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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终于是找到了一点高兴的事情。反正是只要能让徐思沐不高兴的事情,她都高兴。“你不知道吧?还是你俩在大学的那段时间,有一次,妈把你给叫回家,然后在你的晚饭里面下了安眠药,你吃完饭就困了,就去睡了,然后妈把你的手机给关机了,另一边呢,就找了个借口去把周翰枫给引到酒吧里面,推开一个包厢门,就看见了你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滚床单……哈哈哈哈!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徐思沐一句话没说,慢慢的走到徐清雅身边。徐清雅继续说:“那个女人是我们找的,和你长得很像,特别是把发型和你弄得一样,然后呢,周翰枫想要打电话,关机,就去了你的寝室,你的寝室里面,和你玩儿的好的那个傅婉兮刚好不在,另外一个是被妈收买了的……”接下来的话,就算是徐清雅不说,徐思沐就知道了。怪不得,那段时间里,周翰枫会酗酒,会萎靡不振,会好似是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一样。原来是这样。等到后来,周翰枫恢复如常,重新振作起来,就是陆清朝着周翰枫抛出了橄榄枝之后了。当时她还以为,是她的话,是她的一个巴掌,终于让周翰枫醒悟了。是她错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不仅仅把她给圈在了里面,就连周翰枫也被圈在了里面。徐清雅的酒品不好,喝醉了就有点耍酒疯。现在看徐清雅走到面前,就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哪里的g点,一下就从沙发上起来,就要朝着徐思沐扑过来。周翰越及时的把愣在原地没什么动作的徐思沐给拉了过来。他皱着眉看了一眼眼神还有些懵懂的徐思沐,“怎么不知道躲开?”徐思沐没有说话,好似还没有从刚才的话里面回过神来。张嫂已经是煮好了醒酒汤过来,还特别是用冷水冰了一下,现在喝起来温度刚刚好。“醒酒汤煮好了。”张嫂把醒酒汤放在桌上,看了一眼这一幕,就准备转身离开,被周翰越叫住了。“灌她喝。”周翰越看着徐清雅的模样,“这样不太好吧,这是徐二小姐……”“我让你灌,你就灌,”周翰越冷声吩咐道:“出了事情,我担着。”张嫂应了一声,就去端碗过来。徐清雅抬手想要推开,被张嫂给躲开了。徐清雅毕竟是一个喝醉了酒的女人,没什么力气,张嫂呢,又是一个长期做粗活的佣人,臂力很强,既然周翰越都已经发话了,她就直接卡着徐清雅的下颌,在她的挣扎下,却还是硬灌下了一大半,流出来的醒酒汤浸透了她的衣裙。张嫂就这么硬生生的给徐清雅灌下了一碗醒酒汤,才收了手。徐清雅气喘吁吁,喉咙被呛住了,狠狠地咳嗽了起来,脸色都已经涨红了起来。那醒酒汤兴许还没有完全作用,只是现在脸上还被泼上了大半的醒酒汤,她就已经是有点清醒了。徐清雅将挡在面前湿漉漉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了面颊和眼睛,看向周翰越,“你……”“清醒了么?”周翰越的声音很冷,眼神很冷,周身都好似是浸透了冰凌一样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徐清雅呼吸都仿佛在一瞬间被撅住了。她转头打量着这别墅。这是周翰越在周家的别墅。她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徐清雅回忆了一下,脑子里现在只剩下了支离破碎的画面,其余的都已经全部想不起来了。她只记得刚才在酒吧里面买醉的情景。“我……我是来道歉的。”徐清雅站起来,没站稳,还摇摇晃晃了一下,差点就从沙发上栽倒下去,急忙扶住了桌面。周翰越冷笑了一声。“你的道歉,还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徐思沐好似这个时候才有些恍然清醒了过来,挣脱了周翰越的手就转身朝着楼梯走上去。周翰越要跟上去,被徐清雅急忙跑过来在前面给拦住了。“翰越!你先别走!”徐清雅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只记得只言片语。她看了一眼走上楼梯的徐思沐,心里一横,反正来都来了,借着酒力和不借酒力,有什么区别?“翰越,我知道我现在喝醉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但是酒后吐真言,我也是这么想的,”徐清雅说,“我喜欢你,就算是你结婚的这两年,我也一直喜欢你,我还抱有幻想……”“既然你都知道是幻想,还在想什么?”周翰越声音依旧是很冷,“我对你视而不见,不代表就能对你一直容忍。”徐清雅:“可是你当初说是喜欢我的啊!翰越,你别骗我了,我知道的!你就是为了让我死心,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可以一直等你。”周翰越嘴角勾起一抹哂笑来。他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角,看向徐清雅的目光里,满满的都是讥诮。“如果以前有哪里让你误会了,那很抱歉,”周翰越说,“我现在纠正一下,我没有喜欢过你。”“不可能!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和我的婚约?!”徐清雅的嗓音立即就拔高,变得尖利。“因为,既然是没有办法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就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周翰越薄薄的嘴唇,吐出来的却是好似刀片一样锋利的话,在徐清雅的耳膜里面狠狠地划出血来。徐清雅摇头几乎已经摇成了拨浪鼓。“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一直都洁身自好么?你有喜欢的人?我不信!周翰越,你就是让我死心吧……”“这么说来,也不是完全是这样。”徐清雅好似是抓到了希望,“是吧,你肯定还是喜欢我的……”“因为你的眼睛,和我喜欢的人长得很像,所以我才会对你有所怜悯,”周翰越眼神中带着一丝悲悯,“如果是让你误会了,那很抱歉,徐二小姐。”徐清雅向后退了两步,勉强才站稳了脚步。她看着周翰越。这是她一直都为他痴迷,为他陶醉的男人,即便是他和徐思沐结了婚,他对她也一直是以礼相待,那种温润而绅士的气质,让她都深深地为之感觉到陶醉。可是现在,那样冰冷的话,也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周翰越没有再看徐清雅一眼,叫张嫂:“送客。”二楼,周翰越在徐思沐的房间里没有找到人,浴室里面没有,书房没有,影音室里面也没有。他皱了皱眉,“徐思沐?”没人答应。怎么会没有人?刚才分明是看见徐思沐上楼来了。路达哼哧哼哧的跑过来,蹭着