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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亮,看向她平坦的小腹,“莫非是……”“不是。”沈宁非常干脆地摇了摇头。沈张氏一阵失望,“你如今贵为皇妃,出门诸多不便,待明日娘与你准备妥当,后日再去罢。”沈宁想了一想,答应了。皇帝有心冷落,应该没有这么快叫她回宫。翌日,沈家女眷与其姻亲家族女眷拜访者甚多,沈宁到了日跌时分才腾出一些空来,她婉拒了沈张氏的陪伴,到了沈府的后花园,也不让左右跟随,一人进了园中。知道沈宁要来,管家早已将花园里的闲杂人等统统赶了,园子偶尔几声鸟叫,闲适且清雅。沈宁缓缓地上了石桥,看了池中的锦鲤半晌,却见桥廊边放着一包鱼粮,心觉管家果然细心,于是拆开来一颗颗扔进池中。逗弄了一会,爽性将一包全都倒了进去,拍拍手走了。她一边享受着难得的自由时光,一边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啦啦--啦啦啦啦……”从头“啦”到尾,越“啦”越大声,越“啦”越笑容越大,最后她唱累了,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抬头仰望余晖,愣了一会竟伸手抓向太阳之处,大声道:“太阳之光,带我回家吧!”顿了片刻没有反应,沈宁喃喃道:“难道咒语错了?再来,啊!夕阳,带我回家吧!”“美丽的落日,带我回家吧!”“晚霞,带我回家吧!”“白云,带我回家吧!”沈宁发了一会疯,自嘲地笑着撑在石头上。“咳咳,咳咳咳。”沈宁立刻直起身来,四处张望,“谁在这儿?”她汗了一汗,管家,才夸你细心哩,怎么连人都清不完,谁看见了她这副丢脸模样?草丛中动了一动,沈宁眯了眯眼,看见两团总角,心下一松,原来是小孩子。她清了清嗓子,轻笑道:“出来罢,看到你的尾巴了。”草丛中一静,旋即哗哗大响,一个布衣幼童钻了出来,怯生生地看着她,问道:“你就是娘要我找的神仙娘娘么?”可是这个jiejie疯疯癫癫的,一点儿也不像神仙。沈宁扑哧一笑,怎么有点段誉的感觉?她走向他,笑眯眯地道:“你娘是谁?你是不是迷路了?”这身打扮应该是府上仆妇的孩子。“我娘是……咳咳,咳咳咳!”幼童猛咳起来,沈宁蹲下身子为他拍背,“你是不是感、得风寒了,小朋友?”幼童以手掩嘴,手臂儿露了一截,上头竟是大片大片带疹的红斑,沈宁皱眉捞起他的胳膊,又掀开他的衣角看了看,不祥的预感渐渐升起,“小朋友,你这是过敏了还是……”忽地由远及近的呼声连绵不断,“娘娘,娘娘,您在哪儿?”“我在这儿--”沈宁扬声道。“有人来了,神仙娘娘快放开我,娘要我躲着,不然要挨板子!”“不要紧,有我在。”沈宁直觉不能让他再乱跑了,拉住了他,看向不远处跑来的秀如与身后跟着的管家,大声道,“站住!你先去叫个大夫来!”秀如一听,马上脸吓白了,她看向主子身边的小童,颤声道:“娘娘……”管家与众仆随后赶到,管家在看到那幼童的模样时,顿时面如死灰。第66章皇帝今夜招了云嫔侍寝,他手握美酒斜倚软榻,笑吟吟凝视殿中翩翩起舞的云嫔,美婢左右服侍,好不享受。云嫔林蕊儿才貌双全,曾经有一段时日他极为喜爱,甚至专宠一宫数月之久,奈何那时的云嫔被这份宠爱冲昏了头脑,竟对他临幸他人大吵大闹,他一时厌恶,冷落了些许时日,恰逢新进宫的两个美人风情十足,他不日便将云嫔抛至脑后,直至云嫔一日用了手段出现在他面前,他才忆起这佳人来。而后虽仍是宠爱,但已不能同日而语了。现在的沈宁走的正是云嫔的老路。东聿衡又想起了那似乎阴魂不散的人儿,不由皱了皱眉,嘴中的美酒似也失了味道。他有意要冷落她,却无论拥着哪个美人,总是不经意地想起她。分明没有性致,后妃美婢口侍抚弄还不及突地撞入脑海的玉体横陈,只是想起她的媚颜娇喘,龙根便坚硬如铁,驰骋在别的女人身上,却总似少了一点什么,发泄过后却是意兴阑珊,搂着谁也觉独身一人。不知她在沈家睡得可安稳?惯用的东西可是带齐了?昨日自她出宫他便开始莫名焦躁,就像……守财奴突然发现自己的宝藏少了一样浑身难受。再忍几日,再忍几日她想清楚了定会服软,接回来定不会如先前放肆,届时他再好好宠爱一番……思及那番场景,皇帝的眼中出现了赤红的情。欲之色。“陛下,妾的舞美么?”决意再过三日就接回沈宁,东聿衡心情总算好了起来,他轻笑着搂了云嫔纤腰,“美,蕊儿的舞一向极美。”云嫔脸儿染上红晕,温驯地靠在皇帝身上。思及往后沈宁也会如云嫔一般以他为天,皇帝满意地笑了,“伺候朕就寝罢。”“是……”云嫔凝视皇帝的眼神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二人正当起身,外殿却传来万福难得惊慌的唤声,“陛下,奴才有急事求见。”“进来。”东聿衡微一皱眉,重新坐下。万福匆匆而入,额上竟覆了薄汗。“陛下。”他深深一揖。“何事惊慌?”到底是什么事儿让万福大惊失色?“陛下,奴才方才听得来报,说是睿妃娘娘……”万福竟然不知该如何说了。“睿妃怎么了?难不成把朕叫去的太医给打了?”去沈府头天就嚷头痛,这不省心的东西。“不……”见他欲言又止,皇帝一转念,顿时站了起来,厉声喝问:“她跑了?”“不,不,睿妃娘娘还在沈府中。”云嫔见皇帝这般紧张,心下酸楚,原来睿妃并未失宠,不过是圣上与她闹脾气罢了。只是为何当初的自己没有这份好运?东聿衡这才松了口气,转而又想,自己怎地没想到这一层,她本就是个乖张的,万一恼起来什么也不顾只身逃走,他岂不是要恼死?不成,明日就召她回来,还是放在春禧宫安心。“那是何事?”万福低垂的头不曾抬起,他如今比皇帝自个儿还明白沈宁在他心中的份量,因此深吸一口气,才缓缓道:“陛下,睿妃娘娘染了花疹……”云嫔发出一声惊呼。花疹是景朝极害怕的一种传染疾病,以肤相传,患此病者无药可治,三日必死!东聿衡闻言却是极为平静,“哦?你听谁说的?”万福猛地抬起来,见帝王无悲无怒,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只愣愣道:“沈府派人来禀……”“杀了他。”东聿衡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