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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块疙瘩,慎亲王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就说明幕后之人十分小心谨慎。虽说这些把戏于他而言已是司空见惯,但发生在沈宁身上总觉恼火。回了宫后他将春禧宫的大小宫女太监统统亲自过目一遍,沈宁的吃穿用度一律按乾坤宫宫制审查,但饶是如此,他仍然放不下心。东明奕的事儿发生,他起初并未将其与遇龙寺之事联系起来,陷害一个妃子与陷害一个皇子是两种目的,极为可能不是相同之人所为,但深思熟虑之后,他总觉二者之间有千思万缕的联系,因此本是打算旁观东明奕作法,到让作为大皇子府幕僚的密探主动献策,他在关键时刻暗中cao控了事情走向。他原以为惠妃没那个胆量,竟不想薛家居然敢自作主张。密信里头说惠妃并不同意父亲作法,二皇子毫不知情,薛家却被滔天富贵迷花了眼致使一意孤行。东聿衡思量许久,对万福下了密旨,“派人暗中盯住薛家,在大皇子来报前不得走漏风声。去探探那幕僚底细,再看看僖嫔与二皇子动静。”“是。”第102章这些时日与沈宁相处得少,皇帝陛下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想得慌。早早回了后宫,让人将御膳移至春禧宫。谁知自己踏进宫殿,却发现沈宁有些蔫蔫的,接了驾就躺在榻上不愿动弹,手还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腰。“又入月了?”一看东聿衡就明白了,他上前坐到她的身旁,替她轻轻揉捏。原本沈宁身体健康,小日子来了也跟没事儿一样,可是自从那一连串的遭遇后,她每月都疼得死去活来,这大半年的调养也才稍稍好了一点。东聿衡嘴上不说,心里却非常懊悔和心疼。如果不是他那一道模棱两可的旨意让她又遭牢狱之灾,她恐怕也不能变得这般体虚。“嗯,突然得很。”刚站起来就发现不对劲。沈宁皱着眉头,现在一来她就浑身不舒服。“一会让人来看看。”算算也是到日子了。“有什么好看的……”“又不让你做什么,只让人把把脉。”东聿衡无奈地道。适时琉璃端来调理汤药,沈宁眉头微皱不愿喝。东聿衡知道她入了月就变得难哄,苦药更是难喂,他想一想,摆摆手道:“先吃些东西垫一垫再喝。”“我也不想吃东西。”沈宁懒懒道,“你别管我了,你去用膳罢。”“唉,不吃东西怎么成?乖儿,听朕的话,朕再让人给你做几个好吃的。”好歹祖宗被皇帝劝得下了榻,两人同坐一张膳桌旁,沈宁交差似的吃了两口,又停了筷子不吃了。东聿衡道:“让琉璃再喂你吃些。”沈宁有气无力地摇摇头。琉璃也与奴婢们在旁劝慰,可沈宁就是没胃口不愿吃。东聿衡放下玉筷,将她抱在腿上重新坐下,颇为忧心地道:“往时疼也是疼,好歹也能吃得下吃食,怎地今个儿连吃也不愿吃了?”他轻轻抚上她的小腹摩挲两下,“是不是还有哪里不适?”沈宁靠在他的身上,轻轻摇一摇头,“也就跟上回差不多,可能缓一缓就好了。”东聿衡将手放在她的背上运了一点真气给她,沈宁轻喟一声。“空着肚子总是不好,朕喂你可好?”瞧着唇儿都白了,东聿衡心疼得紧。“说了不吃……”“那喝口汤热一热。”东聿衡招手让人将专程为沈宁熬的滋补浓汤盛一碗送到他手中,“乖,只喝一口。”她的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这贵妃娘娘倒底上辈子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这蜚子居然能让一个天子又劝又哄地喂汤!一个站在不远处的老嬷嬷瞪得眼睛都快直了,不仅是她,在场的奴才没一个不在心头震惊的。东聿衡看沈宁听话地喝了一口,满意地笑笑,“再喝一口?”沈宁不能抗拒他的糖衣炮弹,只觉心中暖暖的,不由又多喝了几口。“宁儿乖,朕稀罕得紧。朕给你夹一口鱼rou。”东聿衡扬唇拿了筷子,夹了碟中已剔刺的嫩滑鱼rou送到她唇边。沈宁乖乖吃了,脸上染了一点血色,她软软说道:“放我下来罢,我自己再吃些,你也劳累一天了,也该正经地吃个饭。”“行了,横竖你也吃不了多会儿,朕喂了你再吃。”这话让沈宁吃不下也吃得下了,她由着东聿衡喂着吃了许多,席间万福似有急事禀告,也被东聿衡淡淡一句“候着”打发了。直到她着实觉得饱了,他才停了筷,为她擦了擦嘴,放她坐在一旁,这才吃起自个儿的来。沈宁将椅子挪近,让宫婢退下,自己低着头为他挑鱼刺。“行了,你先回内殿好生待着去罢。”沈宁却道:“我这样陪着你反倒还不疼些。”东聿衡笑出声来,“傻妞儿。”皇帝这会儿总算记起万福,喝了一口酒让他上前,万福到了皇帝身后,躬身说是有要事禀报。沈宁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不能让她听的。正要起身离开,却被皇帝按了按,“薛家的?”“正是。”万福低头道。皇帝让众婢退下,留下了沈宁,“说罢。”“是……”万福看一眼沈宁,“陛下,薛全荣自尽了。”沈宁一听薛家,就猜测可能是惠妃家里,只是不知这薛全荣是何人物。“哦?”皇帝又停了筷箸。“他是谁?”既然他让她听,她就不客气地问了。“惠妃的父亲。”东聿衡解释一句,示意万福继续。“探子说他在书房悬梁自尽,他潜进薛府时薛家也刚发现此事,里头正乱成一团,他趁乱翻出锦盒里的这封信,正是压在遗书之上。”万福自袖中拿出一封信来,“这好似是惠妃娘娘从宫中捎出的亲笔信。”东聿衡展开一看,确实是惠妃的字迹。字里行间又急又怕,惠妃一心劝父莫要胆大妄为,逆行倒施,并说二皇子与她都绝无此意,全听皇帝旨意。“他消息还很灵通,他究竟从哪得知的消息,再让人去探一探。大皇子已知此事了么?”“奴才马上交待人去,大皇子这会儿恐怕也知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还与大皇子有关?”东聿衡张了张嘴,看向一桌子膳食,不愿在这儿谈论,便道:“朕不吃了,到书房去罢。”沈宁拉住正欲起身的他,“天大的事也要先填饱了肚子,我伺候着你,快快吃完便是了。”东聿衡看她大有不吃就不让他离开的架势,不免有些新奇又有些好笑,点点头又重新执箸。万福却是想着也就是贵妃拉住主子,换作别人,恐怕还有一顿斥责也说不准。待东聿衡用了膳,三人来到书房,沈宁这才知道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