩儿子走近后听到这话一讶,晚儿把身世曝出来她真以为是七弟,没想到竟然向来孤拐偏执的八弟?再想想两人的面容发现是她多想了,八弟和晚儿完全是父女相啊。她欲说句话时坐在马车里的三皇子撩起车窗帘不耐烦地叫:“永福,大晚上喝西北风呢,还不快上马车,要回府了。”这话说得好像他们俩住在同座府邸,虽然他们俩是隔壁邻居,但……涂绍昉不放心,眼见储君有意再跑趟永福郡主和新得的嫡亲表妹叙叙,他果断放弃他老爹奔向姐夫,翼国侯抓住都被他儿子挣脱跑掉了,真是气煞他也。赵竤基很疑惑小舅子大半夜跑来挤他的马车作甚?要赶时涂绍昉恳请道:“姐夫,让我再跟您到郡主府刷刷好感吧,你们叙表兄妹情,让我在外面喝西北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