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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游玩一趟嘛,但你看你外祖父能忍吗?我是没事,我没事就代表这件事不存在吗?我没事,就得听着你可笑到糊弄三岁小孩的敷衍来轻飘飘地揭过吗?我没事,你生母和外祖家能当做没事吗?甚至你两个表妹小妾,今后捏这把柄想在我面前趾高气扬耀武扬威,这也叫做没事吗?你那个黑心肝的外祖母想做这事的时候存的什么心思,你怎么不去质问她想毁掉你未来正妻的清白名节时考虑过你的感受没有?还是说你给她的底气,是你不在意,那你哪来的脸再跑来见我?或者说,你也是就想娶块踏脚石,将来成功后乖乖给你表妹让位呢?”“没有,归晚——”四皇子连忙反驳,可惜被打断了。“那你怎么就说得出这种话来?”归晚好笑道:“你到底懂不懂责任二字?淳于倩算计你怀胎,你就一句她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你外祖母要毁掉我的清白,你还是这么一句,不觉得叫人寒心吗?做事得负责任的赵珩颖!”郡主下逐客令:“我告诉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自作自受。你走吧,腊八之前别再找我,免得再吵架,我们都冷静冷静为妥。”四皇子看在此的五皇子一眼,咬牙没再吭声,拂袖而走;目睹全程的五皇子赵珩斌点评:“你将来很容易经常独守空房。”“傅归湉的胎大概40天,是你的吧?”归晚无意接他的话,直接问正题。“是她算计我。”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赵珩斌当然不能承认主动:“她给我下合欢散!”“我在问你如何处理后果,没兴趣听你们闹出孩子的过程。”“你——”赵珩斌憋闷道:“还要怎么处理,你把那胎打掉啊;我在父皇面前表过态了,怎么可能会再收她?”“那你何必再和她会面?你要是没有主动见她,她还能到你府里来给你用春~药吗?”归晚无语,提醒道:“要么你收下她,明面上的傅二姑娘暴毙;要么就让她真暴毙。要不要,干脆点再表个态?”赵珩斌狐疑地看向她,归晚优雅地翻白眼:“我没兴趣再拿这么点小事再到圣上面前告你的小黑状,慈修庵之事已经足够毁掉你了。”“你!”赵珩斌气结,深吸口气问:“目前还只是流言空口无凭,你若是让她暴毙岂非坐实这条流言了吗?本皇子的名声颜面何在?你傅家对岭南府尹也不好交代吧。”“岭南府尹是她亲爹,昨天刚刚曝出身世大秘密。”郡主很爽快地告之,再问一遍:“你到底要不要?要,把他们母子仨接走;不要,我就让他们暴毙了。”“……”傅经樟那么蠢?消化掉这则身世隐秘,赵珩斌轻咳道:“终究是本皇子的骨血,郡主既然说到这份上,本皇子也不好置若无闻。”“贪图岭南那点助力就直说没人跟你抢,何必还想假得那么清新脱俗呢?”归晚呵呵,淡淡道:“今晚送他们母子仨到你五皇子府,记得敞开大门接着。腊八前,傅二姑娘和傅家四太太都会先后暴毙。”“知道了!”赵珩斌不爽地谈完后就掉头走掉。归晚抬手执起茶壶,给自己倒杯茶,原本热乎乎的香茗已经凉掉亦不在意,仰头饮尽,忽而感觉背后像是有人,转身看到那大活人吓了跳:“你怎么在这里?”她身后站着三皇子赵鸣轩呢?这混账是怎么过来的?赵鸣轩身着大红镶黑绒锦袍,腰间束以金色腰带,他收回盯向那畜生远走消失方向的阴沉视线,迈开长腿绕到永福郡主身前,傲娇地冷哼:“没看到吗?当然是走过来的。”“你能不靠拐杖行走啦?”归晚惊喜地站起来绕着他走了个圈打量,讶异道:“你是走两府正门过来还是爬木梯走捷径过来的?”要是爬木梯都行,走路估计是真没问题了。“爬梯翻墙而已,岂能难倒本皇子?”赵鸣轩昂起下巴更傲娇了,像开屏的孔雀。“对待你的残腿我觉得你谦逊些好,免得一骄傲,你将来就只能止于走路,骑马狩猎这些事别再想了。”归晚在心底撇嘴,真看不惯他这臭德行,骤然身体一轻感到像腾空跃起,怔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被那大兄弟打横抱起来了?“你做什么?”“哼!”自己的女人都没法抱起来行走绝对是赵鸣轩心里的心结了,心里很高兴面上很自得的三皇子抱着表妹走了两圈后在怀里的女人严肃抗议中放她下来,想想又不甘心,趁她没站稳前迅速地搂住,对准女人的檀口吻住。归晚拧他的脖颈直拧到他主动放开,骂道:“你个混账不占老娘的便宜就不舒坦是吧?你如果缺女人直说,我今晚就送表哥一百个,燕瘦环肥应有尽有,保证有合你心意。”“我亲亲我自己的女人怎么了,咱们多久没温存过了!”赵鸣轩尽量用傲娇的语调来掩饰郁闷:“上回都是半年前还被个色胚给破坏掉了,你这个月都过来陪我睡。”省得他常常孤枕难眠无处发泄动不动把床铺弄湿,都要被贴身太监追着问是否要给他安排通房了。赵鸣轩一想到此就脸黑,虽然他禁欲多年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但把关系彻底落实也没什么大碍,正好叫疯丫头趁早怀上顺势进门,明年开春就把婚事办了。归晚实在懒得搭理他,顺口提道:“你外祖家最近给你准备了一贴身影卫,担心你未必愿意接受所以暂时把人放在我这里请我帮忙劝劝你,要么你今天就带回去试用一年半载,用得不顺手再退,顺手就先接着吧。”赵鸣轩一怔:“什么样的贴身影卫?”“随时随地跟在你身边保卫,譬如我们现在这样说话没有明确指令他退下,他就能全程看到,这样的影卫我也有,所以——”郡主咬牙切齿道:“请大兄弟你注意身份举动好吧,我要是被你害得在贴身护卫面前没脸,我踹死你啊。”三皇子赵鸣轩脸黑如碳,果断让她把那什么影卫叫来带走,回隔壁自己府里严重训话:敢偷窥他和永福郡主温存他必须把那什么破影卫给剁成八段。冬日的黄昏来得特别早,在天际将暗未暗时分,永福郡主的马车启程向城外出发。四太太范氏母女能给出的答案在众人意料中——选择第三种:范氏明面称暴毙,私底下改为做丈夫的姨娘,他们母子仨更已经迅速地从文泰伯府搬到城外山庄陪老太太住。范经著还拉着郡主骂咧咧道:“残害我那么多子嗣还留着她也太便宜了,我那些儿子们难道都白死了吗?要不是这贱人,我再过两三年都能当祖父了。而且归晚你知道这贱人十多年捞到多少家底吗?我可记得她当年嫁过来时嫁妆总共才三千两,现在能被她攒到四五万两还不是靠咱们家来的!”家底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