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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沈宁看了看游夫人,歉意一笑,“嫂子,我就问游大人一句话就走。”游夫人闻言,看了游知渊一眼,见他微微点头,只得为他理了理身上的披裳,与沈宁对视一眼,领着丫鬟走了出去。等游夫人一走,沈宁上前一步,问道:“游大人,你告诉我一句实话,六王爷到底是谁?”游知渊被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斟酌了一下,说道:“六王诚亲王爷,乃先帝贵妃王贵妃所出,尊龄二十有二,因王贵妃与太后情同姐妹,对年幼陛下多有照顾,因此陛下对诚亲王恩宠有加,视若同胞亲弟。”……他果然不知道。沈宁希望破灭。“李夫人,你为何有此一问?”“你……”沈宁犹豫了一下,觉着还是不说,自己也装作不知道是上策,“我就随口问问。”她起身,“那游大人你好好休息,最重要的身体要紧。”游知渊关心问道:“你的伤势如何,可有要紧?”他见她面上也无血色,应是伤痛未愈,想来自己竟比一女子体弱,着实惭愧,只是李夫人亲自抱病前来,便只此一问?究竟里头有何渊源?“多谢关心,差不多快好了。”现在身上的伤比不了心头受的打击啊……“这府里住的,除了六王爷,是不是还有一名与他们一同前来的贵客?”没有人,没有人,六王爷精神分裂,六王爷精神分裂。她在心底恶毒地诅咒人有精神病。游知渊微讶,“李夫人如何得知?”那贵客颇为神秘,住在厢房足不出户,伺候的两个丫鬟也都是自曲州带来的人。“我……猜的。”她不能告诉他,游知渊对景朝衷心耿耿,如果他知道了这事,面上肯定藏不住,到头来她又被牵扯进去了。她笑着起身告辞,忽而在门边时又记起一件要紧事,“对了,游大人,我还有一事相求……”第26章翌日,沈宁陪着老夫人用完早膳,独自一人在李子祺的书房坐了许久后,下了决定去找花破月,这“假”东旌辰的身份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绝对是为花家平反的关键人物,而现在,正是大好时机。只是,谈话的技巧得好好斟酌斟酌……她在府内找了小花一圈,却不见人影,也不知她去了哪,她想了想,随手拉了个家丁,让他看到小花后转告到镖局去找她跟花破月。进了镖局,韩震不在,正在厢房拭琴的花破月见她过来带了丝诧异,忙扶着她坐了,“你受了伤,怎么还四处乱跑?”沈宁也不赘言,一坐下便把她的想法给说了,但并没有说有两个六王爷,只强调言语间要再三留意。花破月听她说时就有些心神不宁,待沈宁说完,她沉默片刻,玉腕轻抬,亲自为她倒了杯茶,这才慢慢地道:“我已让meimei去了……”沈宁一时没听明白,“什么?”花破月垂眸,抚着手中玉镯,“昨夜我把爹的兵书与遗书给了她,让她今日去找六王爷。”“你让她一人去了?”花破月点点头,“你放心,我已交待好了,让她将当年旧事冤案一一陈述,爹爹遗书字字泣血,吾皇是旷古明君,倘若得以圣听,爹爹尽忠报国高洁之心,定能得以大白于天下。”话虽如此,她依旧提心吊胆,昨夜沐浴焚香在菩萨面前跪了一宿。“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沈宁道。她不会连韩震也没说吧?这不像她的作风,她做事稳重,这种大事又怎么这么草率?难道……“我……”花破月眼神游移,心虚不敢言。沈宁眼珠转了半圈,瞬间变了脸色,倏地站了起来,“花破月!你是当真自作主张了?”花破月撇开视线,沉默不语。沈宁大声骂道:“你就是个傻子!”她恨恨瞪她一眼,顾不得身上疼痛,转身跑出去了。花破月并没有追出去,她让弄影早些去求见,现下应是木已成舟。镖局离府衙不远,沈宁赶到衙内,便听闻差役说小花一大清早捧着血书跪在府衙之外求见六王爷,今时被王爷召见未出。沈宁抱着一线希望匆匆来到书房,远远见小花正自屋内而出,她的心一凉,上前拉了花弄影绕进旁边瓶状石门后,不待她站定,便急急脱口而出,“你照花破月的话说了?”花弄影美眸微红,却是面带喜色,她执起沈宁的手,难抑欣喜之色,“夫人,六王爷细览爹爹遗书,已允诺奏与陛下,请求重审花家一案。”“是么,很好,”沈宁强笑一声,“那你jiejie呢,你是怎么说的?”花弄影笑容一僵,垂首低声道:“自是依她所言……花家元女已不在人世。”沈宁闻言,却是重重将她打了一巴掌。花弄影顿时被打懵了,她捂着火辣辣的左脸,看着她全然不可思议之色,“夫人!”“大花傻,你就是蠢!”沈宁冷冷道,转身便走。花弄影委屈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沈宁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她紧抿着唇出了拱门,便看见万福站在一丈之遥。万福躬身上前,挑眼瞅了瞅随之而来的花弄影娇容上显而易见的红印子和还未抹去的泪痕,才对沈宁福了一福,“李夫人。”“小万福,王爷在么?民妇来谢恩来着。”沈宁好容易挤出了一个笑容。“那劳烦夫人稍候,奴才去禀告王爷。”万福转身进了书房。不消片刻,万福来请,沈宁冷声叫花弄影先回府,自己暗暗吐纳了两口气,跨步进了书房。穿过一层雕刻着白云翠竹的镂空半圆木门,沈宁便见假王爷“东旌辰”着一袭檀色锦袍端坐在一张四方木桌旁,身后挂着上书“浩然正气”的字画,正是游知渊的墨宝。今日见这人,却又是一副高深莫测之色,他手里拿着花弄影方才敬献的兵书,读得颇为入神,似是连她进来了也不自知。沈宁知道今日躲不过了,她强抑住自己冲出去的冲动,千金重的膝盖跪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愚妇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假王爷这才分了注意力,瞟她一眼,抬了抬手,“起来吧。”“谢王爷。”她中规中矩地道谢起身。假王爷看她今日穿着素色外衫与罗裙,脸上铅粉也未施,松挽的发髻上惟有一根玉簪,与平常妇人无异,却也清丽可人,只可惜做了寡妇,也是命罢。“王爷赐下珍宝,民妇深感惶恐,今日特来谢恩。”心思紊乱的沈宁低头看着地面道。见她一板一眼,他笑道:“李夫人可欢喜?”“自是欢喜,民妇长这么大,从没摸过那般润儿的白玉,只想着天上的宝贝也不过如此。”“这话过了,那玉壶虽好,论润泽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