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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特别篇H

    “汤圆,过来。”

    我坐在沙发上,朝不远处蹲在阳台用橙黄的后脑勺对着我的夏鸣星招了招手。

    夏鸣星耳朵动了动,超大声的哼了一声,把头又扭过去了一点,整个汤圆都气成了火爆辣椒馅儿的。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揉揉他的头毛,讨好的说:

    “不要生气啦,先去洗个澡换身舒适的衣服吧,戏服穿着多难受呀。”

    夏鸣星身上还穿着华丽繁复风格复古同时面料硬挺的演出服,这样的衣服很难兼顾版型的同时又保证舒适度,穿久了难免会不舒服。更何况他还蹲在地上。

    “你,你答应我要去看我演出的。”

    夏鸣星自以为隐晦的瞥了我一眼,又把头转过去小声咕哝着,语气里藏着些许懊悔,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孩子气,但是又忍不住有点儿委屈。

    我神秘一笑,攀到他耳边,悄声说:“谁说我没去看的。”

    夏鸣星的眼睛“噔”的一下亮了,紧抿着的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真的吗?!你,你去看了?那你怎么没来找我……”

    兴奋了没两秒,说到后面声音渐小,夏鸣星头上无形的狗耳朵耸拉了下来,他疑惑又委屈的看着我。

    “哼哼,我哪里没有去找你,我就在你的粉丝堆里看着你呢。唉,可惜某个大明星忙得很,压根没空认出我来,真令人伤心。”

    我语气做作的带着埋怨,但看着夏鸣星慢慢睁大的眼睛,眼里就藏不住笑。

    “你是说那个,那个带着眼睛口罩帽子全副武装的人就是你!?我就说,我就说那个身形怎么那么像你,太像了,但我又不敢贸然去问,我怕你生气,而且如果是你,哪里要挤什么人堆,你直接去后台等我,我肯定一下班就去找你了。后来我给你打电话,你居然说你在家,我又气又担心又奇怪,火急火燎的就跑回来了,你……”

    夏鸣星语速飞快,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到后面都有些语无伦次。但是看得出来,他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只是因为担心而有些后怕的表现。

    我看他着急的样子可爱,凑上去捧着他的脑袋对嘴啾了一口。

    “唔……”

    “好嘛,对不起,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有时候我觉得,虽然我们在一起,但其实相隔很远。我在想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没有好好再了解了解你。所以我只是想再近距离看看你,作为夏鸣星的你,还有……这七年错过了的你。如果那段时间我也曾偷偷陪在你身边,应该就是像今天这样。”

    夏鸣星的脸红红的,慢慢的,眼睛也有点红,他抱着我,小声说:“不要,你不要道歉。是我不好……”

    夏鸣星一下就跳进了我的圈套,开始内疚起来,我在心底叹了一声,搂着他顺了顺毛。我发现两个人太熟悉也有弊端,就是做一些坏事的时候很难有愧疚感,因此人往往只在最亲密的人面前展现自己邪恶的一面。

    我将夏鸣星从地上捞起来,牵着他去卧室,轻轻把他按在床上,顶着他疑惑的眼神,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副手铐,“啪”的一声卡在他一只手腕上。

    “!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夏鸣星惊讶的看着我,睁大的翠眸里有异样的光彩闪烁。

    “汤圆,今天是我的错,我没有提前和你说让你担心……”

    我一条腿跪上床沿,牵着夏鸣星被铐住的手,慢慢将另一个环锁在自己手腕上。

    “可你也说了,是你不好,你也有错。我想不到用什么方法惩罚我们,那么就把我们铐在一起,这样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了,好吗?”

    夏鸣星毫不挣扎,他的瞳色逐渐变得幽深,我看见他喉咙动了动,另一只手慢慢勒住我的腰。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是个芝麻馅汤圆,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对吧。”

    “我…我才没有,唔……”

    我含住了夏鸣星白软的像个真正的汤圆的耳垂,轻轻吮吸,感受着它软糯的口感,感受着它慢慢变红,变烫。

    “坏汤圆,就罚你被我吃掉吧。”

    夏鸣星平常看着乖乖的,很好欺负的样子,但亲起嘴来从来不怎么收得住牙,现在被撩拨之后更是如此,我一下子就尝到了血腥味。

    我按着他的脖子推开他,大拇指卡着他的虎牙蹭过去,就伸到嘴巴里按在舌头上,缓慢的搅动着。

    “你可比Eddie凶多了。”

    夏鸣星微微仰着头,含着手指说不出话。他看我的眼神就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还是被主人教训的小狗。

    “还记得你说…Eddie最喜欢舔脖子吗。”

    夏鸣星瞪大眼睛,突然想起了什么羞耻的东西似的,脸红成一片,目光也躲闪起来。

    我没忍住笑了一下,拿出湿漉漉的手指头,转而又去揉他红彤彤的耳垂,将手掌凑到他嘴边。

    “说说Eddie还喜欢舔什么,嗯?”

    夏鸣星轻轻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起来。在床上挑逗夏鸣星的乐趣大概就是他总是会表现的像个纯情少男,即便他心里想的可能不是这样,摸不准什么时候就翻脸了。

    我看夏鸣星回答不出来,也不着急。我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夏鸣星演出服繁琐的外衣纽扣,一层又一层,像在拆礼物似的。所幸我是专业的,不会出现弄不明白什么构造导致脱不掉衣服这种窘况。

    “……不说吗?”

    夏鸣星慢慢的被剥掉外壳,只剩下一件短袖,他的裤子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多少有些我的恶趣味在里面。我一边问,一边将夏鸣星的衣摆从裤腰中抽出来,然后慢慢从下摆探进去,贴着出了一层薄汗的皮肤抚摸。

    “嗯……”

    出了汗的皮肤有点凉,但是此刻它在我手心迅速发烫。虽然重逢时就知道,但是每一次摸还是会感慨,这家伙小时候那圆滚滚的肚子,就这么变成了一片轮廓分明线条精致的肌rou。但不变的是,他还是那么怕痒,或者说敏感,因为此刻他正在我手心下轻轻发着抖。

    我又用掌心暗示性的蹭了蹭夏鸣星柔软的嘴唇,他破罐子破摔了似的,微微张开嘴,颤抖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手心。那一瞬间,苏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使我另一只手没把握住力气,捏得他低低的叫了一声。

    “说,你是汤圆还是Eddie?”

    伸进去的手游鱼一般在肌肤上滑动着,慢慢顺流而上,感受着少年独有的纹理脉络。另一只手与夏鸣星的湿软舌头粘黏着,暧昧的水声响起,闹红了夏鸣星的耳朵。

    “我是……汤圆。”

    夏鸣星声音喑哑,这样自称小名让他有些害臊,却又被撩拨的兴奋不已。

    “那……汤圆该叫我什么?”

    其实以往他是不常叫那个称呼的,偶尔使坏才会叫上几声,他向来很忌讳我还当他是弟弟。但在床上他挺喜欢这么叫我,大概这小子内心里也跟我似的有某种见不得人的癖好。而那仅限是他在上面的时候,自己被压的时候倒是能从一地狼藉里翻出点礼义廉耻出来了。

    “jiejie……”

    夏鸣星松开了咬着唇的牙,轻软的叫了一声jiejie,只是眼睛垂着,完全不与我对视。

    他终于是服了软,只是他不知道如果他说了自己是Eddie,自己会被逼学狗狗叫这件事。

    “乖,jiejie疼你。”

    手铐声轻响,伴随着布料摩擦声,我将夏鸣星的衣服卷起来,让他咬着,年轻的身体暴露在人眼前。或许它看起来不算“年轻”,胸肌,腹肌,鲨鱼线,人鱼线都各自存在于合适的地方,年轻的是这具身体的反应,他意外的青涩,敏感,在作恶的手指抚摸下轻轻打着颤。

    “唔……”

    夏鸣星手不安分,狗狗祟祟的往我腰上摸,被我一把抓住压在床单上,两个铁环相撞发出脆响。我不再磨蹭,改用唇舌抚慰这个躯体,单手扯开腰带除去最后的阻碍。只见夏鸣星的roubang顶端可怜兮兮的吐出一些粘液,他有些惴惴的合拢着腿,不敢看我。我爱极了他这副纯情的样子,明明自己上手的时候孟浪的很。

    我不再看他下面,随手撸着那根硬挺的rou根,专注的舔吻着前胸的皮肤。他咬着衣服,叫不出声,只好从嗓子眼挤出些许小狗似的哼哼,被咬住乳尖也不得不被逼出点泣音,听得我更加对手上的roubang无怜惜,动作又快又狠的搓动冠状沟处的包皮,弄得夏鸣星呜咽着挺起腰,似乎马上准备射到我手里。

    “嗯…呜呜……”

    感受到手中roubang一抽,我立刻放开手,最后再夏鸣星胸上咬了一口,他猛地一抖,低吟出声,下体寂寞的在空中摇曳了两下,便跌回柔软的床铺。

    他终于肯直视我了,带着控诉和委屈,眼眶又红又湿,却还不忘咬着衣服,另一只没被束缚的手试探性的摸到身前,似乎想要抚慰自己一下。那根yinjing涨红勃发,前端流出点点白浊,只差最后一下就能喷涌而出。

    “汤圆,我还有一副手铐哦。”

    我也不阻止他,笑盈盈的看着他摸到小腹的手顿住,犹豫的缩了一下。

    我笑出声,恶作剧完准备帮帮他,却见他那退缩的手转了个方向,抓住我撑在他身侧的手,慢慢放到那敏感到不行的roubang上。那双小狗似的眼睛与我对视着,用他渴望的视线无声乞求。

    “求求jiejie,我让你爽个够。”

    夏鸣星闭了闭眼,松开嘴凑上来,在我颈间留下三个灼烫的吻痕,哑着声音讨饶:“求求你了,jiejie……别捉弄我了……”

    听话的弟弟有糖吃,我衔住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翻搅,手握住rou茎快速的撸动,拇指甚至用力的搓着上面的小孔,夏鸣星很快哼哼着射了出来,咬破我嘴唇的唇舌无力的放松,喘叫声倾泻出来。

    “啊啊……jiejie,不、等一下……”

    抚慰的动作没有停下,我动用两只手,一手撸动茎身,一手揉搓顶端,势必榨出最纯正的汤圆馅儿出来。

    “哈……啊啊啊唔……”

    夏鸣星两手抓着我的手腕,想要阻止我又不敢用力,他无措的叫着,泛红的眼尾挤出豆大一颗生理性泪水。

    “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哼嗯……”

    “行的,汤圆真厉害。”

    我安慰着吻他的发丝,眉心,嘴唇,极尽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用最粗糙的手茧摩擦最敏感的地方,夏鸣星腰不受控制的狂抖,腿根都抽搐了起来。他好像真的被欺负哭了,低呜着射出两股jingye,晕红从耳朵蔓延到胸口,下体还在条件反射性的痉挛。

    “你看,我就说行的。”

    如果不是糊了满手,我该摸摸他的脑袋。夏鸣星大口大口喘着气,快速眨掉他自认为羞耻的眼泪,软软的搂着我的腰索吻,彼此都尝到了泪水咸涩的味道。

    我伸长手到床头柜摸索一番,夏鸣星听见动静,身体不动声色的僵住了。

    “别怕呀,今天试试别的。”

    夏鸣星重新软倒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